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你這麼做好嗎!”有些不安的看著清兒拿著剪刀對著葉澈的頭發來回比劃。
“木哥哥清兒覺得小澈弟弟好可憐,天天沮喪這臉,人們不都說剪掉頭發就是擺脫過往嗎,就像和尚要剃光頭一樣,對吧~”用一臉單純無害的模樣來解釋著自己的惡行。
“這麼說也對,可是~”以葉澈的個性知道後會生氣的吧。
“木哥哥,我們是為了他好,你就放寬心吧。”說完也不理會他,齜著牙拿起一束頭發毫不猶豫的哢擦了,結束後又拿起另一束,就這麼
周而複始著。殊不知貪圖一時的暗爽讓她之後後悔莫及。
“清兒,差不多了,再減就快成光頭了。”不得不說清兒妹妹的減法水平真的不怎麼樣,凹一片凸一塊的跟狗啃的似得。
聞言後仔細瞅瞅葉澈的腦袋,好像確實太短了,可是自己隻不過想把頭發剪得差不多長而已,結果居然越剪越短了“可是這樣不太好看呢。”收不了場的清兒隻能想未來相公求救。
“唉,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還是我來吧~”哀歎一聲接過剪刀,照著平時師傅剃頭的樣子擺弄起葉澈的頭發來。
清兒呆愣的看著未來相公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一陣感歎,果然這17年的假和尚真不是白做的耶。
一會的功夫葉澈就成了一個小沙尼了,光光的腦袋配上稚嫩的麵孔真是說不出的可愛,要是有件和尚衣就更好了,摸著下巴一邊欣賞一邊評價。
“看來桃花酒很烈呢,怎麼到現在還昏睡著呢。”用泡過溫水的棉布輕輕拭擦著光光的腦袋,手法十分的熟練老道。
“估計是他很久沒睡這麼踏實了吧~”終究是個小孩子,睡覺的時候跟天使一樣。
“我們差不多改回去了吧,已經很晚了。”顧澤他們借著酒勁很是鬧騰許久,最終都七歪八倒的睡著了,連泉兒這種不理世事的人也被迫喝了不少酒,現在還昏睡在他們的客房中。隻有
自己和清兒滴酒未嚐的兩人幸免了下來。
“好啊,那我們走吧。”說外拍拍身上的頭發絲,看向椅子上仰麵而睡的葉澈,心裏暗笑道,小鬼你繼續睡吧,我和未來相公要來個月下散步了。
“恩。”隨後將顧澤微微扶起靠在他的背上似乎要將他背起來。
“等等~厄這小~小澈看起來很困啊,我們就把他丟在這吧。”小來回擺動很是抗議未來相公的此舉動。
“那怎麼行,這邊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讓他休息了,就這麼丟在這他會感冒的。”一向話語柔和的暮天,此時竟有些淩厲。
內心張牙舞爪的清兒暗責,我怎麼會忘記了相公是在和尚廟長大的,從小就被灌輸我佛慈悲的洗腦經啊,失策失策。
趕忙醞釀起眼淚解釋道“人家~人家,隻是怕木哥哥的傷口裂開而已,嗚嗚~”捂著雙眼光打雷不下雨的嚎著。
“我~我不是~都是我的錯,辜負了清兒妹妹的好意,我真是~”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清兒好像真的很傷心呢,怎麼辦呢。小白兔的內心十分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