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部官員見呂洛終於坐定,惡狠狠地乜了眼呂洛,猛搖鈴聲,待會場安靜下來,清清嗓子道,“我宣布第四百二十一次兩院策論會正式開始,本次策論主題由東風書院提出,東鳳書院駁答,題目是:男尊女卑。下麵有請長公主殿下講話。”
呂洛悄悄地拽了拽容代煙,手被電的猛抖。
容代煙低聲道,“我有說過不經我的許可不準碰我的說,下次再電著了可別怪我。”
呂洛悄聲要回話,被長公主的眼神掃過嚇了一跳,忙假意坐正,凝神端視長公主,露出驚歎的神情,哇塞,長公主真是好正點的熟女。嗯?啊,她,她……她……我看到了她的胸部?!呂洛不可置信地揉著雙眼,再次仔細地瞧去,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胸……部?我果然瞧見了,這就是熟女白花花的胸部嗎?呂洛胳膊猛地一痛,回過神來見容代煙在身旁死命地掐自己,他哎喲地疼出聲。
眾人詫異回視。長公主更是氣呼呼地瞪著呂洛,臉色一紅,這小屁孩,剛才竟然用那種色色的眼神看著我那地方。
呂洛忙坐正,假裝嚴肅地板著臉,忽兒地想,我怎麼忘記了,我剛才碰過煙兒,我想什麼她都知道,真是活該被掐。又忽兒想,哇,好正點的乳…….
胳膊再次被掐痛,容代煙低聲啐道,“你明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還在胡思亂想。認真點,策論開始了知不知道?”
呂洛苦著臉,暗歎道,有這麼個女朋友還真的頭痛耶,我好苦哇,以後意淫的權利要被剝奪了。
“什麼意淫的權力?”容代煙似乎很關注呂洛的思想。
呂洛大為歎氣,轉移話題道,“那個家夥叫袁善吧,你看他口沫橫飛,很拽嘛。”
袁善洋洋灑灑長篇大論,蓋棺論調道,“……班昭著《女誡》七篇,言道,夫為妻綱、婦有三從之道與四德之儀。其中有明言,夫有再娶之義,婦夫二適之父,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違也……故事夫如妻天,與孝子事父、忠臣事君同也。昔年《列子.天瑞》有言,‘男女之別,男尊女卑,故以男為貴。’古之大賢者,便是身為女子的班昭都著書傳法,言及男尊女卑,何況我等後人乎。古曰:男尊女卑,恒律也。某方論證已畢,謝謝大家。”
某部官員點頭搖鈴,“青方已答畢,請白方駁論。”
東觀書院學生主席位上站起一盤發女子,捧起數頁書稿,抑揚頓挫念道,“剛才青方立論鮮明,所言皆有經典出入,我方認為,經典所論,不過是一術一家之言。我方就男尊女卑駁析如下……”
呂洛聽了會,也就乏味,神色悠哉地亂瞅,暗想,什麼男尊女卑,也就這些人飯吃多了沒事幹。在我那時代,男尊女卑?做夢吧,每天高喊男女平等的哪是女子,是我們這群可憐的大老爺們啊。我們每天洗衣,做飯,帶寶寶,還要侍候女人,準時交公糧,晚上遲點回家,電話催個七八遍,要是參加有女子在場的聚會的話,回去還不被老婆給扒層皮?就是在大街上,野蠻女友們毫不留情地打罵自己的男友,你有什麼折?敢返手還?除非你不想找老婆了。不是有句話來著,農夫(婦)山泉有點甜(田)。女人是稀缺些動物啊,沒有聽說過女子愁嫁的。嫁不出去的都是眼光太高,長像太差,缺少匹配動力。可就這種長像很差的女子身邊的蒼蠅還一大堆。
呂洛雙手自然地枕在後腦勺,環視會場東鳳書院的女子,在每個漂亮的女子臉上都刻意逗留片刻,歎氣道,我前世為什麼二十多年才找到一個女朋友?還不是條件差了點,眼光高了點。太醜的女人自己看不上,看的上的女人看的更高,我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隻好窩窩囊囊裝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