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拿著玉簡,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屋內,來到床邊,除去鞋襪。剛想將玉簡置於眉心,又似想起什麼東西,隧又忙得穿起鞋,倒水洗淨手臉,這才盤腿坐下,將玉簡置於眉心,隻覺一陣涼意傳來。這好像真是玉石做的,又從眉心拿下,仔細檢驗了一番,再放於眉心,兩眼圓睜,玉簡依然有涼意,可怎麼一個字也不見啊?是不是練功之前要沐浴更衣?
想著便起身打水,在那邊哼哼哈哈洗了起來。洗浴過後,感覺真是清爽,抬手看了看胳膊,好像有個地方沒洗幹淨,用手指刮了刮,嗯,這次全身幹淨了。便又拿起那玉簡置於眉心,仍是不見有字,放於額頭,還是沒字,左邊一點,沒有;右邊一點,好涼;就是不見有字。
仔細想了想師傅剛才所說的,對了,要用神識,神識是啥呢?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人的思想,天賜自我解釋了下。
哦,懂了,把那玉簡重又置於眉心,心中默念:“我要看功法,我要看功法。”沒字,估計聲音太小,“我要看功法,我要看功法......”到最後是一陣激昂的話語迸出。
“小四,你腦袋燒傻了啊?不好好練功,在那鬼叫什麼?”隻見孫先開推開天賜房門,朝裏麵叫道,估計是被天賜吵得不輕。
“哦,三哥,我在練功呢。”聽到天賜說在練功,孫先開頓時來了興趣,大步走進天賜房中,說道:“有什麼感覺,小四?”
“涼涼地,開始感覺有點不適應,慢慢感覺挺舒服的。”
“哦,好,小四,還挺有天賦嘛,把那涼氣慢慢聚於丹田,莫讓散了,開始有點難,慢慢凝,後麵就容易了,氣也就越聚越多。”
“涼氣,什麼涼氣?”天賜驚訝問道。
“你不是在凝氣嗎?就是你吸取的天地之氣。”
“天地之氣,哪來的天地之氣?我說這玉簡涼涼地,冰地額頭挺舒服的。”天賜解釋說道。
“你妹的,我還以為你能凝氣了呢,那你照著玉簡上內容慢慢運功。”
“可這玉簡上哪有什麼內容啊?我怎麼運?”
一聽說沒有內容,孫先開心想難道師傅拿錯心法,不適合天賜現階段修煉?想到此,孫先開一把奪過玉簡,朝眉心一放,神識凝進玉簡,沒錯啊,是凝氣期心法。“你照著這裏麵的字練。”
“可裏麵沒字啊!我怎麼練?”天賜氣憤的叫道。
“這不是有嘛,啊,你看不見?用神識。”
“用了啊,你沒聽到我剛才喊那麼大聲嗎?”
看著天賜一臉無辜的樣子,聽師傅說,這種普通的入門心法,就算是傻子,隻要凝起神識,都看得見,還沒聽說有人看不見。這小四真他媽怪才,難道連傻子都不如,可看說話做事,應該不像啊。開口罵道:“你妹的,你認識字嗎?”
“滾,老子棋琴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你才不認識字呢。”好似受到侮辱般,天賜麵紅耳赤回罵向孫先開。
“這就奇怪了,師傅說這種功法,傻子都看得見,你卻看不見,看來我得重新評估下你。這樣吧,我寫給你,你照著練。”說完孫先開拿起筆墨,在牆上將心法寫了下來。
天賜看了看牆上心法,暈,還真有字,又看了看玉簡,再看看孫先開,一股崇拜之情溢滿整間屋子。
“且,師傅說這種玉簡傻子都看得見,你這水平,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