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能不能在校園內走走?忽然,老道士說出這句話,整個保安亭頓時一靜。

“怎麼了?有問題嗎?”老道士見眾人一臉為難之色,不禁開口問道。

“我們這裏沒有權限放人進來的......”之前一直沉默的那保安看了下劉世強和牛犢子為難的臉色,隻好自己開口說道。

“我能不能見見這鍾校長!”老道士接著道。

“額,是這樣的,張道長,我相信以你的名氣見鍾校長的確是見輕而易舉的事,但問題是,鍾校長好像出國了,我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劉世強看著老道士輕聲說道,現在早不比三十年前,如今的保安一定地位都沒有,見校領導也是難如登天,所以鍾校長的動向卻是不知,隻知道他似乎出國還未歸來。

“那你們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老道士看著劉世強說道。

“張道長,你可能不知道現在不比三十年前,如今我們保安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平時見下領導也是難如登天,鍾校長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也不甚清楚!”劉世強輕聲道。

“這樣吧!張道長,我帶你去走走......”一旁的牛犢子似乎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

“牛犢子.......”那保安扯了扯牛犢子輕聲道:“這可是違反紀律啊!”

“俺老母的命都是道長救的!大不了不幹這份工作沒什麼大不了的!”牛犢子憨厚笑道,全然沒有之前的囂張拔絝。

“我隻是去四周轉一轉,對了,我有個弟子也在這裏讀書,不知道你能不能將他也找來!”老道士微笑道。

“等會就可以見到師兄了嗎?”少年有些雀躍。

“嗬嗬,這樣吧,我去跟隊長說一下,牛犢子你先帶張道長轉轉,我去找道長弟子,到時候電話聯係......”劉世強輕聲說道。

......

旁晚,軍訓已經結束,新生們已經在宿舍開始衝涼洗衣服,一整天軍訓下來卻是累得夠嗆。

“喂,我說,王軒你小子整天在想什麼呢?怎麼神神叨叨的呢?”下鋪的楊玉虎見王軒盯著天花板喃喃有語,不禁開口問道。

“賤人,你有沒有見過鬼?”王軒睜開眼睛凝視著揚玉虎說道。

“你......你你”見到王軒深邃的瞳孔似乎藏著絲絲陰森,揚玉虎心底打顫喏喏的道:“你麻痹的,別嚇老子!”

“嘿嘿,我還真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王軒嘴角泛起一絲邪笑。

“哼,鬼這種東西老子是沒見過,正想拿來煲鹹菜湯!”見王軒冷嘲之意,揚玉虎腦頭一熱大聲喝道。

“真的?”王軒似笑非笑的看著揚玉虎。

“你想幹嘛?”揚玉虎見王軒莫名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卻是絲絲驚悚升起,二十多年,他從未有這種感覺。

“賤人,其實我見過鬼!而且你身邊一直有一個溺水的小男孩跟著”王軒望著揚玉虎旁邊的空地,輕聲道。

“你你你......”揚玉虎指著王軒哆嗦,似乎想起什麼卻是說不出話來,而王軒已拿著毛巾進了浴室,留下一臉發白的楊玉虎。

H大,林偉華教學樓,此時四道身影在周圍遊蕩,“師傅,你看這!”一人看著眼前的花盆突然低聲說道,正是軍訓未完就被叫走的陸玉清。

“這萬年青是為師親自栽種的!”一蒼老的話語響起,顯現出老道士的身影。

“師兄,你們學校煞氣好重啊!你平常怎麼修煉啊!”少年嗅了嗅空氣,皺眉頭說道。

“以前好些,自從一年前有女子跳樓後,這裏的怨氣衝霄,煞氣也開始溢出......”陸玉清淡聲道,語氣卻是很平和。

“師傅,這裏的封印真的不行了嗎?乃至您親自出馬?”陸玉清望著老道士輕聲問道。

“這些日子,我夜觀天象西南這片星象雜亂不堪似有兵禍,有演變大災難之象,不得不前來查看,相信其他老東西也快來了吧!”老道士撫摸著綠油油的萬年青說道。

“平靜了三十年,沒想到借助讀書人的正氣和此地的龍脈陽氣卻還無法消散這些煞氣!”老道士長長歎道,隻見這萬年青開始枯萎發黃,最後化作了煙灰。

“張真人,這......”牛犢子在一旁驚異,剛才的話他雲裏霧裏,但是這萬年青一瞬間枯萎化作煙灰,如此神仙手段讓他震驚。

“這隻是表象,這萬年青早就枯死,師傅隻是還原它的本貌,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少年在一旁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