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斑紋獅頭虎敗局已呈,他也懶得花費力氣去屠殺,從氣勢上崩潰對手,抬抬手就能嚇死對手,走走路就能磨死對手,一向是胖子所推崇的。
…….
“師父,益德大哥的屠宰五刀越發熟練了,這第一刀吹彈可破簡直是如臂使指,角度幾乎已經刁鑽到極致。”沙摩柯兩眼放光道。
“這,勉強還行吧,倒是能理解我的意思,用拖的方法來殺這隻妖虎,這勉強還算算得是不錯……”鄒老頭吐出個煙圈道。
“噫!那斑紋獅頭虎臨死反撲了,它竟然還有力氣?”沙摩柯驚訝道。
“那是自然,不過也就這反撲之力,卻已構不成威脅了……”鄒老頭砸了砸煙槍,“準備去收拾那隻妖虎吧,我可也有幾天沒有嚐到這妖獸的肉了。”
…….
“死老虎,還不死心。”
斑紋獅頭虎自知已無退路,橫豎也是死,獸性凶厲,便欲與眼前人同歸於盡。
四肢浮虛、速度大減,在張益德眼裏,這已經不是當初威風的老虎,而是一頭可以隨意揉捏的螞蟻。
雖是勝卷在握,可是張益德仍然不想為其多做動彈,任憑斑紋獅頭虎騰轉跳躍,他左躲右閃地避戰,就是不與其正麵對抗。
“一、二、三、四……七!倒!”
張益德細心地數著,斑紋獅頭虎的撲擊隻有第一下凶猛,之後越來越無力,當撲到第七下時,便應聲倒下,全身抽搐,眼神渙散,已經是快要死去。
“搞定!師父!薪金!”
張益德轉頭正看到鄒老頭跟沙摩柯正向他走來,頓時興奮不已道。
“急什麼?還能少得了你的?”鄒老頭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雙眼放光地盯著斑紋獅頭虎道:“待我把這隻妖虎料理完再說,一級妖獸的虎肉啊,我可是好久沒嚐過了,一想起那虎鞭、虎丸,嘎嘎……”
張益德跟沙摩柯對視一眼,同時心裏暗道:“這該死的變態老頭!”
鄒老頭右手拿著把跟張益德一模一樣的菜刀,左手卻詭異的憑空自燃,騰然升起了琥珀色的火焰,同時左腳伸入斑紋獅頭虎的屍體下,猛然向上一勾——
那斑紋獅頭虎的屍體便向上拋飛。
“看好了……”鄒老頭眼裏精光一閃,身上的衣裳無風自動,左腳向地麵一踩,“嘭”地一聲,自己也同時向上騰飛,大吼一聲:“雁過拔毛!”
漆黑菜刀倒映著清冷的月光,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詭異的路線,有時如蛟龍出海,有時又如鷹雁撲擊,每一道刀光劃過,斑紋獅頭虎身上的毛發便少了些,當鄒老頭的刀光逐漸暗淡下去之後,天空便下起了細細的“毛”雨。
“哇靠,老頭兒你有必要隨便扔毛嘛,在下麵搞不行非要在上麵搞……”本來在底下仰望著鄒老頭風姿的張益德立馬拉著沙摩柯逃難去了。
就在這時——
“沙子,看好了!”鄒老頭大吼一聲,兩手合並於胸前,再分開時,右手也燃起了琥珀色的火焰,“混元無極手!”
“嘭”“嘭”“嘭”
鄒老頭的手帶著琥珀色的火焰如同雨打芭蕉地猛烈撞擊在斑紋獅頭虎身上,每一手都能打得虛空猶如漣漪一般向外波動,一手重過一手,勢猛暴烈,打到最後,已經分不成哪手是虛影,哪手是實手。
“沙子啊,快來看千手觀音了……”張益德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