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用下身緊貼紫荊小姐的嫩腹下摩蕩著。紫荊隻覺倆人緊貼的小肚下有一硬硬的熱突突的東西,伸手一摸,觸到一根粗粗大大長長的頭園尖尖的肉棍子,嚇得紫荊驚訝萬分。
花春遂喬扮細情一一剖訴謂紫荊道:“小姐曾經說過的,我若做得張生來,小姐白頭為崔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佳期之會,小姐不得推矢也。”
紫荊無奈隻得嬌口說道:“妾乃千金之體,相公如此戀我,勿使我白頭吟可也。”
花春親其腮道:“小姐今肯見憐,小生敢不以心相報。”
言畢,吮其口將舌尖伸進她口中舔攪了一陣,手撫其一雙嫩乳,撚其二顆鮮鮮紅紅的櫻桃似的乳頭。紫荊被花春這舌與舌一觸,乳頭一撚,頓感舒舒麻麻,一陣暈腦軟綿綿似醉似癡。花春這時欲火熾如焚,不由吮其乳伸手摸其妙處和摳其陰戶,隻覺淋淋陰水已布,不由挺馬躍進玉門關。
紫荊鶯聲道:“妾乃初發的芙蓉,風雨難禁,乞相公護持。”
花春道:“小生自會憐香惜玉,自有軟軟款款的手段,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其中樂趣無窮,小姐就寬心罷。”
花春前有紅日葵數人之經曆,駕輕就熟,肩架其雙腿,用手撥開它的陰戶二肉瓣,龜頭放在肉瓣中磨蹭,緩緩淺進淺出,豈多溫存,幾多摩弄,親個嘴兒舌尖相裹似糖粘,弄得個紫荊小姐舒舒展展欲罷不能。此正是:
鴛鴦戲水翻紅浪,狂蜂采蜜花吐香。
女貌郎才真可羨,春宵一刻臠禁嚐。
且說花春用輕輕緩緩的手段破了紫荊小姐的身子,兩人海誓山盟,恩恩愛愛赤身相抱而睡。
到了明日,起身梳洗已畢,紫荊驚謂花春道:“君混跡於女優中數日,未知曾露本相否,倘已破露機關則昨宵在房一宿,難免他人暗中滋議。”
花春道:“小生唯恐喬裝事露,難與小姐相親,故雖混跡於紅粉之中,唯把春心捺住不露其形,小姐不消慮得。”
紫荊聞說中懷坦放,是日又留住花春在房道:“奴家前日曾得兩題,一是詠笑,二是詠影,卻未曾賦就合,日閑意無事就將二題與你分詠,如何?”
花春見有待女在前,仍自稱婢子道:“既如此,小姐詠影待婢子詠笑便了。”
旁邊侍女遂個輕磨香墨,各送雲箋一紙。
花春先題就雲:
曾聞一笑惑陽城,合陽相逢百媚生,
偶爾解懷增綽態,嫣然願我送微情。
低頭紅暈春波臉,冷齒香消小口櫻,
絕世風流描不出,倩兮燈下伴卿郎。
花春題罷,見紫荊纖纖玉手輕執銀毫,也在那邊題寫了其詩雲:
相親相近莫相離,烏有先生信有之,
依約送君燈暗處,模糊伴我月明時。
獨來靜夜何人捉,偷入深閨不爾疑,
真個形骸同傀儡,循牆麵壁一無知。
二人互看詩句,共相讚美不已。是夜,仍留花春在房安睡。
言語間問及花春混跡梨園,將來作何計較。花春道:“我已得令小姐芳容戀盟締,就此心可放矣,我此去北上,無論春闈捷與不捷,來歲春盡必至,此情媒求合其約,請小姐寬心等待我,明日趁你令尊不在就要潛蹤遁天了。”
紫荊聞言躊躇半晌道:“郎君雖欲潛蹤上京,就難與家尊見麵,然須請一冰人,將君姓氏一通,並君之青年才富秋幄爭元,倍詳其細,好使家父留東床一座,以待君耳。若使君徑北上殘月蹉跎,恐家君作主締姻妾,將何以回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