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聽舜窈的話,匆匆辭去。將來要做妓女,這種命運改變不了,那就得適應,既然有選擇,她當然要選擇對自己有利的。
大夥散去,要去做什麼,舜窈心裏很清楚。舜窈把自己與姑娘們的實力比了比,現在她是比馮巧溪和盧琳琳章渝嬅幾個要點,可也相差不了多少。
李橘璃跳得最為出色,倪姑姑雖態度冷漠,對李橘璃較之她們,還是比較滿意李橘璃。
舜窈在家的時候不是沒有學過舞,師傅坦言她是上麵沒有天分,勤奮練習,也不過一般。當初可因為資質平庸不學,可如今沒得選擇。
各自都回房去,花杏回來的時候見自家姑娘正拿著鏡子照啊照。
“姑娘,你可得爭口氣。”花杏想起剛才婢女們聚在一起,說是各自伺候的姑娘要是被送到漪瀾樓,那她們也隨著過去,一想到這些,花杏就有些發顫。
舜窈察覺花杏神色怪異,不知道她又有什麼事了。
“姑娘,我們還是先練舞。”
舜窈搖頭:“我身體還沒有恢複,不能多動。”舜窈也不想埋頭傻幹,舞蹈可不是幹苦力,不是練習就能成的。
花杏也無奈,姑娘身上落下疤,那絕對不好,又焦急各家姑娘都在努力,心中十分無措。
“花杏,你怎麼了?”畢竟是伺候在自己身邊的人,花杏現在的情緒看上去很低落,怕影響了自己,舜窈關心問。
花杏‘咚’地跪在了舜窈的麵前。
“姑娘,你一定要努力,如果失敗了,我們都會被送往漪瀾樓的。”花杏終藏不住話,生怕舜窈跳不好,到時候她們的下場淒慘。
怪不得花杏打探消息之後,她的表情不是很自在,原來是因為這個。舜窈疑惑:“花杏,你是濮府裏的家生奴,隻是伺候我,跳得好與差,應該與你無關。”
舜窈遞了帕子給花杏,要她起來好好說。花杏接過帕子輕輕擦起臉來。
“有姑娘說婢女伺候不周,菀姨娘知道了,讓劉達中家的傳來話,說姑娘們有什麼被姑姑們罰,那婢女一樣受罰。”
舜窈頷首:“花杏,我會盡最大努力的,為了我們的將來。”
花杏激動得點頭,姑娘話不多,可是個明白人,她這就放心很多。
舜窈一直在觀察花杏,現在看來,花杏確實是個簡單易懂的人。剛才一番說辭,花杏幾乎感激涕零。舜窈看花杏信任自己的樣,她很滿意,畢竟將來有不少的事,還是需要花杏去做,她誠心待自己身邊,用起來也更為便捷。
安撫了花杏,舜窈扔開了鏡子。
“花杏,你幫我看看,從哪裏看,我的臉比較好?”
“姑娘,我看著哪裏多好。”
舜窈聽了,輕笑:“吳姑姑明日要是再問起來,我可為難了。”問花杏,她說什麼都好,舜窈隻能拿鏡子自己來,自己怎麼擺鏡子都差不多,有種‘雲深不知處,隻緣身在此山中’的無助感。
花杏不用伺候人的時候,她就在一邊刺繡,針線功夫嫻熟。
舜窈膩煩了擺鏡子,過來看花杏刺繡的時候見上麵的圖案花樣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