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洛收扇,用崇拜的眼神急急地道,“大家風範啊,袁同學太厲害了,小弟久仰欽佩。小弟以前聽村裏老人說極北之地有一種獸類,說是全身白毛,體大如人,多以雌雄結伴而行,凡雌死雄不獨生,雄死雌不苟活,可是一直不知道這種獸類叫什麼名字?袁同學大家風範,通曉古今,一定是知道這種獸類的名字吧?”
袁善微愣,迎上呂洛求教的眼神,傲然道,“當然,在極北之地稱之為汝獸,當地土著頗喜養這種獸類。”
呂洛立即接口道,“果然如此,袁同學,原來你真的伺養汝獸。我說難怪嘛,你怎麼會知道汝獸很難入呢?不知道入的是雄獸還是雌獸?”
袁善腦子轉不過彎,愣愣地看向呂洛。
呂洛拍打扇子,趁機猛追,不給對方喘息機會,“我聽說與禽獸雜交的人也必是禽獸投胎無疑,袁同學原來是一隻禽獸,按照若駁論的事實或人違背社會即有的倫理秩序駁論也就不成立的規定,禽獸是沒有權利進行策論的,所有駁論更加不成立,袁同學的駁論自然也不成立。請裁判判青方輸。”
袁善怒火攻心噗的聲吐出口血,辯道,“你胡說,我是說男入女受,不是難入汝獸。”
呂洛絲毫不留情地喝道,“你還敢說難入汝獸?與汝獸雜交的滋味就那麼好,讓你連人都不想做,就想跟汝獸做那種事?”
現場極靜,靜的隻聽到眾人壓抑已久的呼吸聲音。
驀然,枝歡喜忍不住哈哈笑出聲,引暴哄堂大笑,笑聲久久不息。
袁善臉色慘白,急怒下哆嗦地指著呂洛,說不出話來,砰地聲摔倒。
容代煙與呂洛相互舉起握拳的右手做了個勝利的動作。
容代行深吸了口氣,不敢置信地回憶每個細節,分析道,姓女的一開始示弱對方,讓對方以為自己軟弱可欺,麻痹大意而輕視對手,然後通過言論引導,步步設置圈套,讓對手自己掘墳挖墓,一擊而中,如此對手竟永不能翻身。好狠毒好縝密的心思。
枝平安驚訝地瞧著袁善現場吐血暈倒,愣愣地在呂洛和袁善身上巡視,心裏閃過念頭,就這樣結束了,女家小子贏了嗎?
長公主用自己好看的玉手捂住微張的小嘴,既好笑也驚訝。暗想,這小鬼,我原以為他沒辦法辯過袁善,故意東扯西扯熬過時間呢。沒想到,沒想到竟然設了個大圈套讓那傻子往裏麵鑽。小鬼,你還真不愧是女家百代唯一的男孩。看來我也是有先見之名嘛,要不怎麼會讓他替補上來呢。我突然很期待你還會哪些花招呢。
易院長及各位評委在笑聲中重新透出審視的目光看向呂洛。
某部官員搖鈴平息笑聲,道,“自由辯論時間結束,請白、青兩隊做總結發言……”
長公主插話道,“我認為這此自由辯論最後一環很精彩,不如由這位還站在台上的獲勝者做總結發言,兩位院長及眾評委意下如何?”
女生們這才放心地確認剛才辯論小勝一場,再次發出一陣歡呼。
袁善也被人抬下後台搶救。
長公主提議,眾人自是沒有異議。
呂洛大為苦惱地看了眼長公主,誹謗道,這位大姐果然沒按好心,竟然讓我做即興演講,我好怕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