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則是九州,九州是由九個巨大的州陸連接,每個陸州的邊際都是無比廣袤,遼闊無比,據說,一個州陸就要比星空中的上萬個大星還要大,至於這陸州到底是怎樣存在的,估計沒有人清楚其來曆,九個陸州相互連接才組成了九州的存在。
據說九州之內很是神秘,隱藏著一些神和仙都想要得到的大秘密,但是九州之內不允許帝級的存在,傳說九州之內有座不知是人為的還是天然的大陣,大陣有靈,凡是進入九州的生靈,都會由陣法限製其實力和境界,越是強大的存在限製的越是厲害,帝級存在將會限製為君級的境界,甚至皇者級的境界。
神或是仙的存在則根本無法進入九州的,若是強行進入,那大陣則會觸發,據說,那七位巔峰存在中的其中一位曾強行進入九州,但是卻被大陣所傷險些隕落,當然這隻是一種說法,具體是不是真的,沒有人能夠證明。
其次,則是獄府,據說是可以揭開生靈生死之秘的存在,也是三個界域中最為神秘的地方,沒有誰知道它具體所處的方位,據說那裏是人死後,靈魂徹底消散後才可以到達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是真正的‘鬼’所生存的地方,從古至今,沒有任何活著的生靈可以進入那裏,當然,古,是多長的時間之前呢!
九州——穹州
一條山間小道上,一位青年二十一二左右的樣子,正在一瘸一拐的走著,他叫淩沫,看背影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特別的纖弱秀氣,想來應該是一個很是俊逸的小哥,若非穿著很是破爛的麻布,一副曠工勞力的打扮,恐怕會被認為是個女孩子呢。
此刻他的心情無比的糟糕,手中緊緊的攥著三塊散碎的銀子,這是他這一個月做曠工掙來的,很難想象他那纖弱的身體每天都要扛著幾十斤甚至是百十斤的石塊在礦山之中做工,甚至看他無比瘦弱的樣子,難以看出他能夠背的動礦中那沉重的石頭。
其實做滿了一個月的工,應該是可以分到五塊銀子的,但是礦上的工頭卻以淩沫身體纖弱隻做輕工不能幹重活為由,硬生生的克扣了兩塊銀子。
這一個月下來,別看淩沫身體弱小,但是礦上的重活輕活一樣做,沒有比別人少做,於是找工頭理論,哪知工頭太過霸道,淩沫沒有要回工錢不說,還被工頭“不小心”打傷了自己的左腿!
他的心情無比的沉重,就那樣拖著自己的左腿向著家裏走去。
淩沫的母親早就離世了,他的父親早先也是礦工,但是由於太過勞累在一年前終於是病倒了,礦上老板一是擔心淩沫的父親的病,二是年齡也大了,幹不出活不說萬一再死在礦上,那豈不是太不“吉祥”了,於是便將淩沫的父親打發回家了。
淩沫父親可是家中的頂梁柱,一家人的負擔都壓在他的身上,這下沒了工作,一時著急,終於是大病襲身徹底病倒了。
淩沫仔細盤算著,三塊銀子,不知夠不夠下個月的生活費,再說父親的藥也吃完了,也該買了,還有妹妹淩葉的眼睛,這都已經拖了一年的時間了,他很是擔心再拖下去的話是否還有看好的希望。
一家人的負擔在一年前從他的父親轉到了他的身上,他才知道父親的壓力究竟有多大,也是在一年前,淩沫開始了改變,開始了為家而操勞。
在一年以前,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一年前的他不學無術,到處瞎混,沒少受到他父親的打,但是死性難改,也是出生在偏僻的村子裏,到沒有招惹什麼大禍,直到一年前的那件事情發生後,他終於變了。
在這一年的時間裏,每當他難過傷心的時候都會到他母親的墳前呆上很久,在一年之前,他從未去祭奠過他的母親。
但是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終於變了,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像是想起了那件事情,他的臉上更加的陰沉,不自覺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
接著,他笑了,他竟然笑了笑,但是那笑容卻是多麼的不自在,有種自卑,有種嘲諷!
若是被別人看到他此刻笑著的臉上,恐怕會嚇到別人,甚至會被人稱作怪物,因為此時他的臉上無比的醜陋恐怖,一道道的傷痕遍布在他的臉上,甚至有些還都沾染著膿水。
許久,臉上的笑容終是不再,他頹廢的坐倒在了地上,那種悲傷似是將天空上的雲彩都給感染了,天上竟然一時間烏雲密布。
“哢嚓······”
一道驚雷從天上劈下,一塊小小的石頭從天而落,正好砸中了此時的淩沫。
還未感覺到疼痛,淩沫就昏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