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彤這邊是這個樣子,白菱兒他們那邊也有狀況,兩支隊伍混戰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魔眼兔子的蠱惑。
隻見那白菱兒席地而坐,一張琴放在膝上,兩隻手如同最靈巧的蝴蝶在琴上撥弄。然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流淌出來,她身邊的空氣卻是扭曲起來,那些圍著要攻擊她的人就那樣捂著耳朵倒了下去。
臉上的表情猙獰痛苦,仿佛聽到了什麼恐怖的聲音,在地上滾來滾去。待那些有敵意的人一個不落都倒下,她才起身揉了揉酸疼的手指,清純無比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鳳儀琴果然是好琴,哈哈,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她現在很是滿意這把琴呢,看看這一地都是她的傑作,要是鳳儀琴控製那驕傲的女王,不知道又是何等的滋味?白菱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向範彤那邊,毫不掩飾眼中的敵意。
然而一個身影卻是刺痛了她的眼,軒轅浪擋在範彤身前,給了白菱兒一個警告的眼神。
這個女人最好不要不識好歹再來招惹他,現在他好不容易得到娘子的初步認可,要是她再敢來壞事,他軒轅浪不介意除掉她。什麼不打女人的原則,遇到這麼一個討人厭的女人,也該收起來了。況且,她對娘子大人,有很深的敵意呢。
這樣的人,怎麼能讓她有機會威脅到娘子的安危。想到這裏,軒轅浪心中起了殺機,要不幹脆找個機會把這個禍害給切掉算了,省的以後麻煩。
白菱兒一直注視著軒轅浪,當然也感覺到了他那一絲殺機,這個她放在心上奉若神明傾心愛慕的男人,竟然對她起了殺意?白菱兒覺得受不了,這一切隻怪他身後的女人,要不是她,這個男人嗬護的女子就是自己。
好吧,範彤又被記恨了。女人的仇恨真是來得莫名其妙,無跡可尋。明明是男人的事,非要怪在女人身上,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啊。
範彤提著那隻兔子,各種料理方式說了一遍之後,兔子終於妥協,把它知道的都和盤托出了。
原來,這一關還真是破壞這個地方,哪支隊伍對這地方的破壞度最高,那支隊伍就勝利。然有一點,不能傷害到這裏的動物生靈,也就是說房子土地花草樹木,乃至那瀑布你都可以破壞。但這鳥啊魚啊,兔子蝴蝶什麼的,都是不能傷害的。
如果傷害了那些生靈,是會被扣破壞度的,要是破壞度為負數了,就直接取消那一個隊伍的獲勝資格,逐出龍脈寶藏。
範彤從兔子口中知道這一切之後,直接無語了,這都什麼規矩啊。要不是這隻兔子,她們就要在這裏摸瞎嗎?
“小兔子,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嗎?”範彤突然發現小兔子的目光有些不對,它也不瑟瑟發抖了,直勾勾盯著白菱兒那邊。
確切的說,兔子盯著的是白菱兒懷中的那把琴,鳳儀琴。
聽到美麗的惡魔又問自己的話,小兔子搖頭擺手。
“不不,沒什麼了,再沒有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不要把我做成幹煸兔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