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仁還故意戲言道:“好,不笑它,不過你是不是也應該跟它溝通溝通,看它是不是喜歡這個名字。”
“要你管!”劉瑤嬌嗔了一句,返身奪步逃離,低著頭也不敢看沈思戲謔的表情。
劉瑤此神器之名取自《詩·衛風·木瓜》:投之以木瓜,報之以瓊琚。瓊,玉之美者,琚,佩玉也,而劉瑤的“瑤”字,有泛指美玉的意思,劉瑤正是以此隱喻其中。
此時心情複雜,不由暗歎:是不明白木瓜的含義,還是你不想明白?
雖然劉瑤未對此做出解釋,但她的情意,餘天仁還是能看的出來的,看著沈思一臉笑意,不由幹笑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事,叫你走都不走?若不是什麼急事,肯定要你好看!”
沈思笑道:“你能怎麼要我好看?”
餘天仁怪笑了一聲說道:“那我就跟你的許舒說說你的皇宮之事,或者上次去美國,那個美國女人,我幫你找過來,又或者……”
沈思立刻幹咳了一聲說道:“打住,打住,我怕了你了,不過說起這事,我倒想先問你幾個問題,就是關於薑濤的事情。”
餘天仁聽到這個麵色一冷,顯然這是一個不佳的回憶,沈思的臉色也變的嚴肅起來說道:“我知道你不高興這事,可是我想問問你,難道他真的該死嗎?”
餘天仁冷笑了一下,好一會才歎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我從來沒想過人會變成這樣,雖然如此,他確實罪不致死,所以我才沒動手,否則他能死的這麼便宜。”
沈思同樣也歎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要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不過,這人死了死了,也免的汙了清淨,不過,既然你不阻擋梅苛動手,為何還要反將一軍,這事有點過了。”
餘天仁沉默了一會說道:“其實,我們最初招收的同寢七個人,除了王葛是有天份資質的,徐濤資質稍差些,但夠努力,一心修道的,其餘的人都不適合在修真界生存,將來能否凝結元嬰尚且不知。
更重要的是心誌方麵,若是在大學之前,這些人心性沒那麼複雜,雖然資質不行,但修道之後,心靜平和,修煉心誌也就不難,但現在這些人腦中充斥著社會的複雜及自身的yu望,已經開始產生心魔,難以平複。
你雖然也是貪花戀色,但關鍵在於你有種遊戲人間的個性,率性率為,不致受心魔滋擾,加上我回來之後,給你指點了一番,讓你回歸天道。”
沈思聽到後麵一段評語,不由笑罵道:“我呸,那是我心誌堅定,道格堅守,哪需要你的指點,再說我怎麼能說是貪花戀色,明明就是風liu倜儻,逍遙花叢而片葉不沾身的境界。”
餘天仁不由笑道:“什麼狗屁境界,還不是好色,不過說實話,這卻與薑濤的已然不同,他已經有點變態了,當時我沒殺他,不是因為他罪不致死,而是,我和他畢竟是同學一場,有一年多的情份在。
若非如此,不說他的可恥行為,就是他如此蔑視我的行為,就不能讓他存在下去,不說修行界是個尊師重道的環境,就是在世俗界,若是一個如此不尊重你的人,怎麼也得揍上一頓吧!”
沈思點了點說道:“這倒是實在話,不過,那梅苛呢?”
餘天仁閉目說道:“這說來就話長了,說到底他們已經讓我徹底絕了兄弟的念想,這隻不過是一個警告罷了,暫時,我還沒想,也沒有殺他們的理由。
而薑濤在殿前發瘋亂咬了一通,其中話裏有話,這才逼得梅苛耐不住,一劍擊殺了對方,我現在還不想跟他們鬧至非你死我活的地步,就讓他動手,隻要我不知道,我找不著理由,那麼就不致非要走到最後一步。”
沈思麵色一驚,回想起之前的過程,不由自問自答道:“你是說薑濤暗指了一些事情?也對,雖然含含糊糊之中,確實吐露了一些,梅苛怕對方說出更多,這才一劍殺了對方,而薑濤在那種情況下,都隻是含糊其詞,明顯此事關係重大,而且薑濤幾次用眼神看向他們,顯然含有威脅的意思。
那他為什麼不說?以他的想法,當時若不說,卻罪不致死,頂多是化去一身修為,甚至抹去記憶,被扔到街上,那他為什麼不敢說出來?難道說出來比這還嚴重?”
說到這,沈思不由停了下來,滿臉震驚地看著餘天仁,問道:“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餘天仁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肯定非同一般,否則薑濤不會到死都沒說,而梅苛急於滅口了,可是,此事若追究出來卻沒有太大好處,我已經警告過了,希望他們能收斂,甚至從此收心養性,將他們的那點破事埋在心底,否則,哼!”
沈思也沒有再追問了,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扯遠了,其實這次過來,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執法堂的事情,我想讓王葛接替,自己若能當個長老也可以,不行就做個閑散道人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