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畢竟是遙遠年代流傳下來的古老故事。且看三四十年前,墨脫縣的參黨大叔領著村裏的孩子采蘑菇,忽聽得對麵山溝裏發出“咕咕咕”的叫聲——不好!不好!一個高大的全身長毛野人迎麵走來了。
“快逃!”大叔叫孩子們先跑,自己背筐,走在最後。
等孩子們叫來村中的大人,參黨大叔已倒在地上,喉管被撕破,血被吸走!人們發現“野人”的腳跡,約一尺長。從這也可看出“野人”粗野、殘暴的行為。
1954年,《傑裏梅爾報》組織的由動物學家和鳥類學家組成的雪人考察隊,來到尼泊爾方麵喜馬拉雅山考察。考察從1月一直持續到5月。令人遺憾的是,他們從沒目擊過雪人。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收獲不大。收獲之一是他們找到了長達數千米的連續腳印。另一個收獲是他們在潘戈保契和刻本準戈寺發現了兩張帶發頭皮。據說是已保存了300年之久雪人頭皮。頭發是紅色和黑褐色的,頂部正中向後隆起成尖盔狀。經鑒定,這兩張頭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種類人靈長類的。
也許當地人並沒撒謊。此外,他們還訪問了當地舍爾帕族和藏族居民,請他們中的目擊者訴說雪人的形狀和行為,令考察隊員們震驚的是,目擊者們對雪人的描述竟驚人的相似。這意味著什麼呢?
1956年,波蘭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專程到西藏來考察雪人。他沒有多少收獲,隻是搜羅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稱目擊過雪人的牧民。這位牧民說,1954年他隨商隊從尼泊爾回西藏,走到亞東,在一個村旁的灌木林裏,看到了一個渾身是毛的小雪人。馬裏安·別利茨基帶著這些未經證實的故事,興衝衝地返回波蘭。
1958年,地質學家鮑爾德特神父隨法國探險隊來到喜馬拉雅山考察。在卡盧峰,他發現了一個剛剛踩出的足印,那隻腳一定相當大,長30多厘米,寬10多厘米。當時他特別興奮,以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遠處,他一定能榮幸地見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見雪人的蹤影,他難免有些沮喪。
1958年,美國登山隊的一個隊員在喜馬拉雅山南麵的一條河旁,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裏率領的探險隊,在喜馬拉雅山孔江寺廟發現了雪人的一塊帶發頭皮。
波蘭人對他們的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帶回的故事並不滿足,流淌在他們民族血管裏的浪漫血液使他們再度向喜瑪拉雅山發起衝擊。1975年,他們又組織了一個登山隊,攀登珠穆朗瑪峰。在珠峰南麵他們的大本營附近,他們發現了雪人的腳印。據說,在此之前,附近村莊的一個舍爾帕姑娘到這兒來放過牛,就是在這兒,姑娘和犛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約26米,滿頭棕黑頭發。它是突然從旁邊躥出來的,張牙舞爪地奔向犛牛,咬斷了犛牛的喉管。波蘭人既聽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腳印,他們覺得不虛此行。
女孩敘述了當時的經過:“那是我16歲那年的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麵山上放犛牛,那兒的草好。犛牛吃得很認真,我沒什麼事兒,就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看前麵那座人形山。
突然,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個渾身長毛的怪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家夥就到我眼前了。聽大人說過我們這一帶有雪人,我想這家夥就是雪人吧。我想這下子算完了,據說雪人見了女孩子就搶,搶回去給他們當壓寨夫人。可是,那家夥並沒理我,從我身邊過去,直奔犛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時凶悍威猛的犛牛在那家夥麵前一點神氣勁兒都沒有了,剩下的隻有緊張,我看它都有點哆嗦。雪人並沒因為它哆嗦、馴服就放過它,而是撲過去,照著它的脖子下麵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噴。雪人用嘴堵住了咬開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裏吸著血。
看著那家夥這副凶相,我被嚇癱了,萎縮在地上起不來。我想,它喝完了犛牛血,就該來對付我了,我隻有等死。它猛吸了一陣後,可能是犛牛血管裏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來。也許它還覺得沒過癮,就掄起大手,照著犛牛的腦袋劈去,這家夥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勁兒,隻這一掌,就把犛牛的腦袋劈碎了,腦漿子都被劈了出來。我想我可能一分鍾的活頭都沒有。它轉過身來,瞅了瞅我,我也瞅著它。它滿嘴是血,臉上身上也有血,樣子真嚇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沒奔我來,而是轉過身去,朝著山上的樹林走去。”
1975年,有許多解放軍和老鄉正在一個叫“那給”的地方勞動,忽然發現對麵山坡上有一個野人用手撥開樹枝和積雪往山上艱難的走去。也許是由於饑寒交迫的緣故,它下山來尋找食物。
當年在墨脫到背崩之間的森林邊有一條河。每當天氣晴朗,“野人”也時時出現在河邊飲水,有人曾在此處揀到過野人毛,發現過野人糞便。如今,這裏因開荒修渠、築路放炮,使野人遠離此地,很少再出現了。
1980年9月24日,有兩個門巴族的小姑娘路過這一帶叫“阿甲”的地方,突然迎麵站著一個乳房很大的“野人”。其中一個15歲的女孩當時被嚇得昏倒在地上,而另一個則拔腿便跑,忙喊“救命”!
這個女“野人”無意傷害兩個小姑娘,她可能覺得沒趣,便獨自走開了。據說,如果遇見的是男人,它便會搶回去作配偶。
有一位曾與“野人”孤身周旋的勇士。他叫耐穹,藏族,今年40餘歲,藏南定日縣陳塘村生產委員會的委員。
1968年,他打獵走到定日縣卡達區的“盧俄瑪(羊尾洞)”的附近,山腰有一個可供四五人住宿的洞穴。天色已晚,他吃罷幹糧,就在洞中挨著篝火和衣而臥。
午夜時分,他被怪叫聲驚醒。啊!一個直立在洞口小徑上的怪物,用石塊不斷向他砸來,一邊還發出怪叫以示威脅。
這是一個絕非猿猴、狗熊之類的“野人”,它全身毛發呈灰白色,雙目炯炯有神,火光輝映之下,看得格外清楚。
洞上方似乎也扔來了石塊。樹木被搖得嘩嘩作響,與樹枝斷裂聲交織一片,如天崩地裂,看來野人不隻一個。
原來這洞穴可能是“野人”居住的家,難怪他們對“侵入者”那麼憤怒。怎麼對付那飛擲的石塊發出的“抗議”?唯一有效的辦法是火!
經過兩三個小時的周旋,這場用“火”與“石”進行的辯論結束了,一場“侵入”與“反侵入”的風波平息。天色漸白,野人們退走了。
就在這個“野人之家”的附近有一片草場。1969年,一個15歲的尼泊爾男孩趕著一群牲口來放牧。有人看見他被野人抓走,至今未回。
有關雪人的傳說更引起了世界上許多有誌探索其虛實的人的注意。如今發現雪人的地點,不僅在我國西藏,而且在印度、尼泊爾都有許多目擊者。
自從1951年,美國艾拔尼斯登山隊在喜馬拉雅山脈的馬哈冰河附近發現雪人的奇特腳印而引起世界轟動起,至今已有40年了,可是關於雪人到底是什麼樣子仍然是一個謎。專家們根據已掌握的材料推測,認為它可能是以下幾種情況。
第一,是一種類似人的動物,即屬於人類的先祖,因遺留在喜馬拉雅山區,適應了這裏的寒冷生活而成為雪人。
第二,可能是一些原始人,因長期隱居深山之中,漫長的封閉生活使它們退化成一種動物。
第三,也許那些雪人並不是類人動物,而隻是其他動物而已。
然而“雪人”究竟是什麼?還有待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