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現在修煉到什麼境界?”天賜問向孫先開。
“劍法到了第三重,氣功像我們劍派隻可修煉基礎功法,也就是凝氣功法。”孫先開有點得意洋洋答道。
“既然隻比我多了點氣勁,若我不與他硬碰硬,那結果會怎樣?況且大哥也說我們玄月功法隻重其意,不重其氣。”想到此,於是便道:“再來次看看,三哥。”
隻見天賜淩空虛指,右手食中二指並立成劍,一招彌漫蕭風劃出。雖無氣劍飛出,卻也像模像樣,中規中矩。
孫先開依然是那起手式,然而這次結果卻是大相徑庭。隻見二人招式就要詳解之時,天賜劍招一橫,側身閃過孫先開起手一擊,不能發出氣劍的二指依然飛奔刺向孫先開。
孫先開急忙變招,天賜身隨指進,二指並攏,一柄戳在孫先開腋下。若是登峰真人在此,定可看出天賜劍法修為高出孫先開太多。但孫先開卻以為天賜瞎貓逮個死耗子,隻是笑笑。
“你妹的,瞎貓逮個死耗子,老子著道了,再來。”說完孫先開運起肅然神功,護住全身,雙手仍是劃拳為掌,向天賜拍去
天賜身形一轉,接著衝天而起,雙手十指疾彈,指風遍野,這招碧海天蕭一出,隻見漫天指影,將那孫先開層層包圍。雖無氣功輔助,孫先開倒也覺得涼風襲麵,更是神識一緊,仿佛被天賜鎖住一般。
孫先開望著這漫天指影,身體疾閃,仍是無法避開。下一刻,雙肩盡數落在天賜手中。
其實天賜此時丹田無法聚氣,也就使得所用招數,如同凡人肉搏,若有靈氣,孫先開早就傷在天賜氣劍之下,孫先開臉色一紅。
“好小子,用你那法寶,全力擊向小兄弟。莫怕,有老夫在此,你傷不了他的。”
不知何時齊飛鴻身現二人旁邊,眼睛腥鬆仿佛剛睡醒一般。“是,老前輩。”孫先開在月玄宗調皮出名。在登峰真人麵前雖略有收斂,可也個性十足,然自從見了這瘋老頭,心底莫名尊敬。頑皮之氣收斂了好多。
嗆的一聲,那微黃飛劍被孫先開祭起,玄月劍法起手式蒼勁擊出,微黃小劍化作數把,劍光閃閃,向天賜襲來。
天賜左手一招世風人蕭,右手化作月蕭幕華,淩空向孫先開襲來。孫先開僅有的幾道劍光,頓時籠罩在漫天指影下。微弱劍光,再分不出這漫天指影哪裏是虛哪裏是實。孫先開隻覺右手一麻,再握不住那小劍,已被天賜彈向不遠草叢。
兩道身影落下,孫先開落寞道:“小四,你得老前輩傳功,哥不是你對手了。”意態甚是蕭索。
“哈哈,孫小子,小兄弟他所用功法皆出自你們玄月一門,沒有老夫半點功勞。”
“全是玄月劍法?小四,那你練到第幾式了,我怎沒見過這些招式?”
“十三式。”
“十三式?”孫先開失口叫道:“不可能,聽師傅講,當年青塵祖師最終也隻練到十二式。你練到十三式,才半年?不可能,不可能!”
“孫小子,小兄弟真正練全了蕭蕭劍法。希望這件事就我們三個知道,就連你們師傅也不要告訴。”
說完,齊飛鴻神識一壓,孫先開顫聲說道:“是,老前輩。”
“可惜,我坐關半年,也想不出破除你丹田封印之法,唉!”說完,看都沒看二人一眼就消失了。
“小四,想不到你這顆豬都不拱的爛白菜,倒也能上得席麵。想想哥天資聰慧,玄月宗千年不遇之奇葩,倒還遜了爛白菜,天理何在呀!”
“唉,是呀。聞道是要分先後,可成就未必跟聞道先後成正比。對我來講,這功法太過簡單。”天賜說完搖搖頭,又取笑道:“某人還自詡天資,哪知......豈知就是願作那拱白菜的豬,或許豬都會嚷:莫侮辱我豬格,哈哈哇哈哈。”
“你妹的,老子這番定當潛心修煉,也做個武癡。”說完,一臉淩然。
“走了,小四,哥要練功了,莫讓那些爛白菜之流譏笑哥。”孫先開自回自己房間練起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