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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站起來的死屍,崩崩跳跳,雖然像僵屍一樣有些嚇人,可是每崩跳一下,落下來的位置卻奇準無比,一下就重合了一個分身,如同一個人體肉罩,把分身罩進了屍身之中。而被屍身罩攝掉分身的本尊,因為靈念力隨著分身的消失而被攝奪掉,導致本尊的神識丟失,本尊也就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發瘋一樣見人就咬。
看見這具死屍,將分身一個一個地罩攝掉,雖然模樣嚇人,可是手段卻是幹脆利落,沒有分身能僥幸逃脫出來,就好象漁夫罩魚一樣,沒一會就將這幾十個分身全罩攝掉了。那幫在烏格蘭城堡中,幾乎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竟然在巴赫施展的控屍念訣之下,一時之間全變成了瘋子,像狗一樣你咬我、我咬你,亂成一鍋粥。
罩了幾十個分身的死屍,在巴赫的控製下,搖搖晃晃地走進了瘋子堆中。此時罩攝住的幾十個分身,已經被壓迫分解為淩亂的靈氣及相互排斥的念頭,鼓鼓蕩蕩,在巴赫的催動之下,一下子變得激烈起來,“轟”一聲巨響,整具死屍仿佛一具人體炸藥驟然爆炸了開來。炸得那幾十個瘋子血肉橫飛,胳膊、大腿散了一地,場麵好不血腥。
“啐,忘了老子隻是二星靈王,調動不了外界的能量,不然把這整個盆地炸成個平地,將這一萬多名混蛋直接活埋掉,都不是問題。”楊衝喃喃地道。
聽到自己喃喃自語,楊衝微微一驚,心想:“這調動外界能量,外界是指哪裏呢?”
那幾十個被炸死、炸傷大半的護法、長老們,突然眼前人影晃動,巴赫控製著楊衝位移到個個護法、長老的麵前,並指如刀,一刀就一個,將這些已經神智錯亂的瘋子,一個個血刃掉。
噗滋!噗滋!
一手捅進去,一手拔出來,血窟窿就出現在對方的身體上,血液如注,狂噴而出。雖然有巴赫念力的護充,可是如此殺戮,楊衝也是觸目驚心,隱隱感覺到右手上傳來陣陣疼痛。這個巴赫血魔,愣是用楊衝的手掌,當成了尖刀,捅進這些護法、長老的身體裏,戳骨裂肉,猛捅猛拔,根本不顧楊衝手掌的感受——隻痛得楊衝心絞肉割,每捅一下,都以為手掌會斷在了對方的身體之內,好不膽戰心驚!
慘遭楊衝手戮的瘋子,這些平日裏就作威作福,搜刮城堡百姓民脂民膏,並且無人匹敵的護法、長老們,在巴赫這個血魔的麵前,統統變成了不堪一擊的廢物。仿佛成了楊衝練掌的活體沙包,被捅得落花流水,血液浸染了一地,彙成一灘大血水。
將最後一個長老捅死掉後,巴赫用念力拔起了血溝裏的那把巨靈劍,“轟”一聲斜插在這灘大血水中。血水如同丟入了一塊海棉一般,被狂吸聚斂掉。遠在神殿裏的貝吉爾,雙眼圓睜,如同遭受到一股猛裂的刺激一樣,既驚訝,又亢奮,這些靈師等級的血液靈氣是猛侵猛灌而入,丹田中很快就結練出一顆龍眼大小的元丹。竟然被他恢複到三星靈師的地步了。
貝吉爾的眉頭,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展,長長地透了一口氣,好不暢快。他對這次的靈念力的恢複,可謂是充滿了無比的信心:“快了,隻要巴赫大人將剩下的七千多人,及那名靈宗殺死,我應該就能恢複到靈皇的境界了。”
眼看著一幫阿諛奉承的護法、長老們,一個個被眼前的江洋大盜殺死,本森勞辛顫栗之中,卻有一種難言的歡喜。這幫家夥,已經結成了黨派,遲早會威脅到他的堡主之位,這次拉他們進這盆地裏來,多少也是有削減他們力量的打算。現在見江洋大盜替他一個不留地殺了個幹淨,本森勞辛不由得有些拉攏楊衝的想法,鼓起勇氣哈哈笑道:“江洋大盜,你替本尊解決了這幫廢物,本尊非常感激你。隻要你將大小姐釋放出來,我便赦免你的罪名,並立即撤退出去,還你一個清靜的村莊,永遠不再派人踏進盆地半步。不知你可否同意呢?”
楊衝一聽,暗想這個本森勞辛倒挺會打如意算盤的,眼見大勢已去,卻還想以自己的身份來誘導自己?未免太小瞧了我楊衝了吧?可惜現在我作不了主,倒要看看巴赫這個血魔怎麼來處置你了。
就聽見自己訕訕地笑了起來,說道:“你叫本尊?請問,你是——?”
本森勞辛聞言一怔,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楊衝,大概在納悶這個江洋大盜,怎麼會不知道他本森勞辛的身份?不會是在裝吧?於是嗬嗬一笑,道:“老夫乃是本森家族的族長,兼並烏格蘭城堡的一堡之主,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楊衝眼前一亮,看著本森勞辛道:“你真是一堡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