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在這?”雲隱很無恥的複製之前他從二甲、三鼎甲那裏偷聽來的對話。
“你忘了?咱們現在不在學武堂……”社長的演技很拙劣,明明是陳述的語氣,試探的眼神卻赤裸裸的出賣了他,雲隱心中鄙視。
“那我們在哪兒?”雲隱繼續裝傻。
“社長帶我們出來曆練了,雲隱大哥,您沒事吧?”一個拳手眼神已經清醒,跑過來關切的說,社長回眼看了他一眼,滿意的點頭,然後又回過頭一臉關切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疑看雲隱,難道說記憶植入對這廝不起作用?
哎呀,裝過頭了,雲隱沉默,整理那個碎片記憶,那縷意識太少,是模糊的,也罷。
抬眼便看見仍舊關切中的社長和眾人,覺得應該說點啥,開口道,“我不記得了。”
社長的表情有些複雜的看著雲隱,過了一會又釋然了,也許雲隱就是特殊才對,打著圓場,“看來雲隱睡糊塗了,沒關係,沒關係,我們今天回學武堂,好好休息!”社長滿麵紅光的宣布今日的行程。
“這麼快就回去了?”有人驚世駭俗的發問。
雲隱有些僵硬的看了一眼很是真誠的那人,那高手究竟給他們植入的什麼記憶,就那麼美好?
“嗯,下次有機會我再帶你們出來。”社長也無比真誠,但在雲隱看來是無比的放鬆才是,這些人洗腦洗的很徹底。
回到學武堂,除了不見了甲家三兄弟外,一切正常,被二甲、三鼎甲的兄弟羨慕著,被老婆嘮叨著,卻迅速被一大筆的外出補助堵上了嘴等等。
沒了甲雨,學武堂的日子突然變得無聊,剛回來,雲隱就去了紫夢的雲夢服飾,又橫向擴張了兩間,生意極其火爆,很多還是專從遠道而來,紫夢忙的不見人影,尹笑寒也不知所蹤。
沒有熟人的身影,也沒了進店的興趣。
轉身去了對麵的醉仙酒樓,也不見老嚴,撲了兩個空,雲隱有些不是滋味,將麵容稍微修飾了一番,雲隱才動身前往炎黃門。
站在炎黃門的懸崖幻景遠處自戀了一會兒,才大踏步的往裏走,邁步跨進逼真熟悉的懸崖,毫無預警的身體往下一墜,雲隱心中一驚隨即穩住身形,麵色微沉,從一個深深的壕溝中緩緩升起。
“門主?!”一個驚喜的聲音。
“門主好!”一個聲音引得大批人馬看向浮在深坑之上的雲隱,隨即躬身問好。
“呼~終於回來了!門主!”老嚴一臉驚喜不乏輕快的從酒廠中奔了出來。
雲隱淡笑著回應,大眼一掃,門中的各種變化已經收入眼中,不由微微眯眼,才走了三個多月,就搞了這麼大的工程?
靠著幻境邊緣,挖了一個深深寬闊的溝槽,同樣有搭板,感覺比過去的護城河還要誇張一些。
原本看上去不小的酒廠,在它背後初具模型的石階和新起來的倚靠山腳的框架宮殿麵前,有些像門房。
“辛苦你們了!”雲隱由衷的讚歎,要是靠他這個甩手掌櫃來建門,現在估計還隻有一個酒廠。
一眾弟子衣衫襤褸的站在一旁,滿臉的興奮,有一個年輕人嘴快,“不辛苦,不辛苦,還以為~哎唷!”年輕人痛呼一聲轉臉看是嶽帆剛才捅的他,乖乖住了嘴。
“還以為什麼?”雲隱追問。
“這……”年輕人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偷眼看嶽帆,雲隱雙眼微眯,嶽帆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抱拳請罪,“門主,屬下沒有越俎代庖之意,隻是怕這小子說話不著邊,惹您不高興。”
雲隱沒說話,自己經常不在門中,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官大不如管的大,也是正常的。
“他們還以為,門主您不要他們了。”老嚴出來解圍,“我跟他們說了,門主有更要緊的事要辦,嘿嘿。”
雲隱點點頭,和老嚴一起進了酒廠。
“東家,我把釀酒的方子給了小圖了,那個酒曲也給小圖拿走了一多半。”老嚴跟在雲隱身邊低聲彙報,“司徒家派人來要要咱們的釀酒師。”老嚴說道後麵有些神秘兮兮的。
雲隱頓了腳步,垂眼沉思,突然開口問道,“什麼時候?”
“嗯,有三個月了。”老嚴忖了一下,相當肯定的說。
雲隱點點頭,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的問老嚴,“建門之事還有多久可成?”
“最多四個月。”老嚴心裏快速的計算,報出了一個數字。
“好,找辦事牢靠的弟子,大批量的招兵買馬”雲隱沉聲說道。
“東家,晶石、場地現在都不是問題,主要是~兵器”老嚴麵色有些為難,總覺得有辦事不利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