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夜晚似乎又回到了學生時期,張琳不禁唏噓,多麼美好的時光,可惜那麼短暫。耳邊是籃球擊地的聲音。
雖然說情緒是最不可捉摸的變換無策,但,過度總該有一個吧。這種非白即黑,時陽時陰態度尤其的讓人討厭。張琳語錄。
“感覺怎麼樣?”回去的路上,褚偉清心情更好了,居然有興致問起張琳的感覺。
張琳瞟了褚偉清身上穿的衣服一眼,衷心的說出自己的感受“不倫不類。”
褚偉清挑眉,張琳隻得補充道:“別人都穿著球衣,就你一個人穿著休閑服。”
褚偉清很久都無語,最後聽不出情緒的幽幽回了張琳一句,“你看問題的視角真是與眾不同。”
折騰了大半夜,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淩晨時分了。也許是過了睡覺的那個點,張琳沒有一絲的睡意,心裏卻不爽到了極點,好不容易調好的生物鍾,就這樣被打亂了。褚偉清也許是玩的太HiGH了,興奮激素過高,也是了無睡意。
於是,成就了目前愈發詭異的局麵。張琳和褚偉清坐在黑暗的客廳,建起了溝通的橋梁。不過,有了前車之鑒,大家都刻意的往安全的話題上聊,稍微涉及到敏感的話題,不約而同的忽視過去。褚偉清談了自己上學時給自己定的目標,現在大部分都完成了。張琳隻是安靜的聽著,自己上學時的事兒估計早就被王雲麗高價賣了出去。不知道談了多久,在張琳混混欲睡間,似乎是聽到褚偉清說,上大學時一直都有一個願望,就是他在場內打籃球,張琳在場外給他拿著水和毛巾。如今算是實現了。還有一個最大的願望,估計這一輩子都沒有可能。
第二天在去醫院時,張琳被裏麵的陣容弄的不知該做什麼反應了。老太太端坐在沙發上,看到張琳和褚偉清招呼他們坐下。沈文婧和林斐然坐在老太太右手邊的沙發上,昨天有過一麵之緣的溫言和蕭子軒坐在老太太左手邊的沙發上。
隻有張琳一個人不淡定,褚偉清客氣和眾人寒暄。大家麵子上都是一片和平。還是褚偉清攬著張琳的腰,張琳才坐在了老太太對麵的沙發上。
“琳琳怎麼了?臉色不是特別好。”老太太看了張琳的臉色,溫和的問道。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聚在了張琳的臉上,張琳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據實一報“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闡述的是個事實啊,張琳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的臉色都有不同程度的改變。這些人!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睡著的,一大早被褚偉清叫起來,現在張琳的大腦還是因為沒有休息好,一陣一陣的抽著痛。沒有辦法思考任何的問題。
“我都說了不用再來了。偉清就是不聽我的。等一下好好的休息,這休息不好,做什麼都提不起神。”老太太嗔了一眼,關懷的看著張琳。
“是。”張琳憑著感覺應道。
“對了,文婧,上一次不是說小寶鬧肚子了嗎?現在怎麼樣了?”
“按照您說的法子,現在已經好多了,勞煩您還掛念著。”這樣態度異常恭敬,一言一行拿捏的恰到好處,沒有一絲愈距的沈文婧讓張琳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她一直都維持著張琳進來時看到的那個姿勢,上身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雙腿並排靠攏在一起向內斜收。很標準優雅的淑女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