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無話可說,繼續瘋狂碼字。)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原本烏老三關押了馬可諾夫的事情,就鬧得沸沸揚揚,後來大英雄前來踢場子,更是推波助瀾越鬧越大,直到現在本森家族的人馬插手進來,人們都想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有個結果,真相如何,以及雙方落得怎樣的判決。
阿森給比爾扣住手指頭,痛得揪心揪肺,早就對這個臃腫大胖子心生厭惡,現在一見常務總管在為他撐腰,又見大英雄在鼓勵著他說出真相,於是他咬了咬牙,用不再膽怯的眼神瞥了比爾一眼,走到楊衝的身邊,大聲叫道:“是他們設下的圈套,全是他們設下的圈套,馬可諾夫大師是無辜的。”
他這麼一喊,圍觀的人們都啊地驚叫了一聲:“原來真是他們在坑害馬可大師呀?”“我早就懷疑是寶鑽的人耍的手段了。”“真慘呀,給他們打成這半生不死的模樣,馬可隻能認倒黴了。”
接著看見阿森縮在了楊衝的背後,開始大聲透露烏老三設置藍鑽掉假的細節:“……烏老三叫我們拿真的藍鑽去找馬可大師托拍,等馬可大師鑒認過後,趁在做宣傳的空隙,就用念力從木箱子裏偷走藍鑽,再放進一顆假的進去,然後烏老三就以拍客的身份入場競拍,不斷抬高競拍價,這樣一發現是假藍鑽後,他的損失才能看起來很大……”
“哦,原來是這樣,太黑了。”“真是過份,托拍是陷阱,競拍也是陷阱,還讓不讓人活啊?”人們都點著頭發出感歎聲。
給人當場揭穿卑鄙的手段,寶鑽的陰險嘴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麵前,比爾的臉色很是難看,他從手腕上取下一串珠寶,塞給胡渣子大漢:“這事情就過去了,常務總管,我也不追究那小子踢我場子的事情了。”
“嘿嘿,知道就好。”胡渣子大漢收起了那串價值不菲的珠寶,也替楊衝解了圍,一箭雙雕,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比爾一揮手,指揮那十個靈士保鏢,轉身就走。
“慢著。”楊衝可不這麼幹,他攔住了比爾,“你們把馬可打成這樣,現在就裝作沒事一樣,拍拍屁股想走人嗎?”楊衝越想越氣,說什麼也不能輕易了事。
比爾瞪了楊衝一眼:“你別得寸進尺。”掃了那十個靈士保鏢一下,那十個家夥即時領會老板的意思,嗆嗆嗆地全拔出了長劍,隻要楊衝再作糾纏,他們可要當著常務總管的麵,將楊衝血濺當場。要知道,在這裏殺人,根本毫無顧忌,何況老板還是財大氣粗的大款?花錢消災的事情,那是家常便飯。
楊衝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見他們如此陰險毒辣,坑害馬可的事情敗露後,還這樣蠻橫仗勢,就更惱火了:“怎麼,你們不留下點什麼身體上的器官,就想這樣沒事開溜嗎?要不,比爾大老板,你給我痛扁一頓,我比你現在還有誠心,向你道歉再拍拍屁股走人,你說你肯不肯這麼幹呢?”
胡渣子大漢一聽,慌起來了,趕緊將楊衝拉了開去:“大英雄,你可別再添麻煩,這事情已經過去了。”這家夥也很明白,比爾這幫混蛋要真來硬的,沒人能阻止得了他們,他頂多也隻能替楊衝收收屍而已。
“喂,小子,你想怎樣?”靈士保鏢中,領隊的終於喝問道。
“怎樣?”楊衝掙開胡渣子大漢的拉扯,指著說話的這個靈士保鏢道,“你給我無緣無故扁一頓,你會怎麼想?”
“嘿嘿,有本事你來扁我。扁了我之後,我再告訴你我會怎麼想。”這個靈士保鏢冷笑了起來,回答得很輕鬆,有些戲謔的意思了。
楊衝頓時打了個怔,很明白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這時候真恨自己學術不精了。看著這個家夥如此囂張,楊衝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要是手上還有一把槍的話,他真會賞這個家夥一個子彈,非得打爆他的狗頭不可。
“你叫什麼名字?”楊衝上上下下打量了這個家夥一番,把這家夥的相貌特征記牢了,暗暗決心有朝一日,等自己強大起來,一定把這家夥扁得滿地找牙不可。
“勞倫特是我的大名,歡迎你隨時來找我,可別等我老掉牙的時候才來哦,哈哈……”勞倫特完全蔑視著楊衝,跟那幫家夥一塊大笑了起來。
“小夥子,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你的企圖我會看不出來嗎?”比爾揮了揮手,示意那幫家夥收住笑聲,“你想我賠償馬可諾夫的醫藥費什麼的,我會不知道嗎?告訴你,真要計較起賠償來,你小子吃了我拍賣場上的那顆靈藥,就是把馬可諾夫再痛扁幾千次,加起來的醫藥費也不夠抵消那顆靈藥的價錢。我已經很大度地不追究這件事情了,你還想跟我要馬可的醫藥費?”
楊衝給這大家夥說得一時語塞,無言應對。五品靈藥都已經價值連城了,何況楊衝吃下去的是一顆七品靈藥?
“小子,你還是好好修煉幾十年,再來找我吧。哈哈。”勞倫特拍拍楊衝的肩膀,最後跟著比爾離開了現場,那趾高氣揚的樣子,真的很讓楊衝想痛扁他一頓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