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劍一下子呆住,“怎麼回事?”
香楠笑說:“這很顯然地證明,你們兄弟四人有緣唄!”
現在所發生的情況太突然了,傅恩岩始終反應不回來,“就這樣,我們都認為很難找到的藍玉,就這樣……撞到一起了?”
“若說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那我們的父母,究竟是誰?”唐劍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恩岩的爹娘,還是祈軒的父皇和他母後?還是石印他……”
南宮石印舉手,糾正道:“大哥,我糾正一下,我從小到大沒見過父母長什麼樣子,我從小是和爺爺一起長大的!”
唐劍怔了怔,不禁也糾正了自己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樣子的,是師父他老人家把我從小拉扯大的!”
香楠摸了摸下巴,分析道:“大哥是被師父養大的,四哥是被爺爺養大的,你們都沒有父母,排除了你們二人,那麼就剩下二哥和三哥了,那麼,到底你們是傅老爺的兒子,還是前皇帝的皇子,這有得思考一下!”
久未出聲的祈軒,些微懇求的語氣對她說:“文傑,能不能告訴本王,這傅老爺最後是把寶藏交到誰的手中?”
傅恩岩也說,“是啊,我也想知道,說不定我認識。”
香楠想,如果傅恩岩認識,早點找到那人,也可以早點完成寶藏的使命。於是,她把寶藏所得之人的名字,說了出來,“傅老爺要把寶藏交到一個叫穀香韻的女子手中,但我不知道去哪裏可以找到她,三哥,你認識她嗎?”
穀香韻?!
祈軒和唐劍,以及南宮石印都瞬間瞪大了一倍瞳孔。
南宮石印驚愕道:“那不是二哥他母後的名字嗎?這怎麼……”
“啊?”香楠錯愕,“二哥的母後便是穀香韻?”
祈軒越想越糾結,“這到底怎麼回事?傅老爺怎麼和我母後扯上關係了?為何指名道姓要把寶藏給我母後?”
“對了對了,”香楠又想起了什麼,立即透露,“那守寶藏的人臨死前還說了,穀香韻一定會來取這批寶藏的,而最後這批寶藏,穀香韻會交到一個不同尋常的人手中,至於這個不同尋常的人是誰,我們都不得而知。但我答應過那位老者,必需親眼見到穀香韻本人,才能把信給她,以及吐露寶藏的所在地。三哥,你既然知道,但你不能說出去!”
傅恩岩淡然道:“這是父親吩咐的,作為他的兒子,我怎能忤逆他的意思。目前,要知道我們四人為何是親兄弟的事,唯有找到祈軒的母後才能獲知!”
唐劍說:“三弟說得沒錯,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到穀太後才行!”
南宮石印提醒道:“但目前穀太後已被李皇後所控製,關在了哪裏,就算本事強大的二哥也找不到!”
“文傑,”唐劍期盼的目光,落在了香楠身上,“我們四人是親兄弟,血緣關係毋庸置疑。我們四人都身陷未知的案子中,在我們五人當中,就你是清白的。好多事情,我們都不宜出手出麵,唯有靠你了!”
香楠說:“大哥,我之所以離開牡丹鎮跟你們出來,就是早日想盡自己的能力,還大哥一個清白,幫二哥清除裏裏外外的矛盾!”
唐劍又說,隻是這會語氣有些感慨,“祈軒他雖然身為王爺,權力至高無上,但他有個軟肋,便是他母後。他隻要稍微做那麼一件不靠譜的事情,都會引起李皇後的注意,繼而會利用他母後的生命威脅他,壓迫他,他便動彈不得了。所以,他的事情,比大哥的事情更加重要。國不可一日無君,你二哥不可一日沒有娘親,你懂嗎?”
祈軒轉身就走,香楠立即喚住他,“二哥,你去哪?”
祈軒沒有轉身回來,隱隱含著憤怒的冷淡聲音傳出,“回京城,就算動用大祈所有的兵力,也要把李皇後送上斷頭台!”
說完,再度邁出腳步。
隻是,第二步還沒有邁出去,香楠嚴厲的聲音傳來,“本官命令你,站住!”
像是長輩威嚴而下的命令一樣,祈軒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但卻沒有回頭正視香楠的眼睛。
香楠厲聲提醒道:“三王爺,平心靜氣地想一下,連你,堂堂大祈國的王爺,手掌人力物力財力權力至高無上第一人,連你都沒法找出你母後被關在哪個地方,這就證明,李皇後是多麼有城府的一個人,而且影響力,不比你差。王爺,你換個角度想想,她百般努力也無法打聽得到你暗地裏在搞什麼活動,反之,你百般努力,也打聽不到她暗地裏,也在搞什麼活動。你們的實力,都讓我們遙不可及,也令我們聞風喪膽,但你要想想,你真正調查過她黑暗的一麵有多強大嗎?在你處處為大祈皇朝裏外分憂的這些年中,她可能在秘密地壯大自己的實力,等你發現她有不對勁的地方時,已經晚了,所以你母後才會那麼輕而易舉地被她控製著。若你一旦動用軍機手段對付她,說不定會中了她的圈套,她就這麼名正言順地,把你給列入了禍國殃民的千古罪人名單中!”