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元看著來到這裏,不下百萬的修仙者,不由有些惱怒,冷聲道:“諸位修士不在洞府修煉、靜誦黃庭,到敝山來,不知有何貴幹?”卻是餘元見此山秀美,靈氣也還算充沛,準備把此山圈下,立下洞府山門。
一些已修得天仙以上的修仙者和在餘元所待的洞口附近的修士在餘元出洞時便發現了餘元,全都盯著餘元手中還閃著紅光的笛子.
聽到餘元的問話後,其中一個穿著大紅色八卦道袍,濃眉大眼,麵上長著張飛式胡須的男子飛到半空中問道:“貧道張飛,請問道友可是在此山修行,不知道友手中拿的笛子可是剛剛出土的靈寶?”邊說話,邊用那一對大眼看了看餘元,發現看不出餘元的修為後又死死地頂著餘元手中的風笛.
餘元見那男子自稱名叫張飛,看了看那男子的麵貌,心裏暗笑,果然張飛,麵上卻不動聲色,冷聲道:“不錯,貧道正是在此山修煉,不知諸位道友來此山所為何事?”
張飛見餘元回答,接著說:“今日見半空中有紅雲遮天,我等覺得應該是靈寶現世,想那靈寶乃天生靈物,有德人才能得到,貧道不才,平日也是為世人修橋鋪路,看護一方,也算有些功德,所以前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得到靈寶。不知道友手中拿的笛子可是剛從此山出土的靈寶?”
餘元聽到張飛的問候後,舉起手中的先天功德靈寶風笛,看著張飛問道:“道友說的可是我手中的這隻風笛?"
飛盯著餘元手中舉起的笛身裏流轉著淡淡紅光的風笛,咽了咽口中的唾液,狠狠的道:“沒錯,正是道友手中所拿的靈寶,想來這件靈寶入了先天級別了吧?”
餘元放下抬起的手臂,淡淡的道:“不錯,這件靈寶已入先天,乃是先天之中的上等,不知道有還有什麼疑問?”
張飛努力地盯著餘元手中的靈寶,眼神隨著餘元的手放下也慢慢地移動著,在聽到餘元說手中靈寶入了先天,還是先天中上等時候,又咽了咽口中的唾液,眼睛死死的盯著風笛。
要知道現在的天地不像天地剛開沒有多久的洪荒大地那樣靈寶遍地,經過三次的天地大劫,天道之下的先天靈寶大部分被毀,剩下的要麼掌握在隱士不出的大神通手中,要麼才在某個角落等待機緣出世,像張飛這種修煉了億萬年,金仙級的修士,就連後天靈寶都沒有見過兩件,更何況是上等的先天靈寶。
張飛眼睛死死地盯著餘元手中拿著的風笛,額頭上慢慢地滲出了汗珠,兩張大餅臉漲得通紅,但畢竟是金仙級別的修士,心神也是足夠的強大,片刻便回過神來,狠狠的盯著餘元,笑著道:“道友不知在何方修煉,修煉了多少年,我在南漢修行有數千萬載,添為南漢國師,但貧道在南漢從沒有見過道友,也從未聽說過此山有主,不知道友何日來到此山貧道竟然不知,未能及時前來拜訪,還望道友不要怪罪。”
餘元看著麵前漲紅了臉的張飛,暗暗覺得有些好笑,聽到張飛的話,也沒有在意,隨意的回口道:“貧道在東海修行千萬餘年,近些年路過此山,見此山風景還算可以,想在此立下山門,還未來得及通知左近同道,道友還不知貧道來到此山,未能前來怎能怪得道友哪,哈哈哈哈······”
張飛聽到餘元的回答後心下暗喜,這愣青頭,修煉不過千萬年,想來也厲害不到哪去,這下就好辦了,想到此,又向下方看了看,暗想:等下從這小子手中把靈寶搶來,然後施展縱地金光術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此地,下麵那幾位金仙級的修士必然攔不住我,等過個三五億年,我煉化了這靈寶後,必然能開宗立派,做那一方教祖,橫行一方。
想到此,張飛再也忍不住了,看著餘元狠聲道:“小子,我是南漢國國師,南漢國所有的修士的於修士有關的東西都歸我管,此山乃是屬南漢國國土,此山出土的靈寶理應歸貧道掌管,小子,你不是想要此山立下山門嗎,好,快把手中靈寶給我,貧道邊允許你在此立下山門,不然,定要你千萬載修煉化為畫餅。”
餘元聽到張飛的話後,先是一愣,看也不看張飛一眼,看著漫山遍野的修士,又哈哈大笑著朗聲道:“想來諸位道友前來是為了貧道手中的先天靈寶吧。”
說完,便又舉起風笛,把體內的法力順著手臂緩緩地注入風笛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