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莫斯科人質(二)(1 / 3)

史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上,不過他很快就又放下了懸著的心,因為那個黑衣人正靠在牆邊睡覺。

他又向裏麵看了看,原來這是一個工作間,很像是清潔工的工作間,裏麵有各種用來清潔的設備和清潔劑一類的東西。

他靈機一動,心想,如果他也穿著一套蒙麵黑衣,那是不是就可以混在劫匪中了。不過,得先把這個劫匪打暈,然後再搶他的衣服。

史君看著酣睡中的劫匪一時不知道打哪裏好,看電影上都是用手掌砍脖子,可是這個劫匪正仰殼靠著,沒法砍脖子。

用槍托砸頭部?據說前額是最結實的,萬一砸不死怎麼辦呀?

掐死他?不行,如果他撓我的手和臉怎麼辦?

史君正想著,突然那個黑衣人睜開了眼睛,史君一看不好,舉起左輪手槍用力向黑衣人的頭頂砸去。

黑衣人一歪頭,砸偏了,砸在了黑衣人的右臉上。

史君急忙又一次砸向黑衣人的頭,可是黑衣人已經向他撲來,拚命地用雙手把史君推開。史君被推得向後退了一步,急忙又向黑衣人衝去。

隻見那個黑衣人還是拚命地用手推他,史君一看黑衣人也不過如此,就又一次掄起了左輪手槍的槍托朝黑衣人的頭部猛砸。

這次砸中了,黑衣人身子一歪倒下了。

史君急忙把黑衣人從房間裏往小院裏麵拖,然後把那扇門關好,他開始哆哆嗦嗦地從黑衣人身上往下脫衣服,他剛一撤下黑衣人的頭巾,他楞住了,原來這個黑衣人是個女人,一頭秀發,麵容也非常的俊俏,年齡估計不大,不會超過三十歲。

頭巾上稍微有一點血跡,不過不明顯,看來史君把他的頭打破了。

史君顧不了男女了,把黑衣人身上的黑袍子也扒了下來。

史君飛快地把一身黑色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包括頭和臉都裹得嚴嚴實實。他把晾衣服的繩子解開,把這個女劫匪四馬倒團踢綁了起來,拖到了清潔工的臥室裏,扔在了一張床上。

史君又拿起一條枕巾塞在女劫匪的嘴裏,然後用一條圍巾把女劫匪的頭纏住。這才放心地離開。

他又回到清潔室,清潔室裏沒有人,他打開了清潔室另一側的門,看到了一個休息廳,休息廳的另一側有一個較大的門,看起來很像通往劇場的門。

在休息廳的沙發上有兩個黑衣人正躺著睡覺。

原來這些劫匪也是輪班睡覺呀?

史君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那扇大門前,一推門,門開了一條縫,果然裏麵就是劇場,史君看到了門的兩側各有一名站崗的黑衣人。

史君推開劇院的側門,他也不看那兩個看門的黑衣人,徑直朝觀眾席走去,他看見了坐在後麵的田娜、馬老板、孫曉紅、黃毛和眼鏡。

他走到田娜身邊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人注意他。

他坐在了田娜的右邊,田娜緊張得向左側靠了靠,她肯定以為這個黑衣人要拿她撕票。

“老婆,是我!別慌!”史君輕聲地對田娜說。

“老公?!”田娜眼睛瞪得幾乎要圓了。

“你別說話,聽我說。”史君故意露出左手的積分器給田娜看。

田娜看見史君的積分器後確認這肯定就是史君了,於是她鎮定了下來。她剛才還在納悶,史君去撒尿之後一直沒回來。

“老婆,嶽池裏的地下有一塊活動的水泥板,從那裏向右可以爬到清潔工的宿舍,我在那裏等你。你把我的話傳給馬老板,讓馬老板也想辦法過去。”

史君說完站起身走了。他又回到了清潔室裏麵的那個宿舍,他看到那個被他綁起來的女人已經醒過來了,正痛苦在床上扭來扭曲。

史君把管道井蓋拉開一條縫,然後躲到了一間宿舍裏,拔出左輪手槍開始等著田娜過來。

他等呀等,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他估計田娜可能沒有找到樂池下麵的井蓋。

他正想再回去一趟,再跟田娜說一遍,可是就在這時,突然,眼前小院裏的井蓋動了一下,接著露出了一個腦袋。史君一看是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