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小鯉,張雲來到了天玄門搭建的簡易木屋,發現裏麵大約已經有十幾個修士,男女皆有,女修五個的樣子,圍在了一起,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跟他年齡相仿的男生有三四個。他還發現了一個胡子頭發花白的爺爺,張雲試探了一下,發現不過練氣五六級的樣子。
這老頭看見張雲在打量他,朝張雲笑了笑。走來過來:“小娃娃,我姓楊,你可以叫我楊師兄。以後我們就是同門師兄弟了。看你這麼年輕就到了練氣三層,以後必將前途無量,到時候師兄還要托你照顧。”
張雲輕聲的“嗯”了一聲。
隻聽到旁邊幾個女孩不屑的說道:“進來一個,就是這套說辭,能不能換一套話說呢。”
“哎,蘇師姐,別這麼說人家。人家這麼做可以理解的,上了年紀的人都怕死。”
“年紀大心眼就是多,還沒成為同門,就知道巴結小師弟了。”
“不僅會巴結呢,還會博同情呢。不然,這個年紀了,還練氣六級,誰稀罕收呢。”
“哎呦,你們別說了,這是李師兄啊,你你們這麼說他,讓他老臉往哪兒擱呢。”
“這位剛來的師弟,你成就道果之後,可別忘了你這楊師兄。
幾個女修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裏麵修為最高的就是被稱為蘇師姐的女修。大約是練氣七級的樣子。
這一陣冷嘲熱諷,氣得老頭吹胡子瞪眼。老臉一陣紅一陣白,氣呼呼的走到無人的角落裏坐著。
一眾男修在一旁“嗤嗤”的笑著。
張雲坐到了老頭身旁,拍了拍老頭的後背,用純淨的眼神默默地鼓勵老修士一番。
這是一個身著黃衣,肥頭大耳略顯發福的白皙中年人掀開門簾走了進來,板著臉說道:“讓你們在一起互相熟識一下,以後都是同門師兄弟。你們在做什麼。不想認識,就打坐修煉,嘰嘰喳喳的惹人心煩。”
“是,孫師兄。”眾女修對這胖乎乎的中年人似乎畏懼異常。
聞得孫師兄走遠了,眾女修又開始了竊竊私語,“這孫師兄是管理著門派的一切瑣事呢,可千萬不能得罪他,萬一給我們分配一個髒累活,那就倒黴了。”
“哼,什麼叫管理。稱其量就是修煉無成的管家罷了。”
“噓,你不要命了,孫師兄好歹也是門主的二弟子。”
“不過,聽說這孫師兄還沒有雙修伴侶呢。我們要不把黃小英,黃師妹送給他當雙修伴侶。”
“師姐,你們都取笑我。”
裏麵一個年紀略小的女修,一直在一旁搭不上話,聽得幾位師姐取笑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好了”,男修中一個搖著扇子的儒雅年輕修士站了出來,和氣的說道:“既然楊師兄讓我們互相熟識一下,我就先來個拋磚引玉。我叫林飛,今年二十歲,來自定王府。”
“林飛?”
“他是齊元國王爺的公子。”
“他竟然練氣八級了。”
“聽說他是我們劉子寒門主的俗家弟子。”
眾人紛紛露出羨慕的目光。
“我叫蘇儀,今年二十。”女修裏麵隱然為首的蘇師姐報上名字,“青墨城蘇家武行。”傲然的說道。
“怪不得這麼囂張呢!”
“原來是蘇家的人。”
“我叫黃小英,今年十五歲。”
“我叫於子從。今年十四歲。”
“我叫張雲,今年十歲,來自小牛村。”張雲怯生生的說道。
“我叫楊晚成。是一個散修,今年五十…五歲。”楊師兄結巴的說道。
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楊晚城更是羞的漲紅了臉,如果這裏找個地縫他會毫不猶豫的鑽下。
這麼簡單的介紹以後,眾人也都熟稔了起來,因為裏麵大多都是世間權貴的子女,而且家族裏或多或少都有些聯係,自然能找到更多的話題。其中的林飛更是受到眾星捧月般的待遇,林飛在人群裏,搖著扇子,談笑自若。這種與生具有的貴族氣質,令一眾修士大為折服,一眾女修望著這位林飛,眼裏都流露除了熱切的神色。
看到張雲獨自抱著金子坐在角落裏,林飛微笑著來到張雲身邊,笑說道:“師弟,年僅十歲就練氣三層,前途無量啊。不知道您師父是哪一位?”
聽得他問起師父,張雲不由得一陣緊張。他敏感的知道,關於他師門的事情,他不能說,否則後患無窮。包括師父給他的法器,秘籍都不能為外人知道,所以早就貼身藏好。而且他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