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與一位殺手一起衝了進來,看見其餘人被殺,立刻開槍射擊,餘天仁也不上前,同樣一招,將殺手擊殺。
那位高手並不理會,反而隨手將槍扔去,笑著說道:“果然是高手,沒想到被追殺的時候,還能突破,難得難得。”
餘天仁盯著此人,感覺對方身上有一件寶物,不敢輕易動手,突然問道:“你是誰?”
那人拿出一個木魚,摸了摸頭上的短寸,笑嗬嗬地說道:“俺叫洪文通,你應該聽說過我。”
餘天仁眯住眼睛,突然眼中神光乍現,向洪文通衝了過去,嘴裏說道:“我在死人口中聽說過。”
洪文通嗬嗬一笑,將木魚扔了出去,木魚在金光一閃中變大,餘天仁一頭撞了上去,頓時被震飛了出去,腦中還不時響起嗡嗡聲,隻感覺自己氣弱體虛,全身力量都沒了。
洪文通收回木魚笑著說道:“我通常都會在人死之前,告訴他我是誰。”
他一邊說一邊慢悠悠地踱步過去,但走到近前時,隻見他手中的木魚閃爍著金光,洪文通正自奇怪,這個法寶出了什麼問題時,突然目光呆滯就頓在那裏。
餘天仁奇怪地看著洪文通,突然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元神脫離自己的肉體,他立刻出現在一片白朦朦的混沌中,而他身邊閃出一個青衣年青人,麵孔乍看一下,似乎有些熟悉,卻比自己帥上許多,向後退了幾步,雖然內心感覺這個年青人和自己特別親切,應該不會害自己,但還是小心問道:“對不起,你是誰?”
那年青人大笑道:“哈……我就是原義。”
餘天仁愣了愣神,醒悟過來,“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原義微微一笑,“你隨我來。”
餘天仁跟著原義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天地一轉,就立刻見到了洪文通在樹林裏亂竄,洪文通也看到了他們,立刻衝了過去。
洪文通運起法力一掌向餘天仁擊了過去,速度奇快,但招式上差了許多,餘天仁一掌向他的肘關節處推去,一掌向他胸口推去,可是餘天仁一動手,就發現自己的速度比洪文通還要快上一倍,一掌印在了洪文通的胸口。
餘天仁不由驚奇地問原義,這是怎麼一回事,原義笑而不答,手呈爪狀,手指頭一曲,那倒飛的洪文通又被抓了回來。
洪文通也不抵抗,嘴裏默念咒語,隻見有形的一道道音波伴隨著“哞”的一聲,向原義和餘天仁擊出,餘天仁還沒來的及反應,一道金光閃光,言咒音波立刻消失於無形。
洪文通一看真言咒無效,立刻吐了一口血,渾身金光大冒,突然變成金剛佛的形象,身高約有二十幾米,高大威猛,手拿金剛法仗,立刻定在十米之內,隻見金光普照,那尊古佛怒喝一聲,餘天仁感覺到法仗似乎近到身前,迎麵而來。
隻聽原義輕喝一聲,呔!一道青光擊了過去,古佛立刻在離一丈距離定立不動,接著化成金光飛灰而去,而洪文通也在這聲巨響後,飛跌在兩人麵前。
洪文通趴在地上,也不起身,直接跪地求饒,“求上仙饒小僧一命,小僧洪文通,本就五台山修行,因一時迷戀紅塵,以一身修為沉淪世俗之物,淪為世俗之奴,今受上仙點化,願為奴為仆,苦心修行。”
原義對餘天仁笑了笑,“好,你起來吧!先給我說說你那件木魚哪來的,說仔細一點?”
洪文通跪了起來,“小僧不敢,小僧本是五台山俗家弟子,修行不過一年,資質平庸,有一次,在山間采藥,不慎掉入一個山洞,裏麵一個骸骨,身上披著一件袈裟,手裏拿著一個木魚,小僧看那木魚居然沒爛,就小心翼翼地拿起,拿到手上才發現此物相當沉重,一看就知道是寶物。
於是將那件木魚與袈裟拿走,沒想到同門師兄知道後,告知師傅,師傅要小僧交出這兩件寶物,說是祖師遺物,當由山門分配,小僧不服,拒理力爭,被師傅打傷扔出山門,幸好小僧機警,事先煉化了這木魚,趁師傅未察覺時,奪回木魚,這才遠走他鄉,遠渡來到了香港,為了混口飯吃,這才投入黑道的。”
餘天仁插話問道:“這個木魚為什麼讓我氣力全無?”
洪文通急忙回道:“這個是法寶的音波攻擊,能震碎人的心神,讓人元神寂滅,可是因為小僧沒有完全煉化寶物,所以隻是暫時震暈上師的元神,讓元神無力攻擊。”
餘天仁憤恨的語氣說道:“哦,那你的意思,是在可惜沒有完全煉化,把我給我滅了是吧?”
洪文通嚇的,趕緊嗑頭顫抖地回道:“小僧不敢,小僧不敢……”
原義笑笑說道:“好了,我可以放你走,不過,你得交出你身上所有的寶物,當然我會讓你替我們辦一件事,你先張嘴。”
洪文通微有一些猶豫,可當他看到一臉憤怒的餘天仁,立刻嚇的張開嘴,原義放出一條細絲,直接鑽到對方的肚子裏,隻見洪文通的身體突然變的透明,逐漸便消失了。
餘天仁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義笑著回道:“我還是跟你從頭說起,這裏是洪文通的元神世界,是我把你的元神引導過來的,我們都是元神存在的,他的元神還沒有你強大,所以我在他的元神體內留下了一縷絲魂,隻要他的境界沒達到內視,就會受我的控製。”
餘天仁不由一驚,“那你……”
原義不由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想問,我是否有控製你?你可試試靜靜地去感應一下。”
餘天仁疑惑地看了看他,運起遊心於淡的法訣,瞬間原義的身體變淡,而他感應到原義的身體裏全是細細的遊絲,他能感受它們的存在,似乎感覺那些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隻要自己意念一動,那些遊絲就回到自己身體,又或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