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鄒老隨手劃破虛空,當先踏了進去,鬼穀子緊跟其後,隻是眨眼間便不見蹤影。
李重光看得目瞪口呆。
李叔一把抓起桌上的兩個空瓶子,放在半空瓶口朝下搖晃幾下,半響地鬱悶道:“我操,這兩個老貝貨,還真一滴都不給我留下。”
“李師叔,這……這兩位前輩,究竟是什麼人?”李重光不可置信道,“竟然能信手劃破虛空?”
“三生三滅酒的稱呼,我可是隻有在衍化道古冊裏看到過,你說,他們是什麼人?”李叔對著酒瓶愁眉苦臉道。
“衍化道古冊?”李重光重重地咽了下口水,“那不是上古修士?還有彌留在這一界裏的?”
“誰知道呢?”李叔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你隻要知道,這生意我們做得賺極了就是。”
“是,那張益德,李師叔你準備怎麼辦?”李重光問道。
“鄒老不是說隻要拉他進大戰就行,生死不用我們擔憂?”李叔淡笑道:“既然如此,我們這酒肆,也快要關閉了,現在離大戰還有幾十年,到時候再說吧,說不定,不用我們拉,他自個兒跳了進去呢?”
“好,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看心情了~~”
…….
張益德顫抖著撫mo著那鬼穀子留下來的戒指,神色不像是在撫mo著師門長輩的贈物,反倒是如同撫mo著一個絕世妖嬈的傾國妖姬,七分淫蕩外加二分竊喜,還有一分不可思議。
這個戒指,竟然是個類似乾坤袋的存儲法寶,而最重要的,它裏麵的空間,最少有一個小山這麼大。
這存儲的空間,簡直是相當於數百近千個小乾坤袋,一個小乾坤袋一百塊下品靈石,這等於是一萬或是十萬塊下品靈石,換算成十塊或是百塊中品。
一想到現在擁有這麼多財富,張益德就覺得被一股濃濃地幸福包裹住了。
那笑容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這時,突然天空中傳來一聲極大的悶雷暴響——
“轟!”
“誰他媽現在還放煙花,都初六了。”張益德正沉迷在土財主的成就感中,冷不丁被嚇了一跳,頓時想罵娘了。
“嘭!”“嘭!”“嘭!”……
這時,又接連響起了幾聲悶響,隻是卻沒有像是剛才那麼聲勢浩大。
“這搞毛啊?”張益德疑惑道,按理說這初一才是最適合放煙花的日子,當然也有極少是在初七放的,可是這在初六放,沒這個規矩也沒這個習慣啊。
“嗯?這天地靈氣?怎麼這麼暴虐?”張益德蹙起了眉頭:“剛才發出悶響的地方,好像是,城門口?又有人打擂了?”
“咱現在也算是名人了,這全靠打擂打來的,嗯嗯,應該去指點一下後進晚生了。”張益德自我感覺良好,喜滋滋地往城門方向大步走去。
…….
這哪裏是打擂啊?
這是戰場!
張益德目瞪口呆地看著擂台。
剛才過來的時候,就隱隱有些不對勁,這益州人閑著沒事的人多,通常有什麼事都喜歡往熱鬧裏擠,可是今天,卻有不少人從城外直往城門裏擠,而且滿臉恐慌,竟像是逃難般。
當張益德好不容易等人群疏散後,走出城門,這才看到擂台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擂台上、擂台下、城郊等等空曠處,隻要有地方騰跳挪移的,便有著一小夥人在拳來腳往,打得不亦樂乎,而且拳拳到肉,也不像是江湖賣藝之流的假把戲。
“這,這還是州府學院的學生麼?我怎麼看都像是流氓學生在打群架?”張益德看得一呆一愣的。
“益德大哥!”沙摩柯突然鼻青臉腫地從一個大團體的混戰中跑了出來,逃命似地跑到了張益德那裏,直喘著氣道:“走,咱們益州學院的人多,揍起人多兩三個打一個,而且專挑實力不高的,打得可爽快了。”
“沙子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張益德愣道。
“都是因為你啦,我們學院的學生本來都縮在學院裏不敢出來了,因為之前的日子過得太憋屈了,可是昨晚你大發神威,大家有了主心骨,便呼啦一聲今天來了個大半……”沙子均了口氣,繼續道:“而且昨晚的事搞清楚了,原來大半個三國學院的精英,都被一個叫神童郭奉孝的人用大陣給困了幾天,昨晚全靠剛來的關雲長一刀破掉,那些人也憋了一口氣。”
“這兩幫人都怒氣衝衝地,本來就像是個一撩就燃的火yao桶,偏偏今天呂奉先不在,想挑戰打擂的人就多了,最後一個一個來,時間不夠,便提出了團體戰,看著團體戰打得爽了,其他的人手癢,也進行了擂台下的團體戰,然後打著打著,就變成現在這種局麵了。”
“這哪還是團體戰啊,這簡直都是混戰了。”張益德抹了抹冷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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