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不信是吧?你看著吧,如果我贏了這一年的俸祿我就不給你了。”琉琅調侃道。
“怒王都如此說了,我盡管不希望怒軍多有損傷,但是照怒王的說法來看,未免也有點言過其實。”天昊慢慢的說道。
“哈哈哈……”琉琅一陣大笑,然後他又轉過頭對著白戰說道,“你可以去了。”
“是,怒王。”白戰帶著他的三千弓弩部隊向著城外的防禦工事靠近。
南宮了夢的騎兵隊伍迅速的到達了距離城外的防禦工事的三百米處,其整個的部隊的速度竟然開始慢了下來,原本早已形成的衝鋒陣型,卻在這個時候放棄了衝鋒。由於衝鋒慣性的力量整個隊伍向著前方又慢跑了數十米的距離。
“嗯?那怒軍在搞什麼把戲,怎麼速度慢了下來?”城頭的一名將領有些疑惑的說道。
“難不成他們怕了?”
“也許是看到了我軍防禦工事裏露出的陰森森的箭頭……”
………….
雍莫靜靜的看著這比較反常的一幕,心中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這個時候他也有些看不透怒軍這樣做的目的。
守在防禦工事裏的士兵早已經把手裏的弓拉得滿滿,箭頭不停的顫抖著,對準了那些飛速而來的怒軍騎兵,眼見就要到了射程之內,那些騎兵竟然不動了,這叫他們心中又有些緊張起來。
卻見南宮了夢的騎兵紛紛拿出背後的弓弩,迅速的上好三支弓箭,然後又開始慢慢的加速,向著城外的防禦工事衝擊。
二百五十米……
二百四十米……
二百三十米……
…….……
二百米……
一百九十米……
“放箭……”羅將軍發出命令。
箭如雨,迎麵而來。
南宮了夢心頭微微有些興奮,他盡管知道自己的弓箭的殺傷力,但是為了最大程度的消耗巴州城外的防禦力量,他不得不冒一次險,於是他沒有下達放箭的命令,而是在向前靠了幾分。
有箭矢如雨,便在瞬間進入了怒軍騎兵隊伍裏,瞬間便有金屬碰撞之聲和戰馬嘶鳴之聲響起。等箭矢完全落地卻發現整個怒軍隊伍沒有落馬。
一百八十米的距離,弓箭的有效射程,隻不過怒軍的軍士全都有鎧甲護身,那些箭矢便射在鎧甲之上便早已是強弩之末。
就在這些軍士微微發愣的這一瞬間,南宮了夢和他的騎兵便到了距離防禦工事一百五十米之處。
“放箭!”南宮了夢一聲大吼。
身後的騎兵紛紛把馬匹向右調整方向,抬起手裏的弓弩,按動扳機。
箭矢從怒軍隊伍裏,密密麻麻的射出,瞬間便到了城外的防禦工事裏,那些剛好鬆開手裏的弓弦的士兵,來不及反應便被射程刺蝟。
“啊啊啊…..”慘叫之聲接二連三。
那些在在工事裏的士兵,大部分還沒有任何的動作便被飛來的箭矢射中,從上麵癱倒,然後鮮血流了滿地。
而那些原本是弓弩手的士兵,更是無一幸存,箭矢如雨,他們隻敢躲在裏麵,不敢露頭,稍微一路頭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整個防禦工事便在瞬間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箭矢,甚至是封住了那些溝壕。而怒軍則是留下數十具屍體之後離去。
城頭的幾位將領極為震驚,一方麵是因為怒軍箭弩隻強,遠勝巴州的箭弩,而兩一方麵而是震驚於怒軍騎兵訓練有素的戰鬥素質,麵對著巴州的弓弩卻隻傷亡了數十人,便幾乎把整個巴州的城外防禦消滅殆盡。
“陳大人,雍莫請戰。”雍莫看到城下的防禦被怒軍破壞了大半,如今決不能讓怒軍占領城外的防禦工事,那麼則隻有生生堵住敵軍的到來。
“一切小心。”陳大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雍莫。
陳大人看著怒軍的弓弩兵和戟兵已經臨近城外的防禦工事,便對著身邊的一名將領說道,“許將軍,你帶兩千弓箭兵策應雍莫,另外通知鄭將軍從東門派來援軍!”
“是!”
雙方開始在城外的防禦工事出展開爭奪戰,無論是對於巴州還是攻城的怒軍,這都是極為重要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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