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明明沒醉,他們非得人人都說我醉,我很生氣,非常生氣,更堅決地否認:“我沒醉!”
對麵那倆男人反應出奇地一致,異口同聲地說:“對對,沒醉,你沒醉。”
這分明就是敷衍,真當我醉啦,我更來氣了,一甩手,指著程家嘉,嘴巴就象有了自己的意識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我知道,我很老實,可你們也不要太欺負人。你,程家嘉,你妹是個什麼東西你清楚麼,不就是搶人男朋友麼,搶人家的還這麼囂張,你呢,你不好好說說她,竟然還幫她欺負人,就你們倆兄妹最珍貴啦,別人就不是人啦,什麼天真不懂事,天真就可以隨便害人了麼?我求你了,帶著你妹走吧,別再我眼前出現了。”
我看到程家嘉的嘴一張一合地,似乎在說對不起。對不起?有個屁用!
真TMD痛快啊,我歇了口氣,轉了個身,不想再理程家嘉,不料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差點跌倒。離我最近的應顏趕緊彎腰來扶我,他的耳朵就在我眼前,粉粉的,紅通通的,讓人很想去揪一把。我想了想,就揪一次,應該沒事吧,以前他都欺負了我那麼多次了,我才揪一次,不算對不住他吧。
下一刻,我發現我的手就已經真的在應顏的耳朵上了,嗯,手感不錯,我隨手擰了擰:“還有你,應顏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記得可清楚了,以前你天天欺壓我,讓我幹這個幹那個,害得我在銀行中丟死人了,還老扣我的錢,是不是欺壓我讓你很有成就感啊。”
應顏被我的突然襲擊搞得不知所措,神色很是奇怪。我想起了壽芳芳,心中更是惱火,手下加勁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往右拎了拎:“還有,都是你,壽經現在恨死我了,總做小鞋給我穿。咦,壽經呢?”
我開始四處尋找壽芳芳,我記得剛才她是跟在應顏後邊的,我往門口瞅了瞅,她果然在,正死死靠在門上不肯跟小李哥走,小李哥正在攥她呢。哈哈,在得好,我放開了應顏,衝著壽芳芳喊:“你不是喜歡應顏麼,有本事你自己讓他喜歡你啊,嫉妒我作什麼,還老跟我過不去,你再這樣的話,我可真對應顏下手了。”
我的話一出口,在場的三個男人全變了神色,程家嘉震驚地瞪著我,小李張大了嘴,應顏則一臉的尷尬,我重新揪住應顏,瞪著他:“你難道不喜歡我?”
我有些納悶,應顏的腦袋怎麼一直在晃,我又湊近了一些去看,應顏的臉漲得通紅,他拉開我,小聲地說:“丫丫,你醉了。”
靠,真以為我不敢?應顏的臉就在眼前,很大,正對我的是他紅潤飽滿的嘴唇,這個男人的嘴唇長得不錯啊,我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在暈乎之前,我做了一件讓我日後羞愧無比的事,那就是,一把扳過應顏的臉,在他嘴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身後被人一拉,整個人就往後倒了過去。
後來的事我記不太清楚了,隱約記得程家嘉暴怒了,拉扯著我要我回家,而我卻攥緊應顏的胳膊死活不肯跟他走,然後好象應顏跟程家嘉說了什麼,倆人就大聲吵了幾句,最後的記憶就是程家嘉似乎問了我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我記得我自己似乎攥著應顏說,老大,我不想跟他走。
第二天我醒來是在自己的房中,宿醉讓我的頭疼得象要裂開來一樣,全身上下一絲力氣也沒有。醒來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小李,我還在被窩中就提心吊膽地撥通的小李的電話,確認我昨天的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