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笑道:“也許我該專程去一趟冰國,感謝李彧的厚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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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翻湧,三個小時後秦觀順利渡過了怒沙江,而後開始了一段探尋名醫的道路。
在越州地區一路打聽探訪,找了約莫百來名醫者,遇到的隻是搖頭。轉眼已過了二十九天,他們已經從未國進入了火國的決茲城,秦觀打算留一條命日後再報仇,媚娘能不能跟上來就看天意要不要他滅亡。
翁鈴也失去了信心,想到秦觀有可能會毒發身亡而死,她也要為自己的這次鳥生做一次總結,既然來了,總不會稀裏糊塗的活一場吧!但在死之前飽餐一頓不過分吧?
翁鈴表示要去客棧吃肉,秦觀告訴她身上唯一值錢的就是這身衣服了,他再也拿不出什麼東西來典當了。
翁鈴說可以吃霸王餐。
秦觀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帶著翁鈴進了一家名家君來的飯館,並點了五葷五素。翁鈴歡快的在盤子吞肉,秦觀卻沒有多少胃口。
這霸王餐讓他感覺有點無恥。
翁鈴飽食後,見秦觀悶悶不樂,心裏也不是很舒服了,好歹人家忙活了一場,就這麼吃完了抹嘴一走實在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你坐在這裏慢慢吃,我可以去有錢的人家借一點錢過來。”翁鈴向秦觀傳達這個意思。
秦觀卻道:“算了吧,我跟老板說一聲,如果他還算通情達理,我可以簽下一張借據。”
翁鈴點頭讚同。
於是秦觀讓小二叫來飯店內的老板,他有事跟老板說。小二笑著拒絕道:“我們老板平時很忙,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是不會接待來客的。客官如果沒有太大的問題,可以把錢付了,一共三十六兩銀子。”
秦觀冷臉道:“我與你老板是舊交,今日隻是偶然路過此地才想到要拜訪,錯過了今日不知還要等上幾年,也有可能會永遠也見不著了,你們老板必會想見我!”
小二聽聞立刻拉下臉來,他鄙夷道:“我們老板說了,除非她要見客人,客人要求一律不見。”未了還不忘了小聲嘀咕道:“什麼舊交,像你這種人我是見過了,也不知道自重。”
秦觀失去耐心,劍抵住小二咽喉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二見來真格,驚慌道:“沒,沒什麼意思!小的以為客觀貪圖我們家老板的美色,所以才有所誤會!以前也有很多這樣的人,是小的今個看走眼了,客官可以把劍拿下來說話嗎?”
秦觀收回劍,冷聲道:“我的確是有事找你們老板商量,如果她實在太忙了,我現在就走,你們也休想讓我付一個銅板。”
翁鈴呀呀呀在旁邊歡快的笑了起來,秦觀真是太可愛了!
小二摸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要說這人是來吃霸王餐的看起來也不太像!他抹了把汗,道:“客官稍等,我這就去找我們家老板!”
小二退去,叫了一個童工在旁邊伺候,實怕秦觀趁機溜走。
等了大概五分鍾,樓上一妙齡女子出現了,她穿著一身翠綠的絲裙,如墨的發間隻插了一隻通體碧綠的荷葉簪,秀眉名目,顧盼生輝。
她站在二樓的扶欄邊,順著小二所指的方向看向秦觀,秦觀也望到了樓上妙齡女子,她文靜嫻雅,恍若一朵綠色的煙雲。
女子道:“不知公子貴姓?小女子從未見過公子!”
秦觀想到自己在火國臭名昭著,想著隨便叫個名字罷了,道:“在下王觀,打擾姑娘實在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