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擔驚受怕的一宿沒睡好,他早早就醒了,琴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已經打掃完樓上的衛生了。“琴媽,您老人家這幾天去哪了?怎麼每天都見不到人呀?”秦默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沙發太軟,睡一夜腰都要斷了。
琴媽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秦默也不在意,他幫著琴媽把一些雜物搬到了地下室,琴媽忽然開口了:“小子,憑你的性格,這輩子想要在女人麵前挺起胸膛來,恐怕太難了。”
秦默低下了他那顆高貴的頭,看來昨天晚上琴媽就回來,他竟然沒有發覺。沒想到琴媽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真男人才會像你這樣處處讓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小子,琴媽支持你!”
“知己呀!”秦默忽然覺得琴媽的聲音怎麼這麼動聽,看著琴媽的背影,他眼淚在眼眶裏直轉圈,忽然他開口唱到:“情與義,值千金,刀山去,地獄去,有何憾。為知心,犧牲有何憾!”
秦默唱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琴媽也就是沒聽見,如果她聽見了那非得和秦默對歌一曲,比比誰嗓子亮不可。
琴媽沒聽見,有人卻聽見了,“小芹菜,大早上的哭誰呢?”
秦默轉過頭來深情的望著幽洋洋,“吆,小芹菜,你真哭了?是被自己的歌聲嚇哭了吧?”
秦默快步上前,一手抓住幽洋洋的胳膊,一手攬住了她的腰,繼續唱到:“為嬌娃甘心剖寸心,血淚為情流,一死豈有恨,有誰人敢過問……”
幽洋洋的頭發根都炸了,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接一層的起,秦默抓的她太緊,她掙了幾次竟然沒掙開,她隻能眼睜睜的盯著秦默,不知道秦默又耍的什麼花招!
“小芹菜,你想怎樣?”幽洋洋彎彎腔都嚇出來了。
秦默忽然把她的身體使勁攬在懷裏,幽洋洋剛要開口說話,卻已經被秦默的嘴堵住了嘴!她扭頭掙紮著,一手捶打著秦默,然而並不起什麼作用!正當秦默自以為得逞的時候,忽然嘴唇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他趕忙撒開了手。
幽洋洋趁機逃脫,她躲在地下室門口,胸口隨著呼吸快速的上下浮動著,她紅著臉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大早上的發什麼神經!”
她這一口咬的太狠了,咬的秦默疼的眼淚都劈裏啪啦往下落,血順著下巴往下滴。秦默卻一點都不在意,他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
幽洋洋不知道他傻笑什麼,“小禽獸,你沒事吧?”她甚至馬上開始擔心了,她搞不懂這個呆子今天為什麼這麼反常。
秦默忍著痛搖了搖頭,往前邁了一步,嚇的幽洋洋轉身就跑了。秦默開心極了,“妖精,你也有怕的時候!”
等他上樓的時候,豆豆也已經起床了,她換了身粉紅色的小裙子,幽洋洋此刻正在幫她梳頭發。秦默上樓她隻是瞥了他一眼,也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豆豆,昨天晚上睡的香嗎?在這裏習慣嗎?”秦默問道。
豆豆趴在幽洋洋的耳朵上忽然嘀咕了幾句,看幽洋洋的表情想笑硬是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