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空氣中,三人放低呼吸聲。“別抽煙!你特麼想當靶子啊。”搶過魏何手中的煙,王氏微微拖動身體。望了望門衛室,“要進去嗎?”胖子躲在最後麵說。王氏剛打開門,一發子彈擦身而過!
三人連爬打滾,來到裏麵。咻!又是一槍穿過玻璃打在室內的牆上。“裏麵的人出來怎麼辦。”魏何望著警局,“等等!你們聽。”胖子頓時毛都炸了起來,“什麼聲音。”
王氏拿過一件大衣,下麵是個定時炸彈!滴……滴……滴。還有10秒!“娘的!撤。”胖子大喊,打碎玻璃三人翻牆而出。揉了揉磕疼的膝蓋。剛走兩步,身後一陣滾燙的氣浪。
一輛吉普車急停在三人麵前,“簡直是天降神兵呀!”胖子望著凱麗張說。她開的很快,三人在車中一陣翻騰。一下車,胖子更是扶著牆直接吐了,“開車就開車,玩什麼特技!唔……”胖子有些口齒不清。
“謝謝你。”魏何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人深呼吸幾口空氣總算是有些靜下來,魏何:“警局裏出什麼事情了。你應該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吧。”王氏和胖子的眼神也同樣質問著凱麗張。
她放下槍說:“我之前就你說過,他們是一個流傳了近千年的組織,我第一次接觸他們是在一次聯合國的維和行動中。”
凱麗張深深歎了一口氣,好像要說一個很長的故事。組織以色列的暴亂,我們來到了這個地方。那時整個城市都是一片蕭條,隊長要求我們先去解救一個人質。而我調查發現這個人質並不是那幫暴亂人員綁架的。
因為上報很費時間,當時條件又差。處於人道主義我們先想辦法救出來,其他成員認為這個組織有國家背景的話也許會上升的國際問題。所以我們想要事後在報告,就這樣我們展開了調查。如果從一開始我就拒絕參加我現在應該已經嫁人生子過上了和他們一樣的生活。
我問遍了原駐民,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綁架了她,可我聽說這些原駐民非常反對我們的計劃。他們都說這個女孩是死神派來的使者會害了所有人,我調查到甚至有些人還幫助這個組織抓了那個女孩。
我隻是覺得他們迷信並不以為然,現在才發現自己有多後悔。
三人看著凱麗張一臉愁容,我們到以色列的第七天。找到了這個組織的據點,那次我火拚非常的激烈。是我們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火拚,原因是在前一天。我們的行動計劃被這些暴民竊聽,從一開始就進了埋伏圈。我們全隊人受阻,黑壓壓的一片子彈壓的我們動不了一步。
而這個埋伏圈就在他們據點附近,我的隊長叫來了當地駐兵的三架武裝直升機。可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組織竟然有這麼高端的防空武器,四輛裝甲車和三架武直剛到站場就成了廢鐵。
說到這裏,凱麗張眼眶落下了淚。我的未婚夫就在那輛裝甲車裏,當時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我發了瘋的要去找屍體,隊長把我打暈撤退。
這次行動的失敗,對我們造成了很大打擊。我們發了多次支援請求無奈遠水解不了近火,所以我們隻好原地待命,你們不知道受到伏擊的幾秒鍾我們死了一片人。原50人的維和部隊,隻剩下了7人,那天我就明白這個組織不簡單。
48小時後,支援的無人機和大部隊到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救出了這個女孩可是我們沒有抓到這個組織的任何一個成員。大家都苦笑這些人是嚇跑了,丟下人質就跑了。
見到這個女孩的第一麵我就覺得她與眾不同,麵對我們的盤問她異常冷靜。我恍惚有一種錯覺她就像是我的同輩,這不是一個10歲不到的女孩可以表現出來的氣質。
自從我們就出這個女孩後,所有人都害怕我們部隊。連靠近都不敢,甚至還請了巫婆做法,軍隊雖然勸阻了可還是一笑而過。這也許是一種文化,隊長和我給這些戰後居民提供醫療和食物。不過一個月這裏也平靜下來,部隊開始漸漸地撤離。
這個女孩和我們相處的很好,大家都想自己的孩子一般對待他。隊長偶爾會喊她閨女。就這樣做為一個部隊女兒的她和我說了一句讓我感到脊背發涼的話。
我一開始並不放在心上,這不過是一個孩子玩笑吧。可是我一整夜的睡不著,她當時說話的表情和語氣我一點都不覺得是在開玩笑,那天深夜我起了床在部隊散步。當時我記得是淩晨2點,我看見她幼小的身體在地上挖坑。
我問她挖這個做什麼,她跟我說“我媽媽說過,人死後要睡地下。”我感覺自己渾身冰涼,一個這麼幼小的孩子竟然關注著人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