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爵揚起唇角，“幾點？”
“7點，凱悅大酒店。”
南風爵拿出手機，一邊撥電話，一邊走到落地窗前。
風鏡夜笑著走了出去，郝瑾見狀，追了出去。
“副總裁，我有事情問您。”
“什麼事？”
對於她突如其來的緊追，他倒是有些驚奇。
風鏡夜沒有停住腳步，伸手按了電梯。
郝瑾知道他的時間緊迫，跟著他進了電梯，“我來公司也有段時間了，對於Top集團也有些大概的了解，我想請問，南風爵是怎樣的人？他是總裁，可是我總覺得他不像總裁。”
雖然她來的第一天讓她做了行程，但是後麵做了他的秘書後，她發現，他貴為總裁，從來沒有按照行程上辦事，會議也不是按時開，而是他所到之處就是會議，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他是總裁，想幹嘛就幹嘛。”風鏡夜微笑，“你來之後，他才按時按點到公司上班，以前，他從來不會天天坐辦公室裏。”
郝瑾一怔，“那他都在做什麼？”
“那你要問他了！”
“……”她不想問他，她想自己發掘。
電梯鈴聲叮地響了，風鏡夜輕聲道，“當你達到他這種級別，你就會了解掌握一切了，所有的信息會自動流到他這裏，打比方來說，可以是單一民族的國家，而不是一個人，他不需要遵循什麼日程。”
“他現在是有錢人了，不需要再像以前那麼辛苦。”她查過，南風爵是白手起家。
“有錢人不過是買高級郵輪，開著遊艇去釣魚，而他是，他想吃鐵板和牛雪花肉，我們公司的廚師可以親自燒給他吃，可是他就是想吃五星級大廚做的，他會派人把那個廚師請來燒給他吃，人人有份，他更像是航空母艦，位於戰鬥群的中心，他要轉右，戰列艦，驅逐艦，潛艇都會一起跟著轉右。”
郝瑾看著他，“你和安初雪還有金汏川就是其中的戰艦？”
風鏡夜笑出了聲，“航母在大海中目標太大，很容易被攻擊，戰列艦，驅逐艦，潛艇全都缺一不可，好比喻，可以這麼說。”
郝瑾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你們會心甘情願地追隨他？”
“那換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小時候的理想是什麼？”風鏡夜強調，“不是現在的，而是你最初的理想。”
“做一名不受約束，自由的畫家。”郝瑾沉聲道，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若是你家沒有發生家變，你肯定會往你所向往的發展，那麼，換之，南風爵身上也有我追隨的東西。”
她輕怔，“金汏川和安初雪也是一樣？”
風鏡夜揚唇，“你現在跟他不久，久了後，你就會明白。”
他頓了頓，“不過，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或許明天你就離開他了。”
郝瑾一聽，緩緩道，“他是怎樣的人，我會自己去發現，了解，怎樣做好這份工作，我會努力學習。”
她抿了抿唇，“不管他是怎樣的人，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他，這是我唯一能肯定的事情。”那不僅僅是她對他的承諾，也是她的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