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昨天再再與他出去玩了,回來的路上的酒話他竟當真了,這簡直讓再再慌亂了,這要是讓宋柏青知道了,那一定是會勃然大怒的,她隻是很喜歡瘋玩,而韓峻熙與自己的愛好是相同的,所以玩在一起那是可以的,但要真的撞出火花來,那可是再再不想的。但他怎麼就能這樣呢?用起了守株待兔的那一招了,難道自己是他眼裏的兔子麼?暈了,簡直!
蔣再再正滿屋子轉悠著,不知道怎麼辦好,忽然電話就又響了,鈴聲嚇了她一跳,看了看號碼她就更害怕了,電話是宋柏青來的。
看了窗外的韓峻熙一眼,蔣再再接了電話,“喂,老公,你被人審完了麼?”說著再再就嬌笑。宋柏青總說最受不了她這浪笑了,能讓人聽了這聲音就想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而後雲雨一番。
不過,今天的宋柏青好象是沒了這興致了,他隱隱地歎息了一聲,說,“再再,你那裏沒什麼事吧?”
“事?”他這話一說,把再再嚇了一跳,他不會是知道了自己經常與韓峻熙在一起吧?她的心立刻就警覺了起來,訕訕地笑著,說,“你就亂想,我能有什麼事?”
“我不是亂想,我是說可能再這幾天我都不能去你那裏了,我老爸老媽住到我家裏了,那個混帳女人把老人給搬來了,說是隻要我告訴她你的住址,她才罷休。”
宋柏青沒注意到蔣再再話裏的異樣,說出了自己的處境。他的聲音有了蒼老的痕跡,這在之前是絕對沒有的,他自己一向覺得自己是一個瀟灑的男人,是不會被任何世俗的東西所牽累的,但現在他可能感覺到了,自己背離家庭那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老人的絮叨,老婆的怨恨,孩子的厭惡,都讓他感覺自己就要墜落深淵了。
“那你就把我的住址告訴她,為什麼不告訴?難道我怕她麼?她來了,我要告訴她,她是怎麼囚禁一個男人的?她感覺自己前我一步就有了莫大的理了麼?說良心話,我蔣再再跟了你宋柏青這幾年,我有在你麵前說過她一句壞話麼?我不就是想安靜地呆在你身邊麼?難道這也是奢侈的麼?她要是真的不顧臉皮了,那我倒要問問你宋柏青了,對於我和小顏母女,你要不要?同樣是你的老婆,你到底要我還是要冷卉?”
蔣再再一下就火了,這冷卉還沒完沒了了麼?這幾年自己可一直都是隱藏著的,隻有在晚上她才可以與宋柏青上街,散散步,看看月色的,不就是為了給宋柏青保留一個麵子,為他冷卉保持那做大的地位麼?現在她知道了有自己與小顏的存在,難道還想逼得誰無法過下去麼?
很多時候,蔣再再覺得自己都是可以做個溫柔的女人,但是一旦被逼急了,那做個潑婦也是沒什麼的,這年頭,誰怕誰?
“寶貝,你就不要再添亂了,我會處理好的,給我點時間就行了,她也就是在氣頭上,過幾天她就想明白了。”宋柏青說這話的時候,象是有點鬱悶了,口氣沒以前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