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琴科同誌,你好。”葉戈羅夫這個時候已經包紮了自己的傷口,坐在戰壕裏麵叼著一根煙抽著,出於禮貌他打了一個招呼麵向克拉夫琴科。
“葉戈羅夫少尉,”克拉夫琴科在兩個士兵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過來。
“你任務完成的很好,果然不愧是在國會大廈上麵插過紅旗的英雄。”
克拉夫琴科說著微笑起來。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葉戈羅夫說。
“在裝好了我們需要的東西之後,我們馬上回去,你也可以回家了。”
克拉夫琴科又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很深,深得讓人沒有辦法看透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總是讓葉戈羅夫感到不對。
葉戈羅夫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看著巨大的鐵箱子被吊上了驅逐艦的甲板上,望了望自己手上被彈片劃傷的傷口
傷口似乎愈合得很快,才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的傷口已經結了一層痂。
他有著驚人的治愈能力,他在戰爭初期的時候在戰鬥失敗之後加入了遊擊隊,因為缺少藥品很多傷員因為傷口感染而死去,葉戈羅夫則不同常人。
他沒有這個擔憂,他受傷次數大大小小至少十幾次,可以說每一次都是在一個月之內傷口就完全愈合了。
“少尉同誌,我們已經做好離港的準備了,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把引爆器給我。”葉戈羅夫說著站了起來,接過了士兵遞過來的引爆器。
葉戈羅夫直到上了船才引爆了炸藥,一團烈焰騰空而起,同時傳來一聲巨響,整艘驅逐艦都為之顫抖。
“用了一噸炸藥是不是有些過火。”
一個中士望著無名港漫天的給咱,喃喃著對葉戈羅夫說。
葉戈羅夫沒有回答,不是他放下了這麼多的炸藥,而是克拉夫琴科親自差人埋下來的,這個無名港必須毀掉。
一個幸存者也不能留下。
“這是最高級別的機密,如果讓以後有人知道了無名港,情況就不妙了。”
克拉夫琴科淡淡的說。
“所以說什麼都不要知道最好啊。”葉戈羅夫默默的思考著。
大家都很勞累了,是應該去休息了。
葉戈羅夫帶著一身的疲勞回到了甲板下的休息室裏麵。
……第八天。
“千萬不要打開這個箱子!裏麵的東西能夠把我們都給殺死!”一個德國人說著一臉驚恐的望著克拉夫琴科。
不僅是他一個人,所有都在哀求。
說白了不就是不想死得太早了吧。
克拉夫琴科一臉的鎮靜,似乎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裏麵裝載的是一個什麼東西,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開。
“那你們就說說裏麵是什麼東西,不說的話就把你們都先殺了。”
克拉夫琴科舉著手槍掃視一輪,用一口流利的德語和他們對話。
“裏麵是一個被冰封了千年的王,他可以輕易的毀滅一個艦隊!”
這幾個研究人員實在沒有骨氣,在其他的士兵都死了之後幹脆全盤托出。
隻是為了保命,僅此而已。
“你們開設了這個港口的目的就是為了研究這個所謂的王,然後提取裏麵的究級基因來加強你們雅利安人的所謂人種優勢?”克拉夫琴科反問。
“不僅是這些,”另一個人說,“元首還希望用這個東西作為原型,複製一支能夠人為操控的軍隊,組成一支大軍,這個大軍可以橫掃整個世界。”
“可惜你們沒有能夠完成?”
“這項研究開始的時候,你們蘇聯的軍隊就已經攻入了東普魯士,到目前為止幾乎沒有進展,因為沒有項目的經費,根本無法把這個研究完成。”
“所以說你們的進展是零?”
“接近完全是零。”幾個德國人一起搖搖頭。
“隻有有用的人,到了什麼地方都能夠活下去,”克拉夫琴科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你們的實驗進展幾乎為零,要你們不如我們自己的人。”
克拉夫琴科對準了一個人的腦袋猛地開了一槍,那個人應聲倒下。
“你們還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麼。”
克拉夫琴科手上的手槍還冒著淡淡的煙,一聲槍響之後幾個德國人的腳下多了一灘血和一具同伴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