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纏著楊嘉怡的那條白蛇也慢慢鬆開了她,沿著沈秋的腿爬上了他的頭頂,最後變成了一根頭發。楊嘉怡呆呆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嘴唇哆嗦了幾下,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嚇呆了。
沈秋上下打量著這個比自己小上四五歲的女孩子,粉框眼鏡因為自己剛才扇的兩巴掌已經飛到了一邊,白皙的臉上留著幾條紅色的手指印,胸前的豐滿在白色的緊身衣的束縛下呼之欲出,下身的短褲遮不住兩條修長的美腿,然後是細嫩的腳踝,以及兩隻蹬著紅色高跟鞋的小腳。如果剛才隻是隨便說說的話,沈秋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和這個女孩子做點什麼,從而彌補一下自己兩年的地獄生活了。
想到這,他一把拽起女孩子,然後給她戴上了那副幾乎遮住她半張臉的粉色眼鏡。女孩有些呆滯地被他拽進了一間空教室裏。然後被沈秋一把推倒在一張桌子上,確切的說是,女孩的上半身躺倒在桌子上,下半身依然垂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楊嘉怡終於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尖叫道。
“gan你,”沈秋絕美的容貌在楊嘉怡的眼中有些猙獰,仿佛地獄中的魔鬼一般。他緩緩欺身壓了上來,雙手慢慢的扯著女孩的短褲,臉上卻滿是不屑和褻玩的表情,這讓楊嘉怡感覺無比的恥辱。
她發瘋似的掙紮起來,兩隻小拳頭狠狠的砸著沈秋,想要推拒他,兩條腿也不斷的蹬著。
這種反抗感卻讓沈秋切實的體會到一種複仇的快感,那種仿佛自己是仇人的主宰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兩年地獄般的生活,被不停地追殺,忍受作為感染者的劇痛,強行控製自己的意念,保持自己的清醒和理智,為的似乎就是這一刻,又不僅僅是這一刻——複仇!隻有這種複仇的快感,才能讓自己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像一個人一樣活著!
他狠狠的向下一扯,把女孩的短褲連同內褲一同扯到膝蓋處,女孩最神秘的位置就這麼突兀的暴露在自己麵前,沒有想象中那麼美麗,卻無比的聖潔,仿佛那是一件上帝創造出來的藝術品,而今天,卻要由自己毀掉她!那種破壞藝術品的興奮感、複仇的快感以及最原始的欲-望,在一瞬間交織而成了沈秋的黑暗心理。無法挽回,無以挽救,這就是心魔!
女孩隻覺得下體一涼,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暴露在了這個男人麵前,巨大的羞恥感讓她的身體一僵,更加奮力推拒著這個男人。
沈秋沒有給她太多反抗的機會,一個更邪惡的想法湧上了他的心頭。他狠狠地把女孩翻過身來,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後一隻手按住了她的上身,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白嫩的屁-股,女孩努力地想要回過身來,奈何根本無法抗拒這個男人的力道,隻是無力的揮舞著手,大聲喊著救命。
“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沈秋冷冷地說出了這句電影中的反派常用的句子。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釋放出了那個早已激動不已的部位。他欺身壓了上來,然後把紅的發赤的東西頂上了女孩的後麵,那裏因為天氣的原因和女孩剛才的掙紮已經香汗淋漓,沈秋隨便的用凶器蹭了兩下女孩的股溝,兩隻手同時用力的箍住了女孩的腰部,然後在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的情況下,狠狠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