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類智慧之謎

人的智慧是如何產生的?是原本就有,還是後天形成?沒有人能說出一個真正的答案,隻是一些現象令人不可思議。

英國一大學生幾乎沒有腦子,智慧卻超人。

是什麼原因呢?原來這名學生患了腦積水。腦裏的水其實是腦脊髓液,由腦室分泌儲藏。在正常情況下,腦脊髓液循環於腦和脊髓內,最後進入血液。假如循環受阻,或腦脊髓液過多,液體就會積在腦腔內,形成腦積水。

這種病常常會引起兩個大腦半球畸形,頭顱腫大。患腦積水的嬰兒,如果出生幾個月後仍能活下來,也會特別遲鈍。這名學生頭蓋骨下的腦組織隻有幾分之一寸厚,比常人薄一寸多,卻一直生活得很好,而且才智過人。

至今,英國神經學家洛伯教授已發現了幾百個幾乎沒有大腦而智力特高的人。

據他說,有些“測不到有腦子”的人,智商竟高達120。

洛伯教授對這個現象他無法破解,因為腦功能的發揮主要是兩個大腦半球。洛伯猜想,腦積水患腦功能可能由腦內其他不大發達的部分代替了,還有可能是正常的大腦隻發揮全部腦功能的一小部分。不管怎樣,腦子很小的人,智力也可能很高。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科學家至今拿不出任何解釋。為何“死而複生”

1915年歐洲突然出現一種昏睡性腦炎的疾病,到1918年便遍及全世界。病發時症狀各異,醫生起初也弄不清楚。有的醫生以為是突然發生了幾十種疾病,有的醫生則幹脆稱之為“腦子的怪病”。患者多達5百萬,其中沒有兩宗病例相同。約1/3患者病發不久就死去;有些一旦昏迷就永遠不醒;有些長期日夜不能成眠,結果也難逃一死。幸存者往往性格劇變。據薩克斯說,有些兒童病後變得“任性、討厭,愛搗亂,大膽放肆,猥褻下流,有的患者變得沒一點活人氣息,仿佛是無血無肉的鬼魂,像僵屍那樣受人擺弄”。

1927年,這場流行病突然過去。40多年後,這場流行病留下了80多名幸存者。他們長期受昏睡病折磨,變成帕金森氏病患者,其中不少簡直是“活僵屍”。

後來一種名叫左旋多巴的藥物試驗成功,治療帕金森氏病取得了重大進展。1969年3月,用這種新藥治好許多患昏睡性腦炎的病人。

左旋多巴療效驚人,活僵屍居然有了生氣。以前一片死寂的病房變得生氣勃勃。有些患者追述過去所過的地獄般生活,說:“我對一切漠不關心,連父母死了,也無動於衷。我忘了什麼是悲傷。這樣是好還是壞呢?好壞都談不上,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許多患者雖然曉得差不多半個世紀過去了,但是總覺得歲月還在等待,行為舉止仍像在1920年代那樣。有一個患者年輕時參加過賽車,這時不斷畫著早已過時的古董車。另一個在1926年得病的婦人,講起往事的口吻,仿佛仍生活在那個時代中。

好景不長。雖然有些患者服食左旋多巴後病情轉好,有些卻飽受折磨。患上這種奇異流行病的人,長期飽受折磨,今天大部分已死亡。醫生從他們身上知道了不少腦子的運作情況和左旋多巴之類藥物的效力。

一名病人代表那批不幸者表露心聲:“我是燃燒中的蠟燭。把我燒盡吧,請你們有所了解。從我所受的煎熬中,可看到醫學的新成就。”

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現象?醫學科學已經十分進步的今天,依然找不到答案。噴嚏的由來

美國一著名作家曾稱打噴嚏是最愜意的事,然而噴嚏雖小,關聯卻非常龐大,稱得上“牽一發而動全身”。

古希臘醫學集大成者希波克拉底早在公元前4世紀,就發現一個人不能一邊打噴嚏一邊打嗝,因此提出了用打噴嚏來治療呃送症的方法。

那麼噴嚏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通常說,其誘發原因一般也隻是一粒塵埃、一粒花粉、一粒胡椒粉,或是一根毛發。當這些東西飄入人的鼻孔,刺激鼻粘膜,鼻粘膜又通過神經將刺激傳入大腦,從而產生神經與肌肉的連鎖活動,就造成噴嚏。

噴嚏過後通常會給人帶來一種輕鬆舒適的感覺,美國專欄作家布赫瓦爾德在答複《耶魯大學日報》提出的“什麼是使你感覺快樂的事”時,曾風趣地說:“一個痛痛快快的噴嚏。再沒有一件比這個更使我感覺年輕、快樂,而且渾身帶勁的事了。”因此有些人還特意用嗅藥或鼻煙吸入鼻孔,來誘發自己打幾個痛快的噴嚏。

其實,打噴嚏是一種無法抑製的反射活動。當人們想打噴嚏時,如果加以克製,則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19世紀英國女小說家喬治·愛略特曾說過:“無論多麼高貴的人物也沒法不打噴嚏。”根據臨床醫生的觀察,發現克製自己打噴嚏的人,常常引起鼻出血,甚至鼻骨斷裂。如果為了防止打噴嚏而捏住鼻子,有時會引起鼻竇炎,甚至引起中耳炎。

通常,大部分人一次隻打一個噴嚏就止住了,有些人要打兩個,也有的人一氣連打3個,這都屬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是,有些人連打噴嚏不止,就必須去求醫。醫生采用多種不同的方法治療,如肌肉注射鈣液、脊柱按摩、鼻孔內塗麻醉藥膏、使用鎮靜劑,甚至還有心理療法。

近來,飛速發展的技術手段,為科學家研究打噴嚏提供了更加有利的條件。有人研究發現,人們打噴嚏的方式是具有遺傳性的,母親怎麼打,孩子也怎麼打;打噴嚏時,人總是閉著雙眼,所以誰也看不到自己是怎樣打噴嚏,而且人在打噴嚏時,什麼事也不能做。

國外有個研究所還用激光攝影機拍下了打噴嚏的鏡頭,根據照片分析,發現人在打噴嚏時會從嘴裏不可避免地飛出幾千個小水珠,其速度每小時可在166.7公裏,有時能噴到3~4米以外。如打噴嚏的人身體內帶有病菌,往往會因此傳染給別人。據說1918年全球性的流感和中世紀發生的一次黑熱病,主要就是由打噴嚏而傳播開來的。

但是噴嚏到底是如何形成的,還不能下一個絕對的定論。為何能預測死亡

死者在臨死前,說出自己死亡日期的怪事,頻頻發生,從而一些生命的奧秘也逐漸層層地剝開。

1.這是一個發生在我國農村的例證,曹三草向我們回憶了1977年他母親去世前後的情景:

母親的身體一直特別好,雖然說不上強壯,但很少生病。可是在我父親去世後沒幾年,她也突然去世。我還記得她去世前後幾天裏發生的事。那年母親87歲,春秋都挺好的,夏天,天氣熱了,母親常搬張椅子,一個人坐在門前的大樹底下,有時也和我們說說笑話,提提神兒。可是她心裏有事大家都看得出來,那幾天有點兒神思恍惚,特別明顯,大家也很為她擔心。我們看到,有時她與我們說著說著,突然反目光轉向門前的空地上,仿佛看到了什麼,這讓我們不知所措,但大家都以為老人容易沉入自己內心的世界和對往事的回憶中去,擔心歸擔心,也沒多想。

一天下午,我在屋子裏編竹筐,母親一個人坐在老地方,我忽然聽到她在大聲和誰說話,好像提到了我父親的名字。我向外望了望,院子裏並沒有其他人,這讓我覺得非常奇怪,就走出去想看個究竟。院子裏隻有母親坐在那張椅子上,向著空處自言自語,我叫她,她並不理我,好像壓根兒沒聽到我的聲音。然後,我聽到她說:“明天來吧,這個時候。”過了一會兒,她才仿佛回過神來,滿臉喜悅地看了我一眼,說:“三草,你爸爸來過了,我明天去找他。”我嚇了一跳。可是她的心情真是很好,與前兩天判若兩人。晚上吃飯後,我把這事兒告訴了我老婆,她也非常擔心,我們都以為母親是因為對父親的過度想念而導致幻覺。但是母親異常高興,那天晚飯吃得也很多,沒有一絲身體不適的感覺。

第二天,我和老婆商量好輪流看護母親,我下午在家。下午的時候,我一直和母親聊天,她的興致很好。我們一起回憶了許多我小時候的事情,說得很高興。突然,母親不說話了,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我順她的視線看去,空空的院子,沒有一個人,再回頭看母親,她已經麵色發白,瞌下雙眼,慢慢地倒在椅靠上。時間正和頭天下午聽到母親自言自語的時候差不多——母親就這樣去世了,也許她真的到父親那去了。

2.小約翰死於淋巴瘤,這種病患導致他呼吸困難,但是他死前的幾個小時卻特別正常,他的母親安德娜描述了當時的情形:

那一次,小約翰送去醫院後,病情就一直在加重,醫療手段無法扼製病磨的擴散,這使他在與苦痛的掙紮中日漸衰弱。大家都非常難過,就輪流陪著他,因為小約翰常在夜間出現病情危機。

那天夜裏,我和小約翰的姨媽坐在他的床邊,醫生剛來過,囑咐護士注意他的病情發展,然後就離開了。我們靜靜守著他,他表情很安詳,不像前幾天那般痛苦,這使我略感安慰。他仿佛睡著了,已是夜裏零時,他忽然坐了起來,把我們嚇了一跳,我們扶住他。他很興奮,臉上也沒痛苦的樣子,他說:“媽媽,我看到上帝了,他就在我們旁邊。”我們以為他在說胡話,可他強烈要求我們一定要為他禱告,並且他的神智看上去特別清醒。我們扶他再度躺下後,他不久又睡著了。

我和小約翰的姨媽都非常擔心,覺得這有點不尋常,就叫來他的爸爸和他的妹妹,我們一起守在他床邊,為他禱告。這樣過了幾個小時,大約淩晨3點時,我們多少都有點困意,正打著盹,約翰(小約翰的爸爸)忽然喊我的名字。我睜眼一看,小約翰坐起來了,他更加興奮,滿臉發光,眼睛很有神采。他大聲喊著,說天上有很多種色彩和光彩,並且人們可以在雲彩上跳躍移動。不久,忽然有人進了病房,說是小約翰的小朋友詹森的母親。她說剛才做了一個有關小約翰的夢,有人把她從夢中喚醒,使她有一種要來看看小約翰的衝動。“這太奇怪了,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就趕來了。”她這樣說。

這時,小約翰的呼吸變得急促,心髒急劇加快,但是他仿佛根本感覺不到痛,隻是不停地說有關上帝、天使、雲彩、馬兒、羊兒等等的話,說他看到多麼美麗的世界,還有他的祖父,他們都很慈愛……

我們隻有為他祈禱,淚水在我眼裏打轉,小約翰顫顫地用手碰我的臉,說:“別哭,媽媽,我很好,讓我去吧!那兒很漂亮……”

他握住我的手。

窗外是最黑暗的黎明。小約翰說了那麼多,他的精力終於難以支撐,當他再次躺下,就睡著了,再也沒有醒來。兩天後,小約翰被上帝帶走了。我深信上帝令他擺脫了苦痛。

一直以來,對於預測死亡這件事,人們都把它說成是迷信,事實上,它是有一定科學依據的,但徹底的原因,有待更深入的研究。奇怪的夢遊

夢遊一直是一個困擾人類的神秘現象,至今人們也不知道夢遊者到底是清醒的,還是睡著的。但夢遊者的所作所為卻令人驚奇不已:有的夢遊者爬上陡峭的屋頂;有的可以做出白天做不出的難題;有的甚至還越過有玻璃的窗戶進行謀殺犯罪,而醒後卻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