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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村距離細柳鎮不過幾十裏地,坐了牛車晃晃悠悠前行,沄沄同阿源坐在一起,不時掀了窗簾往外看。
就見村口幾個孩子正鬧在一處,一個大一點的孩子趕著牛回村,避讓到路邊。沄沄見是小白,就向他招了招手。小白騎在牛背上,牛角掛著草籃子,向她一笑。
阿源道:“原來是他。”
沄沄高高興興道:“那天小白說,等下次抓了青蛙,就叫他娘親煮了做湯,帶來給我吃呢。”
阿源撇嘴,“青蛙那種東西……有什麼好吃的?髒死了!”他倒忘了,他還抓在手裏玩呢。
沄沄回過頭來,隻是笑,並不言語。
阿源見她不搭腔,也覺著沒意思,小心看她一眼,並不是像生氣的樣子,也就放心下來。沄沄起先是有些不大高興,但小孩子的脾氣總是來得快也去得快,還沒過一會兒,就忘到腦後,又嬉鬧起來。
秋香、秋菊跟在車裏伺候,也都是孩子心性,跟著玩鬧,以至於紅杏從後麵車子上下來,叮囑幾人不要玩的太鬧了。
走到半路,忽然聽後麵亂哄哄一陣喧鬧,一隊士兵上前,將行人趕到路邊。周管家忙喚仆人將幾輛牛車趕到路旁,一麵塞了一串小錢過去,“軍爺,這是怎的一回事?”
那伍長笑嘻嘻接了錢,“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是咱們李帥大人征討兩廣瑤人,如今是押解俘虜前往京城。”
管家恍然,奉承道:“早就聽說李總兵的威名,想必一路過去,定然是勢如破竹,旗開得勝的。”
那伍長哈哈一笑,“正是,正是!”
“小人恭喜軍爺!這次押解俘虜,怕不是也要連升三級了,哈哈!”
伍長喜不自勝。周管家又送上一串大錢,“些許酒水錢,給各位軍爺道乏了。”
伍長點頭,心道這管家倒是個識相的,遂招呼屬下士兵不得騷擾周家車馬。
阿源好奇,揭開車簾子往外看個不停,見那隊士兵都騎著高頭大馬,好不威風,心裏起了敬佩的念頭。
伍長見牛車裏麵是個孩子,想著那管家無怪殷勤多給了錢,嘴角微微掛了一絲笑意,倒顯得和善。
周二少命管家通知下去,叫大家都不要下車,靜候著朝廷的車隊先過去。
不多一時,就有車馬碌碌聲傳過來,遠遠一長串,望不到尾。
周管家咋舌,“這得有多少人啊?”
伍長道:“這已是最後一批,也不過百多人罷了。最早一批倒是有些土司頭人,咱們萬歲爺慈悲心腸,都當朝赦了他們死罪。”
車隊漸漸近了,隻見是一輛輛囚車,每輛車裏鎖著幾人,有男有女,多是神色木然,衣衫襤褸。
囚車自周家牛車前麵緩緩經過。這是官道,細柳鎮要在前麵拐彎向右,並不一路。阿源一直向外看著,一麵對沄沄道:“這瑤人原來也是一張嘴巴兩隻眼,同我們並沒有不一樣的地方。”
沄沄並不理睬他。阿源也不以為意,興高采烈的又道:“原來打仗得勝是這個樣子的!好威武!妹妹,你快來看,那個將軍年紀也不大呢,要是將來我也能騎著這樣的大馬,掛著這樣的銀槍,穿起這樣的盔甲,那才叫英明威武。妹妹,你快來呀!”
頭也不回,就去拉沄沄手臂,沄沄一掙紮,掙脫開來。
阿源這才有些詫異,轉頭道:“沄沄,你怎麼了?”
隻見沄沄一張小臉煞白煞白,嘴唇發青,神色惶然。阿源就是不懂她是怎麼了,也知道不大妥當,忙上前抱住她身子,低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可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