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並沒有理會可可的離開,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的喝著酒,轉眼間,剛交上來的十壇酒酒杯喝了個幹淨。
餘元也沒有繼續要酒的想法,打架嘛,那就趕緊找個地方幹過一場好了,大家都很忙,都趕時間。
那漢子見酒喝完了,終於抬頭看著餘元,道:“我叫相柳,你應該聽說過吧。”
餘元心中暗罵,我日了,怎麼是這個瘟神,麵上卻不動聲色:“原來的相兄啊,哈哈,在這大好的陽光裏,相兄不遠萬裏到此和我相飲,真乃人生一大幸事,不知相兄什麼時候離開,小弟好去送送兄弟。”
說真的,餘元並不想和眼前這位發生點什麼,這位可是巫族大巫,出來玩都完全可以代表巫族的貨色,打不打得過眼前這位先不說,巫族的人可都是瘋子,雖說自己背後也有人,但那幫家夥肯定不想惹這麼個種族,自己惹不起啊!
餘元感歎,尼瑪,自己是斯文人,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不能毀了形象。
相柳沒有因為餘元的套交情產生迷惑,這家夥顯然不是巫族那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存在,相柳長的瘦瘦弱弱,顯然有一定的心思:“我來做什麼你應該知道。”相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顯然對眼前這家夥根本提不起興趣。
餘元伸手拍了下額頭,一臉痛苦的道:“我說兄弟,咱能不能不打啊,你看,你長得瘦瘦弱弱,一眼就能看出你是斯文人,我在文壇也小有名氣,被世人稱為‘詩聖’,顯然也是個斯文人,打打殺殺什麼的,會影響大家形象,修仙世界最重要的是什麼,是河蟹,打打殺殺什麼的,那是粗人幹的事情,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坐下喝著小酒,賞著歌舞慢慢談,兄弟覺得如何?”
“正好,我也不想打,太浪費時間,你跟我去祖巫殿吧。”相柳對餘元說自己是斯文人有些高興,終於有人看出我想留也是斯文人了,和殿裏那幫頭大無腦的家夥不一樣。
“算了吧,那麼遠,趕路挺累的,我們還是打一場吧。”傻子才跟你去祖巫殿那,去祖巫殿不被那幫肌肉男拆了才怪。
“這樣不好吧,你說了,打打殺殺是粗人幹的事情,我們都是斯文人,怎麼能做那種有辱斯文的事情,你還是跟我去祖巫殿吧,雖然趕路有些累,剛好我帶了些兒郎來,給你做頂轎子,讓他們抬著你趕路,這樣你就不會覺得太累了。”想留不想放棄自己的提議,自己是斯文人,眼前這人也是斯文人,遇到一個知道自己是斯文人的人不容易啊,知己難求,在斯文人麵前,不能幹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尼瑪才是斯文人那,抱著酒壇喝酒還流了一地濕的斯文人,餘元心中暗罵,口中道:“兄弟,我現在很忙的,要參加詩會,最近東邊出現水災,還要要參加義演,南邊出現了個妖怪跑出來禍害百姓,我要去說服它向善,東邊發生了戰亂,死了好多人啊,身為斯文人,我有義務去調結這場戰爭,少死些人也是功德,再過百八十年,天庭玉帝要開蟠桃會,人家送了請帖過來,咱是斯文人,人家給斯文人麵子,說什麼咱都要過去看看,給人撐撐場麵,你說,我哪有時間去祖巫殿啊,要不這樣,你現在這邊住下,剛好今天晚上有個詩會,兄弟和我一起去,讓那幫兔崽子們看看兄弟的風采,你說如何?”餘元發現眼前這個麻杆智商還是不行嘛,慢慢地開始引誘這位巫族頂尖的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