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樓那邊,狐狸精玉娘還在和那白衣男子商談合作的事情,範彤換回女裝就抄近路回了瑞王府。
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沉香苑,不知道瑞王府已經是雞飛狗跳。話說世子大人回來沒有找到公主,火氣消了,一絲擔憂卻浮上心頭。
但他是不會承認他擔心公主的,公主是他的妻子,保護她的安全自然就是他的責任。他徐浪,是個很有責任心的大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子處於危險之中。
看來,盡快剿滅前皇後餘黨,是必須的了。
前皇後餘黨集體歎服:我們也隻出場過一次好不好,沒有再出來蹦躂了,公主不見了真的和我們沒關係。皇後娘娘都沒了,我們隻是想好好過日子,求世子大人放過。
世子大人肯定是不會知道這些餘黨們的心思的,他已經遞了折子上去,要糾集左尉軍大肆在京城極周圍搜捕前皇後餘黨,務必肅清,保公主和皇城的安全。
範彤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有事,攪得可憐的餘黨們惶惶不安。不過就算她知道,也不會管,對她來說那些人除去也好,留著也是禍害。
於是,京城裏如火如荼開始肅清運動,為此有些官員被波及落馬。對百姓來說,皆大歡喜。貪官汙吏就惶恐不安,深怕被查出什麼。
至於權臣謀士,也不在意些小官小吏的死活,駙馬左尉立威是遲早的事情。
吃過晚飯,範彤捉了桃桃在院子裏小憩,輕聲哼唱著前世聽過的歌。
那麼些年,她已經很少去想前世的事情了,隻是今天見的那個白衣男子幾分像她前世的一個歌星,有了興致就唱起了歌。
世子大人聽聞公主已經回府,趕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
瓊花樹下,女子半躺在貴妃椅上,黑發如瀑布傾瀉,素色珊裙裹著纖細腰肢。聲音飄渺的在唱著他從未聽過的曲子,那隻小白狗兒伏在她手邊耶斯在認真聽曲。
人不是美人,但在這一刻配著那歌聲那月光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徐浪駐足沉香苑的拱形門,一直到那歌聲停止,才意猶未盡的走過去。立在貴妃椅前,聲音裏有一種不自知的溫柔:“去哪兒了?也不打個招呼。”
範彤翻個身不看他也沒有理他,桃桃前肢立起衝徐浪做鬼臉,嘴裏發出嗚嗚的威脅聲。
神獸大人很不喜歡這個容貌俊朗得和自己以前人形有得一拚的男人,也不喜歡他此刻眼眸裏流露出的溫柔,不是範彤再三告誡它不能亂吃東西,神獸大人早就一口吞了這個世子爺。
神獸大人是在嫉妒,嫉妒他有一副好皮囊,自己卻隻能是個獅子狗兒的形象在範彤身邊。這些年的相處,範彤之於他亦友亦親,它早就把她看得如同親人,隻有兄弟的它可是很在意範彤的。
就像,這幾年範彤無數次舍身相救,它陪在範彤身邊也不僅僅是為了解開封印。可以說,他是這個世上最了解範彤的人,哦不,神獸。
範彤成立無名樓,鬥各路異族妖怪,收服狐狸精玉娘、蛇精華伊等妖怪,一路走來一人一獸早就結下了很深的感情,是可以交付後背的戰友,是可以分享喜怒哀可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