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不做猶豫的立即對付起這些惱人的活物,由於身上沒有可作為利用的武器,暮天隻能赤手空拳的匆匆迎戰。
環境的昏暗加上,刺耳的聲音,讓他們很難辨別攻擊的蝙蝠具體方向,一盞茶的功夫而已兩人均是全身掛彩,幸好都是些細小的傷口,但是動作卻開始明顯有些遲緩。
“喂,小心點地上的苔蘚很滑。”子久看了一眼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的暮天,這個關頭誰倒下來,都會讓他們陷入不可預測的困境。
“我沒事。”這點程度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隻是濕漉漉的衣服讓他無法完全的舒展拳腳。
隻是兩人對話剛結束,子久在打鬥中突然感到重心不穩,一條腿後退一步想要平衡身體時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在他頭即將撞到洞壁時,暮天將他一把拉了回來,隻是這短短一瞬間的空隙讓這些狂躁的蝙蝠趁虛而入,對準二人傾其而下。
“該死”子久的輕聲的咒罵,他能感到這次幾乎九死一生了,麵無表情的閉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意料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到來,遲緩的睜開雙眼,那些蝙蝠竟然調轉方向,朝著來時的方向撤回了。
同樣覺得不可意思的暮天,剛剛已經做好拚死一搏的準備時,那些蝙蝠的反應讓他微微一愣。
這一切得全歸功於清兒與葉澈無厘頭閑聊的結果。
“小鬼你別睡好不好,我一個人好無聊~”呆萌呆萌的大眼緊盯著平躺而臥的葉澈,隻可惜某人臉眼皮都懶得抬起更加別說搭理她了。
不死心的某豬繼續死纏著池底僅剩的活物“你說木哥哥是不是上輩子欠我們很多錢啊。”瞅著他依舊閉嘴不答,清兒倒是很有興趣的自言自語起來“你想啊,上次也是他將我們從水裏救出來的,還差點害他喪命了。”說道這裏著到是提醒了她自己,以木哥哥的武功怎麼會區區救了兩個人上來就差點淹死了呢。
“你~”這句話似乎也勾起了葉澈的回憶。
“我?怎麼了”聽到小鬼說話了,內心狂喜,一下子便忘記了自己剛剛到想的疑惑。
“那次我們是怎麼獲救的。”據說當時暮天也暈過去了,那麼昏暗的天色也不會有多少路人經過,他很好奇當時清兒怎麼通知家裏人前來搭救的。
肢體動作永遠比說話快的清兒,獻寶似得從脖子出掏出,那個精致小巧的小哨子“這個哦,我就是吹了這個,哥哥才知道我遇險的。”
“然後?”
“然後?”一臉無知的反問道。
葉澈再一次體會到更沒腦子的人說話有多麼累人了,隻能強調性的問道“這個哨子的不同之處”
“哦哦~這個樣子,你早說嘛,這個哨子,怎麼吹都不會響哦。”離甲府已經隔這麼遠了布布鳥應該聽不見了吧,就算試吹一下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吧,於是象征性的拿好哨子對著小嘴狠吹一陣。
“看吧,沒聲音哦,但是我家的布布鳥能聽見。”用現代話來說動物能聽到一些人類無法聽見的音頻,但還是很自豪的對著葉澈炫耀,好吧這個身體才14歲,有時候確實幼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