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二人來到老道方才來過的大殿前麵,劉夢韻直接走進,戴桓也跟在後麵走進。
隻見大殿中央有幾個蒲團,那老道就坐在一蒲團上,此刻正在閉目打坐,而旁邊也有一蒲團,上麵卻有一個二十歲的青年,也是打坐閉目。
“徒兒拜見師傅。”劉夢韻向那青年一拜,隨後拉了拉戴桓,使了使眼神。
戴桓也向老道拜去,“徒兒拜見師傅。”而旁邊的劉夢韻確是一臉驚愕,她原來是以為戴桓也拜向青年的,可他卻拜見了旁邊的老頭,難道二人不是同一個師傅?
這時,老道雙眼一睜,臉上露出微笑,說道:“桓兒與你師姐相處的可好?”而旁邊的青年也隨之醒來,看向戴桓二人,看向二人的瞬間,雙眼好像一道閃電,其身周圍散發出強烈的氣場,可又突然消失,戴桓也是感到渾身肉顫,那白衣青年給他的感覺就是他的生死隻在對方一念間,自己要是不小心小命就不保了,所幸後來又散去了。
“師傅,旁邊那位是?”劉夢韻對著白衣青年道。
“韻兒連為師也忘了嗎?我可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糖葫蘆了,還要我抱著呢”老道手撫白須笑道。
“你怎麼知道!不對,不對,我師傅是他,怎麼會是你?”劉夢韻說完指著白衣青年,眼神充滿疑問。她也被這情況搞糊塗了。
那青年開口道:“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是他的分身,這下你懂了吧。”
“所以你才是師傅?”劉夢韻半信半疑的問著。
戴桓卻是不動巍然,因為他知道他師傅一定會給他個解釋的。
“我是這一代天機門的天機子,執掌天機門,但我的弟子卻隻有你們兩個,旁邊的也是我,是我的分身,無需多問,功法所致。”老道說完也是閉眼。
戴桓,劉夢韻聽完也是詫異不已,原來師傅的身份還有這麼一重,雖然聽的還不是太懂......
“師傅,我可以修道嗎?”戴桓望著老道問道,那白衣青年此時卻也是打坐,。一旁的劉夢韻卻是東張西望。
“可也不可,你資質實在是太過薄弱,修道太過艱難啊,資質人人都有,但越低卻道路越小,直到沒路可走,而且充滿了艱難,更需要你自己付出比其他人十倍或百倍的努力才行,還需要大機緣!不然一生隻能止步在淺途。最終還是一抔黃土。”老道卻麵目嚴肅的對著戴桓說到。
“弟子隻是想伴您老人家左右罷了,再多的苦我也願吃下,求師傅賜下法門!”戴桓眼淚流出,向前一拜。
“做個凡人不是很好的嗎?雖百年壽,但為師保你榮華富貴享盡,世人皆妄想成仙得長生,可修道之艱難,又是你們豈能想象的到,說到底還是為師怕你堅持不下去啊!”老道不無感慨的說道。劉夢韻卻已出去,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師傅,徒兒願意,人間富貴不過百年,修道雖難,但我就不信我不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戴桓堅定的回答道,小手握緊了拳頭,隨師傅雲遊這幾年,也已看透了人間紛爭,一路走來,看到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