水溶也跪下道:“太後、皇上,水溶多謝你們成全了我和玉兒!我和玉兒以後定將會永遠感激太後和皇上!”
太後與皇上忙扶起他二人。外麵禮花綻放,水洛與水溶上了馬,寶琴與黛玉也被喜娘扶著上了花轎。吹樂器的也跟著,好不熱鬧。皇宮中一路喜氣洋洋的。到了宮門口,那水溶才騎著馬往北靜王府裏去。水洛卻往洛英宮裏去。
一時,水溶與黛玉到了北靜王府,因水溶父母早逝,而又沒有一個親兄弟、親哥哥的!便也不像在宮裏那麼大禮節,隻與黛玉二人奉上父母的靈位,拜奠了,便在外麵陪客。那黛玉便一直坐在臥室等水溶宴完賓客,來房中陪她。
那天色漸次晚下來,想來眾人當吃了晚宴,水溶如何還不來?也難怪,大半個月沒見他、沒與他說話了,卻也很想他。
黛玉正自無聊,便掀起蓋頭,走到窗前,看那明月已經悄悄上來了。想來,今日的賓客太多,也是,水溶位高權重,又是皇上的親侄子。皇上便說了,可以不用去洛英宮鬧,若有要鬧的,隻管來北靜王府。
那大內宮中,自然不能讓大臣們隨意走動,他人也知道皇上的用意,因此巴巴的來了北靜王府。黛玉看著明月,正自沉思,便聽門突然開了,黛玉回頭看時,那水溶已經走過來笑道:“哪有新娘子自己把蓋頭給掀了的!你是第一個!”
黛玉笑道:“我若不把這個勞什子掀掉,可要把我悶死了!”
水溶走過來,拉著黛玉的手道:“玉兒,你坐下吧!本來是有丫頭伺候喝交杯酒的,我沒讓她們過來!”說完自己已經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到黛玉麵前。
黛玉接過,二人方喝了交杯酒。水溶笑道:“玉兒,我幫你把頭上那些東西拿掉,你看,一個頭上戴那麼些東西,你又戴了一天,想必是累了!”
黛玉見水溶如此體貼,心中倒也十分高興。因此期上身去,讓水溶幫她把鳳冠摘掉。水溶摘掉了鳳冠,認真的看著黛玉道:“玉兒,我水溶向你發誓,一定會好好待你!絕對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情義!”
黛玉點點頭,也認真的看著水溶道:“我相信你!我早就知道,你對我的心!”
水溶見黛玉那如花般的麵龐,輕輕的擁住她道:“玉兒,我真的好高興,我從來沒有哪一天向現在這樣開心過!你開心嗎?”
黛玉笑道:“我當然開心!”
水溶看著她,笑道:“我們早些休息吧!如果明天起晚了,會被別人笑的!”
黛玉聽了,臉一紅,低著頭‘嗯’了一聲。今日晚上,二人寬慶而眠。自是洞房花燭。不消多說。
至第二日,那水溶早早的醒了,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黛玉,輕輕一笑,也不起來,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黛玉。見黛玉疲憊的臉龐,水溶心裏十分心疼,輕輕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半晌,黛玉才醒來,看到水溶睜著眼睛看著自己,想起昨日晚上之事,不由得臉一紅,不理水溶。
那水溶見她不說話,便起來,穿好衣服,見黛玉還躺在床上,便湊過去道:“玉兒,你還不準備起來麼?若是他人看了我們起這樣晚,會笑話我們‘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