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因為什麼,我都不會被你們抓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不被抓住絕對是正確的判斷。
但是接下來該怎麼做,這種情況究竟是全市都變成了這樣還是隻有我所在的這裏變成了這樣?
要是全市都變成了這樣...
“真的嗎?”——————————————————
洛蘭...
不詳的預感在我的心裏蠢蠢欲動。如果無法動彈的洛蘭遭到了這些家夥的襲擊...我不知道結果會變成怎樣,但是洛蘭的身體是經不住任何折騰的。
“真的嗎?”——————————————————
囉嗦。
“真的嗎?”——————————————————
“囉嗦!!!!!!!!”
就像要驅散掉心中的不安一樣,我一邊嚎叫著一邊撿起了手邊的細鋼筋掄過頭頂。
如果我不得不殺死他們才能到洛蘭的所在,那麼我願意手染鮮血。
我一下打在了離我最近的“那個東西”上,他的頭骨被敲碎眼珠爆了出來,但是卻沒有停止動作,他用那靈活又長的舌頭卷住我的脖子一下子將我拽倒。
“開什麼玩笑!!!”我左手用力一撐地,翻身將鋼筋戳穿了他的舌頭,然後用戳在地上的鋼筋支起身子,拉住他的舌頭用力一扯。
舌頭被我扯斷,我將繞在脖子上的剩餘半截拽了下來。
真惡心。
對方似乎還是沒有死心,其餘的“那個東西”也慢慢的擺出包圍的陣勢,他們晃著口中的舌頭,長及地麵的舌頭在地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真惡心。
麵前那個被我打爆了腦袋,拔下了舌頭的“那個東西”噴著血,流著腦漿,渾身抽搐著依然匍匐在地上擺出要撲上來的架勢。
真惡心。
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嚎叫著向著麵前的“那個東西”的“頭”不斷揮舞著手中的鋼筋,他頭中的腦漿混合著血液飛濺到我的臉上。
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真惡心。
我怎麼能忍受這種東西去觸碰我的洛蘭!
全部幹掉。
一個都不剩的全部都要幹掉!!!
不知是不是被我散發出的殺氣震懾住了,“那些東西”都沒有發起攻擊。我迅速的滾到一邊再次撿起了一根鋼筋,剛剛沾染到身上的血順著手流到了新的鋼筋上。
我和他們對峙著,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一樣,雙方很久都沒有動靜。
血順著我的身上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音,我並沒有受傷,這些血都是“那個東西”的。
真惡心!!!!!!!!!!!!!!!!!!!!!!!!!!!
我右腳用力向後一蹬,向著大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那些東西”也迅速迎擊像我衝了過來,我掄起右手的鋼筋,閃過
第一個衝到我麵前的“那個”,向著他的後頸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