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小有名氣的小說家,參加了一個關於曆史的研討會,我完全處於一種神遊的狀態,內容非常無聊,研討會結束後我家裏就來了個客人,他說他叫魏何,聽起來好像是他的筆名。那天和他聊的非常投機,我不否認他非常有親和力,那種舉手投足見的從容和淡定很難讓人不產生好感。可是我不再是個小女生,這種魅力雖讓我舒暢,卻無法讓我更進一步地喜歡他。
他喜歡喝我做的青檸水,其實就是冰水裏放了片檸檬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不得不說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害怕直視他的眼睛因為在他的麵前我覺得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當然不是那種一絲不掛,其實我挺想在他麵前真的一絲不掛。
他隻有25歲說來他比我還小兩歲,不過他的氣質和他的年齡大相徑庭,怎麼說呢?給我感覺是他的眼睛很神奇能看到我心裏的任何想法,好幾次被他調戲的麵紅耳赤。在一起的三個月我們並沒有太多的交流文學上的事情,他在我麵前就像一張白紙,深不可測我什麼都看不到。而我在他麵前那就是“一絲不掛。”
幾個月後他離開了,一個看似簡單的人,消失之後。竟然一點線索也沒有。這真的讓我很吃驚,我原本以為他是為了躲避喧囂都市生活以及工作壓力,這一招是現代白領通用的招式,但是一連一兩個月都沒有消息,我去他的故鄉找他,發現他家裏的電腦已經打開好長一段時間,不僅僅是電腦裏麵所有物品看起來都沒有人使用過,我很奇怪四周的鄰居都不記得這裏住過人。
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既擔心又沒有辦法。隻知道他的筆名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不過我很快就忘卻了這件事情,因為就算再離奇,這個人和我的生活本身並沒有關係。
原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卻收到了他寄來的一個包裹,我看著他的照片。一個人能經曆什麼可以讓一個剛剛脫去稚氣的年輕人如此滄桑,我拿起了曼陀羅,打開了他的書。書中的故事如果真是他親身經曆,那麼這個世界太匪夷所思了。之後幾年我到處打聽他的消息,除了他的這本《曼陀羅》,所有一切都人間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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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跑!他們要來了。”高雅對著魏何喊道,
“我不走,這麼多年了。沒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活下去。”
“我不愛你了,你給我滾。”
他拚了命把高雅抱在懷裏:“我不管。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你走呀,你走呀!你再不走會死的!求求你,給我留個回來的希望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她哭的撕心裂肺,大雨肆無忌憚的打在兩人身上。
那些人不緊不慢的跟上來了,她們冷聲說道:“帶走!殺了那個男的。”
高雅把魏何護在身後,冰冷的匕首貼著自己脖子:“你們誰敢動他,我死了看你們怎麼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