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不禁全身顫抖不停,佟樂兩口心血亦難忍吐灑而出。心中無限駭然,這個老者什麼修為,真正的銀河修士果然強大無比,感覺比仙市遇到的方笑還要厲害。十二殘影雖神奇,在絕對力量麵前,如花拳繡腿,被大量克製了。
“你這身法不錯,老夫五成法力一擊,居然隻是讓你受了重傷。”白袍老者冷笑一聲,若有興趣的道:“從來無人敢在這裏鬧事,你必死無疑,隻要交出這套身法的修煉之法,老夫不但放了你,那少女的麻煩也一並幫你解決。”
“哈哈哈哈哈!”恰逢此時,一陣狂笑聲從執法堂門外傳來:“陸雪城,你真是妄為銀河圓滿修士,竟不知廉恥的到這種地步,真叫人失望啊。”
一個紫衣羅衫,豐神綽約,光豔逼人的三十許美婦,首先從門外閃身而入。身旁隨著兩個十八年華,眉目分明的藍衣少女。兩少女未得到美婦吩咐,就紛紛來至無憂身邊,幫她療傷起來。
“是你,上官飛燕你有何權利插手執法堂之事。”陸雪城大感晦氣,並未在意美婦的挖苦,反是質問道。
“嗬嗬嗬,插手?被你打的丫頭,曾得到老娘親手指點,算是記名弟子了。你們執法堂竟敢徇私枉法,未得到長老閣判決,趁著老娘外出之際,對弟子下此重手。陸雪城,你說,此事老娘有無權利過問。將你身後的虛蕩交出來,敢如此對待老娘的弟子,定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上官飛燕倒打一耙,語氣凶悍之極,好似一個山寨的土匪。
目光流轉,佟樂在二者之間打量幾許,又一瞅無憂那邊,漸而放下戒備。不禁心道,好厲害的女人,好,是友非敵,這是我見過最潑辣的女人,這與她長相有點不附。
“寧無憂殺了人,殺了五個弟子,其中一人是內門弟子,她死不足惜,死不足惜,打死也是活該。”虛蕩回避著上官飛燕的眼神,色厲內荏的叫囂道。
“黑白顛倒!”上官飛燕哼了一聲,轉眸對陸雪城,道:“事情經過已一清二楚,那五個小不點就當是老娘所殺了。”
“這恐怕不是你說了算,即使他們五人臨死之前有錯在先,但是你不要忘了,那時你這個所謂的弟子還沒有加入本門吧。”陸雪城鑽了個空隙,譏笑道。
“這麼說來,你是不肯善罷甘休了?”上官飛燕怒氣一沉,語氣一寒道,顯然失去了講道理的耐性。
“殺了人,就要以命抵命,這是本門的門規,還有那個小子也要千刀萬剮。”未等陸雪城說話,虛蕩跳起罵道。
上官飛燕這次直接似若未聞,對於這樣跳梁小醜心裏歪曲之人。不是她上官飛燕惜字如金,而是嫉惡如仇。對付這類人,向來都是殺了再說。隻是這是在門內,若是在門外,虛蕩足死兩次了。
因此在七峰之上,別人背地裏都稱此女“上官魔女”,不僅實力高強,更是掌門真人親傳弟子,一般人還真不敢與其作對。
“上官飛燕,陸師兄大量不與你計較,宦某人卻要與你討教。”執法堂又一道門戶開啟,一個嚴峻的聲音先傳了進來,接著一個麵白無須中年人走了進來。
陸雪城無半點表情變化,顯然早有所料。而虛蕩一見來人,不僅笑意更濃,連氣勢也飆升了起來。
“什麼時候小小執法堂,銀河圓滿泛濫成災了,宦一景,你是藍竹峰的人,難道也要橫插一腳多管閑事。”上官飛燕臉色微變,威脅的道。
“我若不在,你不是強行帶走這二人了。”宦一景譏諷一聲,淡淡道:“陸師兄明日就回墨竹峰閉關,宦某自然暫代執法堂主一職,豈容殺人者逃離,鬧事者猖狂。”
“宦一景,原來是新官上任放把火,想要立威,可惜你找錯了對手了。哼!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老娘全部接下了,今日無論如何老娘也要帶走弟子。”上官飛燕雷厲風行,烈火個性,說翻臉就動手,毫不拖泥帶水,身前靈光一閃,一道火紅流光圍繞著身周盤旋起來。
宦一景也二話不說,身上層層水幕蕩漾,在水幕之間,三隻巴掌大小湛藍小劍如魚兒靈活遊動,隨時就要破水而出。
正值劍拔弩張一刻,又起變化。
“住手!全部住手!”執法堂外一聲大喝,特別洪亮厚重。一個二十七八軒昂氣宇青衣修士大步流星而來,他身後緊隨之人正是木禾車。
一見來者,二人不情不願的將法器一收,堂內瞬即變得寂靜起來。宦一景和陸雪城臉色難看之極,而執法弟子和虛蕩認出來人,皆是臉色一變,懼怕得急忙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