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人群對張益德如潮水般的讚揚,本該持續一段極長的時間,甚至人們覺得,就是在此徹夜為張益德辦個偉人慶典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可是就是這樣一件極受普羅大眾熱愛的活動,卻是突然間就靜了下來。
這一切,隻因為一個人——
一個帶來了春天的男人!
…….
從遠處馳來的兩個驚芒離人群越來越近,已經逐漸清晰起來。
黃色的光芒,是一頭全身雪白如霜的高頭大馬,相比起平時的馬匹幾近大了一整圍,跑動起來周身有一層黃色的氣流環繞,隱隱有種馬中帝王的氣勢。
上麵坐著一個紅衣黃袍的青年,相貌莊裝,錦繡衣杉,顯是大富人家。
可是讓天地為之寂靜的,卻是別一道驚芒。
白色的光芒,竟然是一頭金黃色的馬,這隻馬不若旁邊的那隻高大過人,反而是跟平常馬一般大小,隻是四肢修長,看上去反倒不像是結實,而隻是單純地瘦長。
最特異的,還是額頭處上竟然有著顆晶瑩的白點,在黑夜裏竟像是顆寶石般綻放出奪目的白光,若是相隔較遠,就根本無法看到那馬,而是完全被白點發出的白光給吸引住了。
這兩隻馬的出場方式,當即讓全場人絕倒不已。
黃色光芒的,是一隻白馬,隻是跑動時有股不明黃色氣流環繞在周遭而已。
白色光芒的,是一隻金黃馬,隻是額頭有個白點,在黑夜裏白光閃耀而已。
可是,人們隻是短暫的嘲笑了下,隨後倒抽冷氣的聲音便此起彼伏——
因為,金黃色的馬上,坐著一個俊俏到極點,已經超越人們想象能力的美麗男人。
沒錯,隻能用美麗形容的男人。
纖細狹長的眼眸,有著直把人把陷進去的深邃眼神,晶瑩得已經快要透明的皮膚吹彈可破,高挺俊秀的鼻梁,配上櫻桃紅唇的誘惑小嘴,完美曲線的雪頸蔓延而下,還有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製的鎖骨線條……
這哪裏是個男人?
他應該是個女人!
可是現在,他是個男人?
是上帝的失手,還是我們的悲哀?
“哇操,這太要命了!這還讓不讓人活!”
“天啊,你就是這樣糟蹋你的藝術品的?”
…….
張益德同樣是看著這個堪稱完美的男人,良久無言。
若是個女的,說是傾國傾城也絲毫不為過,可是那平坦的胸部和那相比起女人其實更合適男人的身材,張益德同時又搖了搖頭,這是個男的。
要是說唯一的缺點,就是那一對比平常人還要大上一點的招風耳。
“哈哈!大耳兒,你的“的盧”果然神駿,曹孟德今天可跟你打成平手了。”那紅衣黃袍的青年暢快大笑道。
那完美到極點的男人淡笑道:“怎麼著,我家的“的盧”,可不比你的爪黃飛電差吧?”
回眸一笑,向來被人們視之為鑒定一個美女的最高標準,可是麵前這個男人雖然是正麵淡笑,卻是讓全場的人為之失神了好一會兒。
要命的是,這男人的聲音,竟然比女兒家還要嬌滴滴,這跟紅衣黃袍曹孟德說的句,卻是撓進了全場人的心裏。
“靠,男的又怎麼樣,我快受不了了……”
“對對,救人無國界,戀愛無性別!”
…….
“曹孟德,果然是你,怎麼,郭奉孝那小屁孩做了什麼了?”這時,諸葛孔明大步走到曹孟德麵前怒道。
“妖童?你果然也來了?”曹孟德道:“奉孝他不過是練練手,在呂奉先前麵先會會三國群英,在前麵郊外擺下了大陣而已,哈哈,那群無能的人,要不是關雲長到來,恐怕幾天後也破不了陣!”
這時,高空突然一隻大鷹猛然朝下麵撲下,在離地三四米處低空掠過,然後一個七八歲,長得唇紅齒白的小孩從鷹背跳下來,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嚇死我了,這關雲長果然不是蓋的,好強大的青龍戰技。”
這個小孩長得粉雕玉琢,嬌小玲瓏,健康的膚色白裏透紅,十分脆稚可愛。
“小郭子,讓我抱抱!”那完美的男人見到這個小孩當即大喜。
“死人妖劉玄德,你離我遠點!”那小孩連忙跑到了曹孟德那裏,滿臉戒備。
“劉玄德!你就是劉玄德!”諸葛孔明深深地打量那完美的男人,然後不懷好意地看著那邊已經青紅變幻的周公瑾,揶揄道:“怎麼,現在見了真人了,你這個俊俏榜第二,有什麼話要說麼?”
周公瑾輕咬貝齒,然後深吸了口氣,歎道:“俊俏第一果然當之無槐,公瑾佩服。”然後擺擺手,便帶著孫伯符跟周幼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