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再再跑到窗前,悄悄看了一眼,韓峻熙那家夥還在,這可怎麼辦好啊?
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自己攪上勁了,昨天晚上他的話就又在蔣再再耳邊了,“再再,我就是想要你,你要當我是你的唯一,再也不跟別人好,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我就天天到你家樓下等著,那個宋柏青來的時候,我也要在,我倒要看看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他是在酒後,送再再回家的時候這樣說的,再再那時喝得也有點暈乎了,借著酒勁就說,好啊,你不來,你就不是男人!
可是,蔣再再沒想到,今天早上她剛一開窗,就看到了韓峻熙的那輛車了。
車子很是氣派地停在了五月早晨的陽光裏,而韓峻熙呢,就那麼傲然地站在了車子的一邊,右手上夾著一支煙,正嫋嫋婷婷地彌散著煙霧,而左手就那麼瀟灑地朝著再再的方向揚了揚,很顯然他看到了蔣再再。
蔣再再身子一收,意識到她還隻穿著一件吊帶的睡衣,睡衣是真絲材質的,淡紫色,領口開得很大,睡衣的裏麵都是真空的,她的那潔白的峰巒相信一定是在韓峻熙的視線裏若隱若現了。
蔣再再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的話,他不會是來真的吧?
蔣再再的心一緊,這時電話響了,她一看號碼,就是他的,她接了,電話裏立刻就傳來韓峻熙的讚歎聲,“真是美啊!清晨一仙子輕飄飄地就入了我視線了,再再,你把三圍很標準呢。”他在電話裏笑。
“標準不標準要你管啊?你到底想幹嗎?”
蔣再再可不是幾句好話就哄得了的女人,她小腰一叉,柳眉一豎,對著電話就喊上了。
“幹嗎?你不知道啊,做個真正的男人啊!你要是不信,那你把門打開,我這就進去證明給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爺們!”他又詭異地笑。
“以為你是誰啊?那天晚上的小費就欠了我一個天文數字,你先回家撅著屁股把錢掙足了再來吧。”
蔣再再與韓峻熙剛認識那天,半夜從歌廳裏出來的時候,他才知道蔣再再不是那裏的小姐,問蔣再再要多少小費的時候,蔣再再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先欠著吧,你現在是給不起的!”
韓峻熙一下就被她那傲慢的樣兒逗樂了,心裏說,這女人我要定了!
那是前不久的事,那天晚上蔣再再與幾個朋友去KTV玩,一起去的人挺多的,男男女女的都有,而蔣再再天性就是喜歡熱鬧,於是幾個小時鬧騰下來,她都感覺自己出了汗了,就想著到外麵透透氣。
蔣再再那天穿的是一件淺色的裙子,V型領口,細長的脖子上她戴了一串珍珠的項鏈,那些珠子並不大,但個個很圓潤,也很晶瑩,粉丹丹的,在這夜的氤氳下它們把她的臉都映得嬌豔無比。
這件裙子是宋柏青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特地托人由法國巴黎寄回來的。
當她第一次穿在了身上,站在了柏青的眼前的時候,他很是驚豔地說,“再再,都說女人三十豆腐渣,可我怎麼覺得你也30了可比花還要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