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可染的鬼體,現在隻有一魂一魄。想要徹底恢複人身,不但要找到商可染的屍身,還要找到她剩餘的兩魂六魄。
而作為商可染未婚夫的葛一丁,幫商可染尋找那兩魂六魄,和屍身的重擔,就責無旁貸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商可染的一魂一魄,分別是天魂和命魄,也幸虧是這最重要的一魂一魄,否則商可染連最基本的記憶都不能存在。即使如此,商可染也隻是憑借天魂的本能,找到了葛一丁的爺爺,才確認了這段姻緣。
回到家中,葛長遠就將自己經常把玩的那塊龜甲,送給了葛一丁。
葛一丁這才知道,這塊龜甲居然是一塊龜腹,上麵篆刻的,卻是上古流傳下來的河圖洛書。
以龜腹甲片篆刻河圖洛書,可以推演命格魂勢,如果研究到精妙之處,還可以推演周易,推八卦,算六甲,斷風水。
這龜腹上篆錄的河圖洛書,當然不會是最初伏羲氏所撰的那塊,而是後人經過不但完善豐富,謄錄到上麵的。按照葛長遠的說法來說,這塊河圖龜腹,是可以克魔鎮妖,更可以演化無數陣法,達到捉鬼降怪的無上功用。
當然,葛一丁現在這點本事,別說捉鬼降怪了,不被鬼修吃掉就是好事。
所以葛長遠給葛一丁下了嚴格的要求,必須要完成兩件事之後,才會放他下山離開。
聽到葛長遠這個無比苛刻的要求,葛一丁頓時提出反抗,“爺爺,我九月份就要開學了,到時候不下山怎麼行?”
葛長遠直接無視了葛一丁這個理由,嗬嗬一樂,“反正以後可染是要跟著你一起的,而且你也開了鬼眼,世間的汙物你也都能看到,你在亂葬崗應該也能感覺出來,那些惡鬼對你身上的氣息可是很感興趣的,如果你不好好把我交待給你的要求完成,你自己想象一下,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葛長遠這話,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兩個要求聽上去就不那麼簡單,第一個,是要把化龍訣練成第一層,才有最基本的保命手段。而另外的一個要求,就是要努力參悟那塊河圖龜腹,學會如何畫幾種驅鬼捉妖的符籙。
看著葛一丁一臉糾結的模樣,葛長遠嗬嗬笑了聲說道,“一丁啊,其實你小時候我教你的那個功夫,就是化龍訣最基本的姿勢,如果你沒有這十來年的練習,我還真不敢把這玉佩送個你呢!”
葛長遠說著,把一枚造型奇特的玉佩,托在掌心,遞到葛一丁的跟前。
“把這個帶上吧,這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你可要保管好了這玉佩,至少在很多時候,它能保你性命無憂!”
葛一丁也沒客氣,接過玉佩還問道,“爺爺,這玉佩叫什麼名字啊?”
葛長遠一陣搖頭,“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並不清楚,不過我教給你的化龍訣,卻是從這上麵得來的,你好好珍惜,千萬別耽誤了修煉,對你以後大有裨益的!”
這時一直守在一旁的商可染,忽然帶著幾分疑惑的語氣說道,“這玉佩好熟悉啊,我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你知道這玉佩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