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食肆街頭的一家大排檔也是收拾好,正準備拉下卷閘門,拉閘的夥計是一個青年,正在他把門拉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扳住了下拉的卷閘門,一個人從外麵鑽了進來,還沒等青年反應過來反手就把卷閘門拉了下來,青年反應過來反身就向裏麵跑,燈管照在進來的那人臉上,卻是一身灰色運動服的陳同水,等陳同水回過頭來,青年已經從店裏抄了一條鐵棍撲了過來,陳同水微微搖了搖頭,這些人都成了驚弓之鳥了嗎?還沒開口就先動手,真是暴力啊。
陳同水心裏想著,手裏也是一點不慢,隻見他也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側身避過鐵棍,然後手裏寒光一閃,一刀砍在青年握著鐵棍的手腕上,但是用的卻是刀背,青年手裏吃痛,鐵棍隨之掉在地上,陳同水迅速轉身又是一腳踢在青年的腰眼上,陳同水的這一腳力道可不小,被踢得滾在地上的青年痛得弓在地上。陳同水沒有理會青年痛苦的表情,手裏的剔骨刀轉眼間已經消失在手上,這是陳同水所學刀法中最基本的藏刀術,陳同水練這一手可是練了將近十年,早已玩得出神入化。
陳同水走到青年麵前蹲下,看著青年說道:“你們老大是在這裏嗎?”
青年捂著劇痛的手腕狠聲說道:“在你媽!”
正當陳同水想要和這個青年好好“聊聊”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是誰?”
陳同水轉過身來,隻見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從店裏轉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把將近半米的鐵鉤,陳同水心裏一動,正主總算出現了。
陳同水看著這個男子說道:“嗬嗬,我是誰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男子眼中寒光一閃說道:“哼,白貝村難道沒人了嗎?竟然派你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難道我趙白鯊在他白條眼中就這麼好拿捏的嗎?”
男子正是這一帶的老大趙成剛,外號叫趙白鯊,手下掌控著三個村和一個漁港碼頭,勢力中有上百人,在這一帶算是比較大的一個勢力,平日裏收點保護費,經營一些大排檔加上倒賣海鮮,利潤也是不小。他的勢力並沒有起名號,而外人都叫他們白鯊碼頭。而他口中的白條卻是一個叫白貝村的鄰近勢力的老大,由於兩個勢力鄰近所以平時的地盤利益之爭也是時常發生,像現在這樣的一個特殊時期,趙白鯊當然會第一個想到是白貝村的白條。
陳同水微微一笑說道:“趙老大倒是誤會了,我可不是白貝村來的,像白貝村這樣的勢力,恐怕給我舔腳的資格都不夠,我今天來主要是代我們老板來和你談合作的。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傑克。”
趙白鯊冷冷一笑說道:“白條不夠資格,你又有什麼資格和我談?”
陳同水拍了拍額頭說道:“對啊,我有什麼資格呢?”
陳同水從上衣裏拿出一疊文件說道:“不知道這個資格夠不夠呢?”說完把文件丟向趙白鯊。
趙白鯊表情不屑地接過文件看了起來,但是趙白鯊很快就變了臉色,最後更是越來越心驚。
文件上的內容是關於白鯊碼頭的情報,大到組織架構,整體收入支出,主要經營產業,黑色收入情況;小到每個骨幹成員的家庭情況,性格嗜好都略有分析。這還不是令趙白鯊最心驚的,最令趙白鯊心驚的是上麵記錄的自己幾次大的走私交易的情況,竟然分毫不差,就像當時有人在現場記錄一樣,同時,自己在半個小時之前打出的召集電話竟然也出現在了最後一頁,通話的時間和內容分毫不差。
趙白鯊鐵青著臉放下文件,說道:“你想怎樣?威脅嗎?”
陳同水還是一臉笑意的說道:“趙老大,我是來談合作的,如果你覺得我在威脅你,也可以。”
“什麼合作?還有你老板是誰?”
“嗬嗬,這些都不急,我們還是先去漁港吧!我想你的那幫兄弟都應該等急了。”
趙白鯊倒是一愣,這小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呢,要知道,今天晚上為了防範白貝村,在漁港那邊可是召集了自己大部分的兄弟,這小子就不怕到時候自己把他給融了,毀屍滅跡?
趙白鯊隨即哈哈一笑說道:“小兄弟,好膽量,我們就過去再談。”
說完帶上地上的那個青年從後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