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何被噩夢驚醒,這裏好像是醫院。不斷把冷水澆在頭皮上讓自己恢複些清醒,胖子王氏正在呼呼大睡。走了一圈原來這裏是個小診所,拿來胖子的衣服掏出一包幹癟的香煙,打火機的光照亮了他慘白的臉。
窗戶外正好可以看見月亮,這幾天幾夜自己生活天翻地覆。一個折磨自己的殺手,一群不知道是什麼目的追殺自己的組織。想著,想著。他又想起了高雅離開前的那晚。
對了……凱麗張說自己的父親也失蹤了。真的是失蹤了嗎?拿出最後一根煙接著叼在嘴裏,“你醒啦。”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走向魏何,拉過他的手,“我看看脈相。”
幾秒鍾後,他說道:“不錯,已經恢複了。”回頭又看了另外兩人接著說:“看來真的是累壞了。”
“你是……”
“奧。”他笑了笑,“我是陸雲,這家診所唯一的醫生。王氏是我的表弟。”
他是表哥?王氏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有這麼一個表哥,“我剛從國外回來不久,自己開了一家診所。因為我不喜歡那些醫院的製度,一個人懶散慣了。”
“你這麼晚還不睡覺嗎?”魏何抽了口煙問道。
“你不是也醒著嘛!”
“這裏隻有你一個人嗎?”
陸雲笑了笑,“可以給我抽一口嗎?”
遲疑地看了他一眼,魏何把剩下的半根煙遞給陸雲。
他抽了一口又還給了自己。“太久沒抽了,頭暈。”
“嗬嗬。”魏何尷尬的笑了笑。
兩人一起看著夜空一時間沒話,陸雲看了眼時間說:“我之前接到一個很奇怪的病人。”
“哦?怎麼樣的。”魏何依然一點也沒有興趣的叼著香煙。
陸雲深吸一口氣,看起來要講一個挺長的故事。“他第一次來我這裏,我檢查了好久並沒有發現什麼毛病,不過說來也奇怪。”
“怎麼奇怪了?”這根煙魏何有些舍不得抽完。
“他多年在黑道上混跡,也坐過牢。最近犯事情了,不敢去大醫院隻好來我這個小診所。檢查了幾天我沒有發現他有什麼明顯的症狀,勸說了無數次,他就一口咬定自己有病!我覺得他是不是心理上的問題。
所以我對他使用了催眠治療,前幾次都失敗了。因為我發現這個人很難靜下來,對我的治療非常抵抗。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讀研時的一個講座,是一種非常高深的催眠方法。因為催眠這一類我不想專攻也就隨耳一聽。現在想撿起來用非常的吃力,查看了很多書也對這個人病狀研究了幾個月。
記載中的確有這種症狀,有些人會保留前世和前幾世的記憶。這種東西對我這種長期接受唯物主義思想的人來說實在是天方夜譚。”
這些話提起了魏何的興趣,就當聽一個故事很認真的看著陸雲。
“我找到了當年這個講座的教授,他非常熱情的接待了這位病人表示非常有興趣。第一次治療非常的順利。我也發現自己無意中陷入了他的催眠,這個病人在催眠中說了很多前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