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把詭異的匕首!
“你的“勢”,果然很奇怪?”呂奉先冷道。
“勢?”劉玄德淡淡道:“你終於看出來了?”
勢?
劉玄德,竟然已經出了“勢”?
可是在此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靈氣波動,更沒有看到過劉玄德身體有何奇怪的地方。
對了,那可怕的柔軟性!
“嗯?”諸葛孔明突然想起了剛才劉玄德躲過那一戟的怪異情形,“對了,劉玄德一早就出了“勢”,難道這劉玄德,竟然領悟了新“勢“?是了,他剛才的那種情況,像是站在那裏,卻明顯不存在,就應該已經是啟動了“勢”。”
新“勢”,還是一個如此詭異的“勢”,這劉玄德,究竟領悟的,是一個怎樣的“勢”。
呂奉先,把他給逼到極致吧!讓我看清這“勢”全貌!
就在諸葛孔明全神貫注的時候,呂奉先卻突然收斂了自己的“勢”,淡淡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沒把握打破你的“勢”,你的“勢”,雖然能讓身體變得極度柔弱,跟高順的有點相似,可是卻是完美內斂,根本不浪費一絲的多餘真元力,我今晚的狀態,完全不可能打敗你。”
“很好!”劉玄德把匕首插回靴裏,淡笑道:“我確實也沒有打得過你的把握,那下次有機會再較量了。”
“鏘!”
劉玄德突然把精鋼軟劍插向腰間,從腰帶的破口處插入,劍身柔軟,隨著腰帶彎曲,最後竟把整把劍收入腰帶之中。
這時人們才明白,那精鋼軟劍竟是藏在腰帶裏的。
“我靠,這就完了?”諸葛孔明錯愕道。
平手?
竟然是平手?
臥龍榜首位,竟然跟人打成了平手?
倒抽冷氣聲連成一片,這哪裏闖出來的怪物,竟然這麼厲害。
這時,呂奉先突然看向張益德,冷漠道:“今天,你接下我的一招,初七的時候,我會上益州學院挑戰,到時候,我們再戰一場。”
“嗯?”張益德愣了下,然後笑道:“行,不過,給多少靈石?”
呂奉先蹙了下眉,然後把手放在嘴邊,突然吹了個口哨。
“韃!”“韃!”“韃!”
黑夜裏突然傳來清脆的馬蹄聲,然後在城門裏,突然跳出一匹全身赤紅的烈馬,速度極快,不消片刻便快來到呂奉先身邊。
就在這紅馬出現的時候,曹孟德的“爪黃飛電”跟劉玄德的“的盧”同時懷有敵意地哼了聲。
赤馬卻是完全不理會,徑自用馬頭親昵地磨蹭著呂奉先。
呂奉先先是摸了摸馬頭,然後溫和道:“赤兔,今晚我不打了,你帶我去吹吹風吧!”
“嘶!”赤兔歡快的嘶叫,呂奉先一個翻身上馬,便風馳電掣地朝遠飛奔。
“喂,奉先,你跑了,擂台怎麼辦?”陳公台急問道。
“你們要想打就繼續,不想就算了,初七我會直接上益州學院的……”
黑暗裏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聲音。
擂台處突然安靜了下來。
呂奉先居然就這樣跑了?
可是,片刻之後,兩把女聲又響了起來——
“春哥春哥無人敵,豫州奉先掩麵急,回眸不笑傾國姿,三國英豪皆喪誌!春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