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衝見沈陽陽失望得有些垂頭喪氣,忍不住勸慰她,別灰心,一切都有可能!
沈陽陽這才笑起來。突然間,她也想通了。既然林文衝說出要教她氣功和中醫術,自然不會是隨便說一說逗她,而是確實是有這個想法,隻是限於師門門規,他正待機會破解,遲早有一天他會教自己的。
沈陽陽退出了衛生間,好讓林文衝換衣服。雖然她負責照顧林文衝,而且她也樂意無微不至地照顧林文衝,不過有些避忌還是要講的。特別現在周冬兒、章大喬和沈月月就坐在外麵。她呆在衛生間這麼久,說不定三個姐妹,已經在議論她在衛生間跟林文衝幹嗎?
討厭,她能幹嗎呀?她幫林文衝拆衣服、鞋襪的包裝呀!沈陽陽已經想好的籍口,一旦她們問起,她就如此理直氣壯地回答。這個說法確實無懈可擊!
事實上,周冬兒、章大喬和沈月月並沒有問這個無聊的問題。章大喬還有些驚訝地說,“陽陽,你怎麼這麼快出來?你都進去了,不幫他一下?放心哦,冬兒吃誰的醋,也不會吃你的。”
沈陽陽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接道,“我知道冬兒不會吃醋,也想幫小姑爺拆包裝、牌子,但小姑爺不願意,把我趕出來了。小姑爺說他十分不習慣樣樣被人服侍。連穿衣服都有人服侍,那他太無用了!”
大家覺得有理。林文衝確實就是這麼一個人。他自小,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哪怕住在莫家的那幾年,自己的事還是親力親為。若非如此,估計他早就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大少爺脾氣與習慣。
“他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享福,淨是一個勞碌命!換成別的男人,巴不得我們姐妹四人一起服侍呢,他倒好,竟然老是拒絕,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周冬兒發了一句牢騷。
周冬兒確實對林文衝有怨氣。好不容易盼回林文衝,正想跟他過上甜甜蜜蜜的戀愛日子,哪知這個家夥整天都忙事,連陪她的時間都沒有,鬧得大小姐的心情極不爽。
章大喬感受到周冬兒話語中的怨氣,勸慰她,“好啦,冬兒,現在是非常時候,文衝哪兒顧得上兒女情長?如果他真的是一個隻顧兒女情長的家夥,我估計你第一個討厭他。你喜歡文衝,我們敬佩文衝,就是他那種舍棄小我,成全大眾的精神,對不對?你看他今天,為了一個孩子,出生入死,這樣的人恐怕很難找了。冬兒,你撿到寶啦,別不知足哦!”
周冬兒趕緊解釋,“大喬,我不是不知足!我隻是心痛他啊!”
沈陽陽說,“冬兒,你是不是責怪小姑爺今天不讓你參加行動?他為你的安危著想啊!雖然我跟著他,但在悅來隧道遭到伏擊時,小姑爺一樣都不讓我出手。他這個人,隻是這樣的啦,貌似逞個人英雄,但實則處處為我們著想。”
沈月月說,“我補充一點,小姑爺這個人作戰能力特強,而且也習慣了一個人廝殺,如果多了一個與他差距太大的人跟他一起作戰,反而成了他的拖累。我想,小姑爺也是出於這種考慮,才不願意我們隨便加入行動。”
章大喬說,“沒錯!這個臭家夥其實挺聰明的,一旦情況超出了他的能力,他馬上找各種合適的人來幫他。你們看,今晚他不是又調動了周家衛隊了嗎?人家說戀愛中的人都會變蠢,冬兒,你慘啦,你現在都變成大白癡了!”
“我成了白癡?”周冬兒眼大眼睛望著章大喬。不過,她心卻默認了章大喬的說法。她自己也感受到,這些天她變了一個樣子,一點不像以前那個威風凜凜的白龍會大小姐,像個小媳婦一樣悶生林文衝的怨氣。
沈陽陽笑道,“大喬,冬兒不是白癡,是發花癡,淨想著把她的小愛郎小姑爺拴在她身邊而已。”
“我支持姐姐這個觀點。我來爆料啦!我們早上幫冬兒做的那份商業計劃書已經得到何老師的認何,也讓冬兒加入了收購小組。何老師還表揚了冬兒。可是,冬兒竟然不高興,一心想快點下班,還自言自語小姑爺在幹嗎。如果不是怕何老師責罵,我估計冬兒一定早退,回家陪小姑爺嘍!”沈月月煽風點火。
一句牢騷話引來姐妹的取笑,周冬兒隻能無奈地說,“哎,你們到底是我的閨蜜,還是林文衝的閨蜜?怎麼淨幫他說好話呢?大喬被他二千八百萬元的捐助收買了也罷,陽陽你呢?哦,對了,莫非就是那排毒養顏丸把你收買了?哎,陽陽,你是不是已經吃了,感覺怎麼樣?咦,你的臉上怎麼冒汗呢?”
不得不說,周冬兒是聰明的,幹脆轉了一話題。閨蜜團都抱成團齊齊取笑她,她再糾纏這個話題哪能鬥得過這些被林文衝“收買”的閨蜜。至於周冬兒知道林文衝無條件地捐助二千八百萬元給章大喬的小火柴慈善基金會,那是章大喬主動打電話告知周冬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