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很牛逼啊,在我們老大麵前還不是一跪舔的貨?”郭爽說著,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對著圓臉胖子大聲罵道。
這時,段攻又看向了秋歌台。
直視著那雙清澈,幹淨的杏眼。
再,放射出要窺探的意念!
秋江離重病,還缺一萬塊錢的手術費,段攻窺探了她的意識,解讀出了這條信息。
旁邊的秋歌台嚇了一跳,一直聽說段攻打架很變態,現在一看,果不其然,一腳就把一個高個子胖子給踹飛了,這是什麼暴力狂啊?一想起昨天晚上和段攻的纏綿,秋歌台就是心中一緊,不行,我得離開這裏,不要再讓我見到這個色狼!
這樣想著,秋歌台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跑向了校園外。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秋歌台還是很疑惑的,我不是栽在潘秦壽的手裏嗎?怎麼就被段攻給上了?
曾亮亮微微一愣,也顧不上秋歌台的事了,弓著腰走向了段攻。
“段哥,剛剛真對不起,衝撞了您的黴頭。我要是知道郭爽是您兄弟,哪敢打他啊,孝敬他還來不及呢!”曾亮亮嘿嘿笑道。
“你有錢嗎?”段攻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啊?”曾亮亮表情一滯。
“啊什麼啊?我問你有沒有錢。”段攻皺著眉毛道。
“有,有,有。”曾亮亮連說三個有。
“亮亮啊,最近我手頭有點緊,麻煩你借點錢給我啊”段攻笑嗬嗬的說道。
“呃……”曾亮亮心裏掙紮了一下,接著急忙從錢包裏掏出了十來張毛爺爺,僵硬的笑了笑:“段哥,你看一千夠嗎?”
段攻毫不客氣的抓住了這一千塊錢,而後又指了指他的錢包,不緊不慢道:“這裏麵還有不少錢吧?”
“呃……還,還有一點。”曾亮亮的嘴巴在微微抽搐,點了點頭,難道這貨嫌一千塊錢太少?
“全都借給我吧。”
曾亮亮一陣肉疼,卻隻好不甘心的打開錢包,將剩下的一千多快遞了過去,小心翼翼道:“段哥,你拿好。”
段攻滿意的微微點頭,曾亮亮卻是鬆了一口氣,原以為這件事就要告一個段落了,卻不想段攻又冒了一句令人蛋疼的話。
“這裏麵好像還有一張銀行卡吧,裏麵有多少錢?”
我去,你……你還嫌錢少啊?這,這也太坑爹了吧?不帶這麼敲詐人的吧?
曾亮亮心裏咯噔一聲,我他媽好歹也是華川一中有名的混混了,憑什麼就被你段攻壓著?你不就是打架厲害點嗎?
“段哥,你這……你這好像有點太過分了吧?”曾亮亮忍著火氣,道。
“怎麼?你是在罵我敲詐勒索訛詐誆騙?我是這種人嗎?”段攻皺著眉毛,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曾亮亮隻好苦著臉剛說完話,卻是感到手上一疼,那張銀行卡就到了段攻的手上了。
曾亮亮一陣肉疼,雖說咱家有錢,但自己的零花錢並不多啊,這些錢都抵得上自己半個月的零花了。
曾亮亮的幾個小弟,還有郭爽都大吃一驚,我擦嘞,這……這簡直就是**裸的敲詐啊!
“這卡裏有多少錢?”段攻想了想,說道。
“八,八千多塊。”曾亮亮苦著臉,說道。
“八千是吧?那好。”段攻一計算,這卡裏有八千多塊,再加上剛剛搞過來的二千多塊錢,夠數了啊。
“哦,對了,這卡的密碼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